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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糖不屑的癟癟嘴:“我也要去工作了。”
他神色間總算有了表情,眼瞼微抬,眸光淺淺:“嗯?”
江糖一本正經道:“作為21世紀的女性,不能做依附男人的菟絲草,所以我決定自力更生,豐衣足食,出去工作,如今和你說這些只是通知你一聲,並不是尋求你的意見,以上。”
“什麼工作?”
“教小孩子跳舞。”
“嗯,好。”
“……”
“…………”
“……你答應了?”江糖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林隨州唇邊的笑意深了深,幽邃的瞳眸閃爍著促狹的光,“怎麼,難不成你不想讓我答應。”
“沒有,我只是有些意外。”江糖說,“我以為你會說什麼家裡很有錢,不需要上班,你好好教育孩子這種話。”
他上前拍拍她的肩膀,苦口婆心:“江女士,21世紀了。”
“……”
距離周六還有五天時間,江糖決定從第二天開始就早起鍛鍊,畢竟這幅身體已經有好幾年沒接觸過舞蹈。
次日天還沒亮,江糖就被重物壓醒。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隱約見東西在自己身上聳動,一瞬光景,她睡衣脫落。
江糖哼唧一聲,似睡非睡的掙扎兩下:“滾開。”
林隨州的大手撫上她光滑的皮膚,雖說是三個孩子的母親,可她保養的非常好,該圓潤的地方圓潤,該緊緻的地方也緊緻,縱然靈魂不太有趣,肉體也足以讓他著迷。
“啊呀,你煩死了。”江糖被摸的一陣火大,抬腳踹了上去,只聽一聲悶哼,世界瞬間清淨。
她拉過被子,翻了個身,嘟囔兩聲繼續睡了過去。
林隨州捂住腹部,盯著她背影看了半晌後,怨念無比的躺下,對著江糖的背影自己解決。
他發出的鼻息粗重,江糖刷的下睜眼,一扭頭就對上他那不可描述的動作,眼睛狠狠跳了下,裹著被子赤腳下床,江糖隨便找了個客房繼續睡。
早七點。
江糖下樓來到餐廳。
“初一他們呢?”
“他們想吃米記粥鋪的包子,我讓司機帶著去了。”
“哦。”江糖應了聲,默不作聲低頭吃著早餐。
突然,她感受到對桌傳來的視線。
“過後我們去醫院吧。”
江糖一臉莫名:“你不舒服?”
林隨州說:“給你看。”
江糖:?
“我覺得你性冷淡。”
江糖:??????
“你、你說誰性冷淡?”
他直言:“你。”
江糖……突然不知說些什麼。
她氣的放下勺子:“兄弟,憑良心說,你每天四五點被吵醒,不生氣嗎?拜託你正常點好不好?”
林隨州似是微微鼓了下腮幫,眼神中是濃郁的不滿。
“再說了,你套都沒戴,出人命怎麼辦?”
江糖雖然沒生過小孩,但從這具身體給出的記憶來看,是非常可怕的,她原本就想做個丁克,現在可好,穿越過來一下子兒女雙全,倒是給她省了心,可要是不下心有了……光是想想就全身打顫。
“好吧,我錯了。”
江糖瞥他一眼:“本身就是你錯了。”
林隨州沒再說話,默不作聲吃完早餐,起身出門。
林家有專門的舞蹈室,只不過沒用過幾次,她換好衣服,先做了會兒熱身後,開始練習基本功。只有基本功紮實,舞蹈動作才會紮實。
這具身體非常柔軟,即使多年沒有練舞,腰肢和腿部也不見僵硬。
她不知不覺在練功房待了一天,直到門口傳來動靜,江糖才回過神。
梁深和梁淺拎著小書包在門口,瞪大眼睛看著她。
江糖收斂視線,慢慢下腰,“放學了?”
“嗯。”梁深呆呆點頭。
她抬起手,輕輕旋轉一周,梁淺眨眨眼,稚聲稚氣:“媽媽,你好像天鵝。”
江糖笑了:“你再說我好看嗎?”
梁淺笑容淺淺:“好看。”
被誇了一頓的江糖心情頗好,又當著孩子們的面跳了一小段天鵝湖。
窗外樹影搖曳,陽光斑駁,她腰肢纖細,五官美顏,真真是一副極美的光景。
梁淺覺得眼前的媽媽有些陌生,不管何時,母親對待他們永遠都是唯唯諾諾的冷淡模樣,不會笑,不會說話,更不會像現在這樣,跳這般好看的舞蹈。
“難看死了,醜小鴨差不多。”梁深哼了聲,拎著小書包跑了出去。
江糖瞥過一眼:“你有種過來再說一遍?”
“我說你醜死了!”
隔著迴廊,他的聲音帶著幾分回音
江糖看了眼時間,她關閉音樂,抓起毛巾胡亂擦拭幾下臉上的汗水。
“你哥怎麼了,心情不好?”
梁淺搖搖頭:“哥哥的大班老師留了作業,好像是讓媽媽哥哥在家裡的表現,然後哥哥就很不開心。”
“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