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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沒?萬歲爺又在和淑妃娘娘共效於飛了!」
「呵呵,皇上寵娘娘嘛。」
「好羨慕哦!我也好想哦!」
誰?!哪個不要命的在信口開河?羨慕是吧?!換你來試試被砍的滋味怎麼樣?
兩個時辰後,我的頭沒丟——因為我被娃娃臉逮住後扛起來,丟到龍床上做運動。
龍浩已經染上情慾的娃娃臉泛起一片粉紅,我不禁有些看呆了。分神之際,龍浩已經壓到了我的身上。感到頂在我下腹的灼熱,我渾身泛起一陣惡寒。
「那個……皇上,可不可以打個商量?」我掙扎著搶救我的外衣。
「什麼?」
「你這次放過我好不好?」
龍浩的回答是把我的內衣也扯下來,扔到床下。
「雨情親親,」龍浩的雙手順著我的腳踝向上遊走,來到我的腰間,冰冷的觸感使我不禁顫抖。「你想可能嗎?」
然後就狠很吻住了我。灼熱的氣息瞬間包圍了我,冰冷的絲綢和肌膚摩蹭出火炙般的熱焰。他的吻逐漸蔓延而下,在我柔軟的側腹吮咬著,一隻手輕輕握住了我已經抬頭的嫩芽,緩緩愛撫著。
「啊……嗯……」我連忙捂住自己的嘴,看到龍浩臉上一片戲謔神色。
「呵!親親,叫出來,朕想聽。」
開什麼玩笑?「我才不要!」
「不要嗎?」他沾著我體液的手指,輕輕在我後庭戳刺著:「真的不要嗎?」然後猛的沖了進去。
好痛!我不禁流下了眼淚。
「乖,過一會就好了。」他緩緩移動著在我體內的手指,感到我逐漸放鬆後,便抽了出去;緊接而來的,是他火一般的灼熱。
「啊!好痛!你出去啊!」無論被他擁抱多少次,那初時的疼痛總像要撕裂我一般可怕。
「噓,忍忍,馬上就不痛了。」顧不得我的感受,他緩緩律動起來。
「嗚……不痛,你、你每次都這樣……說……啊!」感到他逐漸加快的頻率,以及在我體內進出擺動的熱鐵,一股蘇麻逐漸從體內升起。
「親親,不痛了,對不對?」他粗喘著,狠狠晃動著他的腰。
「你……混蛋……啊!」
「呵呵,嘴硬的小東西!」
內室中,情cháo涌動,粗喘伴著低低的申吟,令在外廳的侍從也羞紅了雙頰。
就這樣,我被娃娃臉從午時蹂躪到深夜,而且這之後一個月,每天晚上我都被十幾個太監樂此不疲的抬到娃娃臉的龍床上,數水鴨子!
我真是識人不清所託非人啊!
娃娃臉,你枉顧我對你的一番情意,還說讓我作後宮的頭?你騙我!你明擺著要向宇文淵那賊狐狸看齊——
他砍不死我他要咬死我,我一身青紫就是證明!
——
一個月後,震北王府
我望著眼前貌美驚人的面孔,脫口而出:「這是真人嗎?」
「千真萬確!」宇文淵微笑著遞給我一杯茶。
「沒騙我?」真的不是瓷人?
「你想有必要嗎?」這回是一碟桂花糕,附帶一鄙視的眼神。
「你確定?」
「廢話!那是我辛辛苦苦養了二十年的老爹!嚇!你幹嘛?放手!震北王的臉是你能隨便掐的嗎?」宇文淵連忙上前把我拉了回來。
沒,我只想確定一下。呵呵,是人,真的是人……真滑,比娃娃臉還嫩還好摸。
「淵兒。」美人開口了。
「是,爹有何吩咐?」
「把你祖爺爺御賜的西瓜刀拿來,要最大最鋒利,我經常用來砍人的那把!」
「爹,你要拿它幹嘛?」
是啊,美人你要拿它幹嘛?
「呵呵,」勾魂眼向我一瞟,我骨頭蘇了一半。「因為用它砍人最慡最過癮,還完全不必負責!」
呵呵,這樣啊!宇文淵你幹嘛又用那種憐憫的眼神看我?喂,你跑什麼?
身後一陣森冷的陰風颳過……
「哇!宇文淵你個名不副實的jian夫!你比娃娃臉還毒!你怎麼可以丟下我自己跑?」
「我爹砍起人來是六親不認,我不跑難道等著被砍死嗎?」
「……你怎麼不早說啊?救命啊──!」
在被震北王狂追猛砍三個時辰後,我終於明白了娃娃臉為什麼如此酷愛砍人的原因了——家族遺傳啊!
