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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徵明對曲敬姿確實縱容,竟然也不生氣,笑了一下,拍拍夭夭的屁股,道:“這個我說了不算,得問她。”
曲敬姿看了懷裡的女孩一眼,還是剛才那個肯定沒錯,不過這次有長發遮擋,看不到那片雪白的肩膀,不過一雙玉足卻大剌剌的暴露在他眼前,絲毫不帶遮掩。
曲敬姿看著那個女人被父親抱著上樓。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他一清二楚。
他不停的按遙控器換台,沒有一個合心意的。
為什麼夭夭不願意和他親密?
她說太快了,但是他們都認識這麼多天了。
現在還說要分手。
曲敬姿隨便找了一個科教頻道,心不在焉的看了起來。
曲徵明把夭夭抱到臥室,把她扔到床上,笑問:“想不想去敬姿的房間看看?”
夭夭本就蒼白的臉更加難看,她往後挪兩下,蜷起雙腿,搖頭。
雪白的腳擱在墨綠色的床單上,襯得更白,更細。
曲徵明看著,眼裡燃起了火。
他一把把夭夭抱起來:“我帶你去看敬姿的畫室。”
“不,我不去!”
夭夭在他懷裡劇烈掙扎。
曲徵明重重打了她一巴掌,照著屁股。
“啪”得一聲,火辣辣的疼。
夭夭咬著牙,怕曲敬姿聽見,一聲不吭。
曲徵明笑:“這裡,沒有你說不的份兒。”
夭夭被他帶到曲敬姿的畫室里,裡面堆滿了他的作品,旁邊的柜子里放著三座獎盃,夭夭是學畫的,這三個獎盃的名字可謂如雷貫耳,普通人得一個就了不得了,更別說得三個,而曲敬姿今年才只有十八歲。
獎盃並不是最顯眼的,畫室中,最打眼的要數桌上那一排排的顏料工具,還有牆上一幅幅的作品。
夭夭沒什麼創作天賦,鑑賞卻不需要,她能看出,牆上掛的畫甚至比他拿去參賽的還要好。
無論是對色彩和線條的運用,還是角度的把握,都別具一格,和老藝術家相比顯得稚嫩,但也貴在稚嫩。
夭夭似乎被牆上的作品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她赤腳走在木質地板上,仰著頭欣賞這一幅幅作品,眼裡閃爍著迷離的波光。
曲徵明隨手拿了一隻拇指粗的筆刷在掌心把玩,他的目光追隨著夭夭,帶著灼人的溫度,打量她修長優美的脖頸,還有踩著地板的那雙招人的足。
夭夭正在看畫,突然被男人灼熱的氣息包圍,她忍不住打了個顫,聽見他問:“你也是學畫的,和敬姿比怎麼樣?”
他問得輕佻,洗乾淨的筆刷在她臉上搔來搔去。
夭夭想要避開刷頭,曲敬姿的刷子都很貴,是天然毛,每一根都成百上千,摸起來觸感非常好,搔在臉上又癢又滑。
她捉住他的手,怒問:“你要幹什麼?”
曲徵明嗤笑一聲,“你說幹什麼?”
一手捏著她下巴,一隻手拿著刷子,騷弄著她的鼻端。
夭夭死死咬住牙關,忍下鼻端騷動,看著屬於曲敬姿的獎盃,不安道:“我們走吧,不要在這裡了。”
“為什麼不要在這裡?”曲徵明隱隱興奮,嗓音啞得不像話。
她不安的哀求,“他會發現的。”
“哦,也對,昨天這時候,你還是敬姿的女朋友。”曲徵明一邊吻她,一邊嘲弄。
這句嘲弄帶著淡淡的羞辱。
夭夭用力推他,小獸一樣咬著他的手。之前虎口上那個牙印還未消退,又添新傷。
“你這個混蛋,無恥!他會發現的,他會發現的。”
曲徵明哂笑,一把把她按到牆上,一手扣住她兩隻手腕,舉到頭頂,壓制了她的反抗。
他臉上帶著笑,對她的恐懼,說不清是不屑還是別的什麼。
“我無恥?那你又是什麼?”
硬的不行,夭夭只能繼續求他,翻來覆去說這他會發現的話。
曲徵明停下動作,眯眼:“這麼怕被他發現?怎麼,他還沒碰過你?”
不等夭夭回答,他就反應過來:“也對,如果得手了,剛才也不會問我那個問題。”
夭夭:“我們快走吧,他馬上就上來了。”
曲徵明笑了一下,安慰道:“放心,他在下面,上來也是回臥室睡覺,不會來這裡的。”
似乎是為了專程打曲徵明的臉,他話音剛落,就傳來曲敬姿上樓的腳步聲。
夭夭臉色發白,在他身下瑟瑟發抖。
曲徵明用氣音笑道:“現在不能出去了,一出去就會被他看到。”
夭夭哭了,眼淚一顆顆往下落。
曲徵明臉色微沉,那天在夜總會求他幫忙的時候,她都沒哭。
腳步聲越來越近。
他鬆開她的手,攬住她的腰,深嗅她脖頸處的幽香,啞聲道:“放心,他不會來這裡的。”
夭夭只是搖頭,似乎連防抗都失去了意義,任命一般閉上眼。
曲徵明:“好了,有什麼好哭的,他的臥室在前面,他根本就不會過來這……”
今天似乎和曲徵明八字不合,曲敬姿再一次打了他的臉,腳步聲經過臥室,並未停下,反而直逼畫室。
夭夭渾身僵硬,嘴唇都快被咬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