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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腳都不沾地了,卻一日三餐都要陪她,也不知哪來這麼大勁頭。
“你自然可以,只是我不行。”岳臨澤陰鬱的看她一眼,一想到自己看不到她,便整個人都如被抽了魂一般,根本做不了任何事,而她卻有沒有他都一樣,本來就差的心情,這會兒聽到她的話後更是差到了極致。
陶語愣了一下後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不就是嫌我煩,所以不願見我嗎?”岳臨澤不耐煩的看她一眼,仿佛又變回了那個叛逆期少年。
他說話跟吃了槍藥一般,自打她被彈出世界又回來後,還從未見過對她如此暴躁的岳臨澤,陶語頓了頓不說話了。
屋裡瞬間沉默下來,岳臨澤以為戳中了她的痛腳,心中積蓄了幾日的怒氣頃刻間便有些兜不住了,他大步走到陶語面前,一把將人扯到懷裡,冷聲道:“為什麼不說話了?說中你心思了?”
陶語胳膊腿都沒力氣,被他抱在懷裡後,連掙扎都沒辦法。她冷淡的看了岳臨澤一眼:“是我惹到你了?就對我發脾氣。”
她這幾日幾乎沒出過這道門,也對他沒有敷衍過半分,根本說不上得罪,這狗男人在外面不順利了,就回來找她發火,這件事她不會慣著他的。
岳臨澤不說話了,只是死死的盯著她,半晌冒出一句:“你別想走。”
陶語嗤了一聲,也開始不耐煩起來:“你鬧夠了沒有,我什麼時候說要走了?我先前教過你不少東西,可從未教過你在外面受了氣,就跑回來找媳婦兒發泄?”
她語氣裡帶著不耐,似乎對他已經忍耐到了極致,岳臨澤面無表情的看著她,仿佛自己又變成了那個十七歲的少年,在出門三日後,滿懷期待的去見自己的心上人,卻看到她和其他人歡好過的證據。
那方有著污濁氣味的錦帕,成了他心底最深的秘密,也是他一切不自信的根源,後來他考了榜首,向心上人說明了心意,想要攔在他們之間的一切障礙掃除,心上人卻突然不見了。
當時的她,是不是如此刻一般,心裡充滿厭惡,所以連他的存在都無法容忍,才一走就是十五年。
陶語見他一直沉默,心裡逐漸不安起來,先前的不耐也頃刻間消失了,正當她要說些什麼緩和一下氣氛時,岳臨澤緩緩道:“說起來,也是時候將洞房花燭夜補回來了。”
陶語一愣,接著便看到他掏出那該死的瓷瓶,她瞬間慌了:“岳臨澤,你想幹什麼?你是不是瘋了?!”
岳臨澤冷漠的將東西舉到她鼻尖下,陶語怕死了這東西,當即屏住呼吸,堅決不肯吸入這東西,可惜她再犟也犟不過岳臨澤,很快便憋不住了,吸入空氣的瞬間身子開始不適,很快便只剩下一雙眼睛能動了。
岳臨澤看著她安靜下來,溫柔的將她放回床上,讓她像之前那般靠在靠背上,看著她身上嶄新的喜服微笑道:“這是我前些日子叫人為你做的,很漂亮。”
陶語拼命瞪眼睛,想讓他知道自己的憤怒,而岳臨澤回過身去,從柜子里拿出兩根龍鳳燭,點上之後才端著一杯清茶回來。
他坐到陶語對面道:“沒有酒,我們便用這杯清茶交杯。”他說完便仰頭喝了下去,接著在陶語震驚的眼神里吻了過來,將口中還剩的一些渡了過來。
陶語口舌發麻,根本沒辦法喝下去,水順著兩個人的唇往身上滴去,很快滲濕了陶語的胸前的布料,讓那塊鮮紅變成了深紅。
她漠然的看著岳臨澤,心裡說不氣是假的,這幾日但凡有機會,她便極力證明自己會對他忠誠,可今天他的所作所為,證明她全做了沒用功,這位不僅沒聽進去,還試圖讓她繼續做個不會反抗的充氣娃娃。
一個淺淺的吻結束,岳臨澤微微睜眼了眼睛,眼底已經染上了一層欲色,陶語愣了一下,突然冒出一個荒唐的想法,沒等她覺得可笑,便聽到岳臨澤啞聲道:“已經飲了交杯酒,該洞房了。”
“……”如果可以動,陶語一定會一腳踹過去,這人對她到底有沒有一點尊重,在兩個人差點吵起來的情況下,強行搞什麼交杯酒也就算了,還莫名其妙的要洞房,EXO ME?
然而岳臨澤不是常人,他便是能做出這樣的事,陶語清楚的感覺到她的衣帶被解到一半,岳臨澤的手便伸了進去,把她放平在床上,雙手撐在了她的雙耳邊
陶語看著上方岳臨澤的臉心生抗拒,卻沒有辦法拒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作亂。
岳臨澤卻不准她置身事外,膝蓋擠進她雙腿之間後,對著她耳邊溫柔道:“我當初在殺杏花樓的老鴇時,問了她許多男女之事,為的便是這一日,能將你伺候得舒服,主人,我會比周英更會伺候你,所以你日後不要想別的男人了好嗎?”
陶語想說放屁,你個連接吻都只會硬碰硬的人,有什麼資格變相夸自己技術很好,還要牽扯上一個無關人員。
可惜她什麼都說不出來,岳臨澤在她下頜上吻了一下,將她身上的衣衫盡數脫了下來。陶語只覺得身下一涼,接著便是他極近討好的親吻,每親一下便問和英公子想比如何。
陶語起初不欲搭理他,只是用理智默默跟被撩撥的身子對抗,可他問得多了,便隱隱覺得奇怪,她忍不住微睜眼睛,卻看到岳臨澤極其清醒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