砍著砍著,震北王突然停了下來,冒出一句:「淵兒你在哪?我肚子餓了。」然後就瀟灑的提著西瓜刀,臉不紅氣不喘的找他兒子去了。
這什麼跟什麼!如果不是親身體驗,我都不相信那個揮著西瓜刀追殺我三個時辰的人,就是這個柔柔弱弱的絕色美人!
姓龍的果然個個深不可測!
這就是我和震北王龍雪融的初次見面,說真的,當時就算你砍死我我也不會相信:這個絕世美人會在我今後的人生中占據如此難以預料的位置;後來每次我恨得牙痒痒的時候,都會拿只手就啃,從而導致了都城裡的興起一種名為「鐵砂掌」的功夫。當時的風靡程度,甚至遠及海外。
只是這震北王龍雪融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只要把傳言都反過來就對了!道聽途說不可信。
震北王龍雪融,是金龍皇朝太祖皇帝六十九歲所得的么子,現年四十有六,身長八尺,膚白塞雪,一張臉更是艷若桃李,姿冠古今……
「等等,我說狐狸,他不是你爹嗎?你怎沒姓龍啊?」
「我娘沒兄弟,我不犧牲一下隨母姓,我娘家就要絕嗣了。」
「哦,了解了,所以你才拼了老命增產報國啊……咦,你臉怎麼抽筋了?沒關係?那就繼續。」
因為是金龍皇朝太祖皇帝六十九歲所得的么子,所以寵愛非常。太祖皇帝當年揮舞西瓜刀打江山的時候,就讓老婆抱著這個小兒子在陣前觀戰,還能邊和小兒子對話,承諾砍了某某的頭給兒子當球踢。
「怎麼太祖也愛用西瓜刀啊?」我忍不住疑惑。
「嗯,問的好!因為太祖皇帝是賣西瓜出身的。」
「哦,了解。」
見他爹這麼賣力,龍雪融當然要有些表示才行,於是馬上就揮舞著撥浪鼓為他爹助威:「爹,爹,爹,球球!」
「那無兵退敵呢?」我再度疑惑。狐狸講了半天,都沒說明到這點。
「這個嘛……」
就在宇文淵要給雙眼放光的我作詳細解釋的時候,皇宮裡傳來消息:宣震北王和宇文淵馬上進宮!金龍皇朝和南方的容翔開戰了!
打仗就要流血——這是某將軍說的。
砍人先要學會挨砍——這是以前好心收留我,卻被砍成破布的黑社會老大說的。
在金龍和容翔的邊界,兩個當世的強國正式交鋒了!當時的場面真的是——無法形容的詭異!
龍浩所率領的大軍,在震天的鼓聲中齊刷刷舉起了冒著寒光的西瓜刀!容翔的大軍也舉起了明晃晃的菜刀──難道容翔的開國皇帝是作廚子的?
在一片肅殺的氣氛中,一聲長嘯:
「殺——!」
頓時,精彩緊張扣人心弦的互砍開始!只見場上銀光閃過,血肉翻飛──乖乖,簡直精彩!不過儘管場面如此混亂,我仍然能一眼就認出娃娃臉,還不小心附帶上震北王,為什麼?就這兩位身邊的人倒的最快!手起刀落,一刀一個,決不含糊。可我怎麼隱隱約約聽到震北王邊砍邊念叨什麼「鮑魚,燕窩,龍蝦,芙蓉餃,叫花雞」?不,一定是我聽錯了!我敲了敲腦袋。
「你沒聽錯,我爹是肚子餓了。」
什麼?你說什麼?!震北王砍人砍到肚子餓了?說出去誰信!
兩國的砍人實力相當,一時半刻恐怕也砍不出個輸嬴,所以既無謀略又無兵法的我就只好坐在隊伍最後方閒著。想來也對,以我這命中帶衰的體質,如果真舉把刀衝上去,砍的十有八九是自己人!
我喝著喝著突然發現不對勁,一個敵方的大漢竟然不要臉的溜到娃娃臉的身後,砍到紅眼的娃娃臉竟然也沒發現!看到那明晃晃的菜刀,我作了平生最英勇的一件事——丟掉茶杯,手無寸鐵的以非人的速度衝上前去,抱住那個大漢——猛親!
我對誰好誰一定倒霉!竟然敢砍我老公?我就不信衰不死你!
「龍雨情!你在幹什麼?!」登時,龍浩那張娃娃臉就黑了個徹底,一把把我扯進懷裡,手起刀落就把那顆已經被我嚇得眼冒金星的大樹砍回了老家。
「你……」龍浩詫異的望著懷裡的我,當看到從我背後刀口流出的紅色瀑布時,雙眼馬上充血!「他奶奶的敢砍我老婆!老子砍死你們!」望著那張交織著怒火和焦急的臉龐,奇異的,我仿佛頭一次發現龍浩是如此的俊美強壯。呵呵,我開始佩服自己的眼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