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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想起那天晚上哥哥教她的東西,紅著臉道:“你不許對我做壞事。”
第50章 哥哥,陛下欺負我
夭夭遵守承諾, 把那天欠他的舞補上。
換上他準備好的舞衣, 身上的肚兜都是他準備的, 繡著毛絨絨的花, 夭夭不知道,這花有一個極美的名字——合歡。
帶上特質的金玲,舉手投足間聲音更加勾魂奪魄。
她踮著腳尖,雪白的長腿在紅紗舞裙中若隱若現,眼裡帶著乾淨的嫵媚, 又清澈, 又朦朧, 含著水光, 含著情絲……
但李澤天卻無心欣賞,他腦子裡一直在迴蕩剛才那句話。
你不許對我做壞事……
不許對我做壞事……
對我做壞事……
壞事……
到底是什麼壞事?
她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白裕對她做過了嗎?
他是天子,他看中的女人, 他還沒碰過,竟然被別人提前摘了最美味的果實。
他驀地站起來,大步走到她面前, 用力扯了一下她手臂。
夭夭站不穩,一下子跌入他懷裡。
和哥哥完全不同的氣息將她籠罩。
白裕身上永遠帶著冷厲的殺氣和淡淡的血腥氣, 李澤天不同, 生於貴胄之家, 長於皇宮大內,他身上有種尊貴至極的雍容大度。
龍涎香的味道又太有侵略性。
手臂被他緊緊握住,夭夭忍不住痛呼出聲。
李澤天盯著她, 問:“白裕碰過你?”
他的眼中燃燒著冰冷的怒火,這是動輒伏屍百萬的天子之怒,夭夭被鎮住,半晌說不出話來。
他繼續問:“回答朕,白裕碰過你嗎?”
夭夭愣愣的點頭。
李澤天仰頭笑了一下,他不笑還好,一笑夭夭更怕了,她轉身就想跑,剛跑出兩步,就被他捉住,狠狠甩到旁邊的長案上。
腰撞到尖角上,疼得夭夭眼前一黑,她忍不住哭,嘶聲向嬤嬤和白裕留下的侍衛。
然而,沒有人來救她。
此刻,陳嬤嬤被關在暗室里,聲嘶力竭的喊著,有天大的事要向陛下稟告,求陛下千萬不要碰她們小姐。
她喊了半天,終於驚動了御林軍統帥,一見他進來,陳嬤嬤立刻噗通跪下,老淚縱橫,道:“大人,請向陛下轉呈老奴一句話,夭夭小姐肩膀上,有個刺青。”
李澤天按住她雙手,冷笑。
他是皇帝,他要寵幸一個女人,誰敢攔著?
他看著身下不停掙扎的女人,眼裡帶著火,落在她雪白的腿上,灼痛了她的肌膚。
他冷笑,這樣的衣裳,太適合做“壞事”了。
他甚至沒脫她的衣服,就這麼把她壓到御案上要了她。
直到一切結束,夭夭昏死過去,他才有了一絲後悔。
不該這麼急躁的,他本來的計劃是慢慢得到她的心,得到鎮北王的首肯,光明正大的迎娶她,先封一個貴妃,如果以後表現好,再封皇后。
而不是這樣……
他怎麼給鎮北王交代?
李澤天從極致的興奮中回過神來,蹙眉,看著她蒼白的臉,叫人宣了太醫。
老太醫來得很快,檢查完之後,上稟御聽,說是夭夭初嘗人事……
接下來的話不用說了,李澤天打斷他,追問:“你說什麼?初嘗人事?確定?”
老太醫捋須,回答當然確定。
李澤天抿緊唇,明白了。
這個女人,表面上聰明,實則是個蠢蛋,連自己問的什麼都沒鬧明白就敢點頭。
怎麼能……這麼蠢?!
他臉色實在太難看,太醫醫官抓藥,留下一瓶藥膏,說是內服外用,不日便可痊癒。
等人都走了,李澤天對劉公公道:“讓他們都給朕注意著點,此事若傳到鎮北王耳中,讓他們自行了斷。”
他把劉公公也趕出去,走到夭夭身邊,抱起她準備沐浴。
太醫說內部有輕微撕裂,要儘快清洗乾淨,現在又是夏天,很容易就會感染。
進了浴室,沒叫宮女幫忙,他親自幫她脫衣。
紅色的紗衣一點點解開,露出完美的女體,只是現在上面指痕斑駁。
他抱起她,一通浸入湯泉之中。
手指溫柔的幫她清洗體內污濁,溫水溫柔的將她喚醒,她忍不住呻吟一聲,靠到他懷裡,雪白的肩膀映入他眼帘。
他瞬間僵住了,連心臟都似乎停止跳動,他睜大眼,死死盯著那處,白皙的肩膀下方,有一個奇特的“李”字刺青。
這個字跡如此熟悉,出自他父親之手。
身體忍不住微微顫抖,他想起父皇曾經對他說過,他還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妹妹,怕母親知道了傷心,不敢接回來,他對這個妹妹一無所知,唯一知曉的是,妹妹身上有父親親手刺下的“李”刺青。
後來父親突然中風,沒有留下任何遺言就賓天了,這個妹妹也成了傳說。
李澤天茫然的摸了摸那個“李”字,沒有褪色,顏色很淡,字跡有些變形,也不是最近刺上去的,是字跡隨著孩子慢慢長大,長出來的形狀。
李澤天覺得耳邊不停的嗡嗡響。
他想了很多,怪不得白裕敢做出這樣的事,他是不是已經知道了夭夭不是他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