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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時虞此刻卻露出曖昧的笑容看著夕晨焰,道:“沒有留住客人,是要受罰的。沁紫沒留住你,自然也要按規矩辦。他已經不錯了。身為頭牌,也就是跪上一夜而已。莫非你要留下?”

    夕晨焰囧著臉看著蕭時虞,這都什麼古怪的規矩啊?他皺眉道:“你這不是折騰人麼?”說完,他轉向沁紫,一把拉起沁紫,道:“沁紫,起來!別理你家老闆!什麼古怪的規矩!”

    沁紫急聲道:“言大人!不可!爺,沁紫知罪,請爺責罰!”沁紫哪裡敢站起來,死命的又跪下。他太清楚蕭時虞在對破了規矩的人是多麼狠了,缺胳膊斷腿是幸運,最悽慘的就是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夕晨焰皺眉看著蕭時虞,道:“喂,蕭蕭!你還不說點什麼?我可不准你罰沁紫!”

    沁紫在一旁聽著夕晨焰的話,整個人驚呆,怎麼可能有人用命令的語氣朝著蕭時虞說話?而更讓沁紫感覺奇怪的卻是蕭時虞的反應,他竟沒有生氣?要知道,就算是二皇子也從不敢這樣對著蕭時虞說話的啊。更何況,這位言大人顯然是要蕭時虞破了規矩。

    蕭時虞有些怔然的看著夕晨焰,好半晌後,忽然失笑道:“不錯,不錯,不愧是你!哈哈!好!今天就為了你破次規矩!”說著,他轉向沁紫,淡然道:“沁紫,還不快謝過言大人?”

    沁紫呆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蕭時虞居然不罰他了?他顫聲對著夕晨焰道:“謝……謝過言大人憐惜!”說著,跌跌撞撞的站了起來,又朝著兩人一禮後,迅速的退開了。

    蕭時虞看著沁紫離開,才淡然對著夕晨焰說道:“夕晨,你是第一個讓我壞了規矩的人!”

    夕晨焰一怔,忽然感覺到他是不是又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為什麼他感覺蕭時虞看著他的眼神有點奇怪呢?而且這種不明確的氣氛又是什麼?他不由尷尬的笑笑,有些不知所云的說道:“啊……哈哈……我……我挺榮幸的……哦?哈哈哈!”

    蕭時虞再度失笑,忽然上前一拉夕晨焰,在他耳旁道:“好了!你記住你是第一個就行!”說著放開了夕晨焰,看了看遠處,道:“馬車來了!走!”說完,拉著猶自被他的話怔住的夕晨焰走向了馬車。

    夕晨焰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這回去蕭府,難不成真是入了虎口了?

    第三十六章 極道jian情

    夕晨焰算是在蕭府里住下了。因為連著這半個月,他讓純一郎飛到街上去打探情況,結果卻發現到處都是在尋找夕晨焰的人。不論是王府的,還是天天派的人。絲毫沒見他們有一絲鬆懈。

    因此,夕晨焰只能在蕭府磨時間。所幸的是蕭府生涯倒沒有像夕晨焰之前擔心的,反倒是除了每天都會遇上來打招呼的蕭時虞外,其他時間,他過的相當悠閒。蕭時虞也沒有想像中常來打擾的樣子,倒是覺得這蕭蕭忙的很,每次碰面都是來去匆匆。

    這種情況夕晨焰求之不得,術力也在這種除了吃就是睡的生活中,逐漸得到恢復。但是一直讓夕晨焰心裡不太舒服的卻是老八的狀態。

    老八一直都是病懨懨的模樣,除了跟布希鬥鬥嘴還顯得有點精神外,平時都窩在布希的腦袋上當瞌睡蟲。夕晨焰很清楚,老八要恢復成原來的模樣,可能會耗費很久很久的時間。而且最主要的是,老八的另一翼翅膀是再也不可能長出來的。

    對老八的歉疚,始終讓夕晨焰就像哽了根魚刺似的難受。因此,趁著最近時間的空閒,夕晨焰除了修習術力之外,就在死命研究到底如何能讓老八恢復完全體,甚至是到了廢寢忘食的程度。

