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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重要的是,她不能說話,怎麼對岳臨澤進行心理疏導,如果讓他繼續這麼胡鬧下去,恐怕戾氣只會越來越重!
正當她一顆心沉到地底時,岳臨澤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她這才發覺身體是有感覺的,只是僵硬動不了而已。這就說明她沒有癱瘓了,陶語鬆了口氣,不動聲色的看著他將自己抱回她曾經的房間。
岳臨澤耐心將她安置在椅子上,待她坐穩之後,便去掀開了被子,開始解陶瓷娃娃身上的衣裳。
陶語:“……”如果他敢現場表演艹娃娃,她就等恢復知覺了立刻咬舌自盡。
好在岳臨澤還是有節操的,將娃娃身上的衣裳脫個乾淨後便將娃娃抱到了地上,正和陶語面對面,顯然岳臨澤沒打算表演什麼限制級。陶語鬆了口氣的同時,又隱隱覺得不妙。
首先,這娃娃跟她長了同一張臉,現在赤著身子跟自己臉對臉,這種感覺實在是有點古怪,其次……岳臨澤你拿著娃娃穿過的喜服過來是想幹什麼!
她眼底的驚恐太明顯,岳臨澤走到她面前後頓了一下,輕笑一聲道:“你說得不錯,她是替代品,如今你回來了,便不需要她了。”
他說罷,便將喜服拿到了她面前,微笑道:“我想你穿婚服給我看。”
陶語眨了眨眼睛,突然發現他其實把她和陶瓷娃娃分得很清楚,先前只是在逗她玩而已,比如現在,她進入了這個房間,他便毫不留情的把娃娃身上的衣裳脫下來給她了,而娃娃也被他搬到了地上,恐怕是為了給她騰位置。
她看著岳臨澤開始拉自己的衣帶,看著他臉上愉悅的表情,明白他從頭到尾想要的,都只有她而已,至於給自己用這種藥……恐怕是他的目的就是想要一個有生命、卻不會逃走的她。
……這種感情還真是又叫人心生憐愛、又叫人感覺到喘不過氣來的恐懼。
陶語現在只有一雙眼睛能動,連句抗議的話都說不出,當岳臨澤只是埋頭解她的衣裳時,她就是把眼睛瞪出花來,也不能把自己的情緒傳遞給他半分。
於是她只能看著自己的衣帶鬆開後,身前立刻敞開了,露出了裡頭繡著小花的肚兜,以及鎖骨以下大片的肌膚。
好涼……這是陶語的第一反應,好羞恥……這是她的第二反應。如果她可以動,她肯定要把岳臨澤的頭打歪,然而她卻動不了,所以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減少,最後只剩下一條褻褲和一件肚兜。
陶語看著岳臨澤如欣賞一件藝術品一般看著自己,一張臉因為這種古怪的羞恥感憋得通紅,身上也微微起了雞皮疙瘩,只想儘快結束這種如受刑一般的換衣服過程。
她乾脆破罐破摔,用眼神瘋狂暗示岳臨澤趕緊給她脫光光,好叫她快點結束這個煎熬的過程。然而岳臨澤卻仿佛接受不到她的信號一般,只是著迷的看著她的身子,看了許久之後,他的手便覆了上來。
正如她先前的感受一般,雖然整具身體都僵硬無力,仿佛不是自己的了一般,可是感知系統卻是沒有任何問題的,這會兒岳臨澤的手從她的臉上往下摸去,漸漸在她鎖骨處打轉,那種感覺她無比清楚,恨不得當場去世。
她臉上的紅跟著蔓延到脖子上了,陶語這會兒有些生無可戀,乾脆閉上了眼睛隨他去了。岳臨澤看著她這幅抗拒的模樣眼神暗了暗,伸手將她抱到了床上。
陶語感覺到身體一空,接著便躺在了軟綿綿的被子裡,雖然被子乾燥又柔軟,一看就是勤洗勤換的,可她一想到之前那個陶像就躺在這裡,還是忍不住膈應了。
她躺下後身邊便沒有什麼動靜了,陶語頓了頓,微微將眼睛睜開一條縫,還未等找到岳臨澤,下半截身子就感覺到一涼,她的褻褲也被脫了下來。
……簡直是令人髮指!
當岳臨澤抓住她的腳踝那一瞬,陶語猛然瞪大眼睛,生怕下一秒岳臨澤便要對她做些什麼,好在岳臨澤只是用拇指蹭了蹭,便到她身邊坐下,將她身上最後一件小衣裳也脫了下來。
自此,陶語身上徹底沒有遮擋物了,她哀求的看著岳臨澤,拼命想動一下身子,好讓他不要再做更多可怕的事,而岳臨澤這回和她對視許久之後,終於一臉沉默的拿過喜服,一件一件的幫她穿上。
穿衣服的過程要比脫的過程短得多,但陶語還是覺得很難熬,待最後一件穿好,腰帶輕輕的裹在她腰上後,她後背已經出了一層薄汗。
岳臨澤做完這一切,輕輕的趴到她身上,將臉埋在她的脖頸處悶悶道:“我本想讓你再自由幾日的,可你為何要來閣樓,逼我不得不將計劃提前。”
陶語徹底無語了,合著她現在是自作自受?若是不來查探,至少還有幾天的好日子過?她很想告訴他自己並不是什麼鬼魂,而是真真實實存在的人,叫他別用對付妖魔鬼怪的招數對待她,可現在說不了話是個大問題。
陶語心中深深嘆了聲氣,隨後又打起精神,既然身體還有知覺,便說明那藥不會致殘,既然這樣,那她就耐心等藥效過去就是。
這麼想著,她便心態平和下來,鎮定的看著岳臨澤,看他接下來還會做什麼。而岳臨澤只是坐在床邊看著她,似乎不打算做些別的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