    可也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的夕晨焰明顯感覺到體力不如以前。心脈處總是不時的傳來痛楚,氣悶的感覺日趨明顯,就算是吃了口香糖也沒用。對此,夕晨焰有些疑惑,但始終認為可能就是因為最近太過波折引起的心脈不適。估計再養一段時日自然也就好了。

    蕭時虞對他夕晨焰也確實不錯。不僅安排他住在蕭時虞住的蕭府主宅逸風樓中,待之如同貴賓。而且他得知夕晨焰之前病重,所以就和楚焚天一樣,每日都是各類補品不斷。吃的夕晨焰是叫苦連天,可又不好意思白費蕭時虞的那份關心。

    不過蕭時虞的這種做法,倒還真是讓蕭府的下人們有點看不懂。他們還從沒見過蕭時虞居然會這麼關心一個人,甚至還和顏悅色相待。蕭時虞的這種態度,導致伺候夕晨焰的下人們都是極為小心翼翼,就怕哪裡做的不好,得罪了這樣一位大人物,讓蕭時虞知道了,那這條命可就交代了。

    但是該發生的事情,還是會發生。夕晨焰平靜的日子,也就在那天徹底宣告結束。

    那天下午,夕晨焰正窩在房裡專心剪紙,他正不斷的在實驗怎麼讓老八再多長個翅膀出來。地上已經零零碎碎的掉了不少廢紙。

    就在這時,房外忽然一陣的喧鬧,還不待夕晨焰反應,他的房門就被人一腳踹開了。夕晨焰嚇了一跳,剪刀一滑,頓時手掌被劃開了好大一個口子,鮮血直冒。夕晨焰疼的噝噝抽著涼氣,急忙扯了衣袖按住。隨即眉毛一挑,看向來人,脫口就準備開罵,哪知話還沒出口,他就呆了。

    那個貿然衝進房的滿臉憤怨,怒氣沖沖的不速之客,不是別人,竟是二皇子鳳琴?

    夕晨焰驚訝的看著鳳琴,道:“你……你是二皇子?”

    “大膽!見了本王竟敢不跪?”鳳琴當即就是一聲怒喝。

    夕晨焰聞言甩也不甩的就斜著眼看那二皇子,口中邪味儼然,道:“嘖嘖,這不是二皇子麼?火氣挺大啊?不好意思,今兒天氣不好,少爺我關節炎,就不那啥了!”這時的窗外陽光明媚的。

    鳳琴氣極,俊臉一陣泛紅,死死盯著夕晨焰道:“你竟敢對本王無禮?”

    夕晨焰毫不在意的邪笑道:“是你先莫名其妙闖少爺我的地盤吧?還說少爺我無禮?虧你還是個皇子,怎麼這點禮數都不明白?白吃飯長那麼大了啊?靠!進屋先敲門,你懂不懂?”夕晨焰邊說邊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被剪刀劃開的手,居然那血還在流,愣是染紅了衣服。

    夕晨焰皺眉,又一聲國罵,指桑罵槐的道:“真他媽晦氣!同一個娘生的怎麼就差那麼多?右手才好,這回換左手了。別是劃了動脈吧?”說著高高把左手舉了起來。

    鳳琴一旁聽著氣的差點一口血沒吐出來,看著夕晨焰的眼神足足能把他活撕了。

    夕晨焰倒是不在意,他從現代活到古代,什麼人沒見過?什麼場面沒經過?還在乎這麼一個毛頭小皇子?不過此刻他倒是有些替蕭時虞不值得。看這老蕭平日裡聰明的緊,怎麼就會去支持了這麼個連脾氣都沒法控制的二皇子呢?哪天得跟老蕭打個商量,去支持玄玄吧。

    這時,伺候夕晨焰的侍從以及二皇子的侍從都衝進了房裡。伺候夕晨焰的是蕭時虞特別指派的一個相當伶俐的姑娘叫翠花。在逸風樓里已經當了數年的差,可謂是個老人。平日也特招蕭時虞的喜歡,很懂得什麼該說什麼該做。

    不過現在這種情況,翠花也是第一次遇到,誰能想到竟還有人敢在逸風樓里鬧出這麼大動靜?而且鬧事的人居然還是二皇子。當差多年的翠花,自然是知道這二皇子和自己的主子關係不一般,經常留宿逸風樓。這蕭府某種意義上還成了二皇子另外一個府邸?

    二皇子性子陰沉,平日也不太聲響,但為人卻很是狠辣。府里的侍從們受過他苦的人也很多。但誰讓他是二皇子,地位超然,連蕭時虞都不太說什麼,其他人又哪裡敢多言?

    可近幾日,翠花也看得出她被指名伺候的這位言大人,恐怕也不是普通人。光看蕭時虞對他的態度,那簡直就是聞所未聞的。估計就連蕭時虞的老爹,他也沒見這麼用心的對待過。所以說看慣風水的翠花,自然更是小心翼翼的服侍著夕晨焰,有求必應。

    不過這位言大人倒是好脾氣的主,平時嘻嘻哈哈,也沒啥特別要求。不像以前翠花被指了服侍二皇子時,那麼心驚膽顫,生怕做錯點什麼。因此,對於言大人,翠花倒還是真心的在伺候著。

    深知二皇子脾氣的翠花緊張的來到夕晨焰身邊,悄聲道:“言大人!您還是先行個禮吧!二皇子殿下脾氣可不好!可別鬧僵了,出事!”

    夕晨焰邪邪看了眼鳳琴,怪聲怪氣的朝著翠花道:“他脾氣不好?關少爺我什麼事?少爺脾氣還不好呢!”這世道,只有他夕晨焰欺負人,還有誰能欺負到他頭上?夕晨焰不信了!

    翠花一頭冷汗的看著同樣脾氣上來的夕晨焰,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還是第一次見到言大人這樣的神色,那一瞬間流露的邪異氣息,讓翠花深深感覺到,恐怕會出事的該是二皇子了。這位言大人,估計可不是軟柿子,是鐵板啊!

    二皇子的侍從們此刻也是在旁小聲勸著,隱約聽來,有點像是忌諱蕭時虞。鳳琴的臉色連連再變。夕晨焰心裡倒是泛起了好奇,這怎麼說,鳳琴都是二皇子,有必要那麼怕蕭時虞麼?還是說他們兩有jian情?

    夕晨焰眼珠子轉了幾個圈,興起了一個鬼主意。當即,他邪笑道:“二皇子,你在我這裡鬧,可沒用。有本事就去找蕭蕭鬧。少爺我可沒空陪你玩小孩子吵嘴遊戲。”

    這話一出口翠花就差點昏倒,這言大人不是存心在找二皇子的茬麼?看來今天這裡是消停不了。還是快點去通知爺,免得真出大事。她可擔待不起。想到這裡,翠花見沒人注意她,立刻就閃身出了門。

    夕晨焰老神在在的看著那個因為他的話而氣的有些語無倫次的二皇子,翠花的離開他當然清楚,他不就是在等著蕭時虞來麼?這樣順便還能弄清楚蕭蕭和這二皇子究竟什麼樣關係,將來有機會告訴天天,讓他防著點。這夕晨焰看來到哪裡都忘不了他的天天了,還真是悲哀啊!

    鳳琴出生到現在哪裡又受過這樣的氣?他好歹是二皇子,地位尊崇,就連他最在意的蕭時虞都不曾用這種語氣對他說過話。這個夕晨焰,從看到他第一眼開始,鳳琴就看他不順眼了。憑什麼?憑什麼就這樣一個說長相沒長相,說地位沒地位的人,了不起也就是個陰陽師,卻讓蕭時虞如此另眼相待呢?

    鳳琴咬牙,在還沒見過夕晨焰的時候,那次他們的火藥在城西人為走水時,蕭時虞就對這個夕晨焰念念不忘。後來夕晨焰在宮裡救了老皇帝,鳳琴心裡明知那是蕭時虞為了夕晨焰而特別安排的。有必要麼?就為了這麼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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