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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他尚未來及反應,姜灼華便已極快的速度拉開他的衣擺,解開他中褲上束繩,直接將手伸了進去,葉適雙眸微睜。
「呃……華華……」葉適話音未落,姜灼華便身子前傾,上前堵住了他的唇,怕他再跑,索性咬住他的舌頭,叫他沒有逃跑的餘地。
方才忽然停下的感覺再度續上,且還比剛才更清晰更刺/激,葉適如何還能受得住,一把將她摟緊在懷,激烈深吻。
葉適畢竟是第一次,不多時,他就在姜灼華手裡投了降,那堵塞的洪水一瀉而下的感覺,幾欲讓他的神思湧上巔峰。
之前,他更多的是好奇和嚮往,可直到這一刻,他才終終於理解,為何有人沉迷於美/色,男歡女愛的樂趣,原是如此令人沉迷。
姜灼華動了動手,不由微驚,這是忍了多久?這麼大的量?
投降後的葉適,感覺到姜灼華手在動,這才知道了害臊,委實尷尬,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善後。
姜灼華見他眼神逃離,也不知是因為尷尬還是方才留下的餘韻,他的臉頰上透著層層紅暈,耳朵尖亦是紅得不行。
姜灼華不由失笑,伸手輕刮一下他高/挺的鼻樑骨,而後揶揄道:「我去清理一下。」
葉適聞言,更是沒臉看她,轉身爬倒在貴妃榻上,將臉埋進了臂彎里。
姜灼華笑得愈發揶揄,伸手捏著他發上赤金的簪冠擺動兩下,而後起身去了淨室。
她就不信,嘗到甜頭後,葉適往後還能忍?
姜灼華洗完手回來,但見葉適已經正經八百地坐在書桌後繼續批摺子,就好似方才的事沒有發生過。
就是破天荒地地沒有抬頭看她,要知道,以往她出去一下,等她回來後,葉適一定會抬頭跟她說兩句話,再繼續忙手裡的事。
懂!姜灼華理解,越是窘迫的時候,越是需要正經的模樣去掩飾。估計他現在心裡的波浪,已經翻了好幾次海嘯了。
姜灼華配合著他,佯裝什麼也沒發生,接著坐回貴妃榻上去看話本子。
葉適覺察到姜灼華坐下,這才悄悄抬眼去看她,但見她臨風窗下,斜倚在榻,華貴的鸞鳳衣長長鋪蓋在貴妃榻上,有一段落在地上,整個人婀娜多姿,美艷不可方物。
姜灼華覺察到葉適的目光,忽而抬頭,沖他挑眉,並眨了下一隻眼睛。
「咻」地恍如一把箭穿透葉適的心,慌得他再度低下了頭,剛維持住的正經神色,被面上的紅暈給破了功。
姜灼華沒忍住笑了兩聲,低頭繼續看話本,不再理會葉適。
然而葉適,眼在奏摺上,心卻在姜灼華那裡,原本剩下的這幾本奏摺,按他以往的速度,兩刻鐘就能批完,今天卻批了整整半個時辰,到晚膳時,他方才批完。
晚膳全程葉適都覺得彆扭,不好意思說話,更不好意思看姜灼華。
姜灼華知道他那點兒心思,吃過飯後,便藉口不太舒服,早早回了偏殿,沐浴後,特意換了身輕薄撩人的睡袍,便早早上了榻等他回來。
誰知這一晚,葉適磨磨唧唧,磨磨唧唧,一直不回來,姜灼華左等不來,右等不來,外面天都黑漆麻烏了,還不見他回來。只好遣了桂榮去看看,誰知桂榮回來後說,陛下在尚書房見大臣,估計回來會晚。
姜灼華聞言翻了個白眼,又等了一會兒,見葉適還沒有回來的跡象,而她也困得不行了,便只好不等了,給他留了一盞燈,便自己先睡了。
尚書房內,沈言坐在下首的位置,看著盯著偏殿方向的葉適,開口問道:「陛下,您都叫臣來這兒一晚上了,是有什麼事讓陛下無法開口嗎?」
沈言也是無奈,今晚本來要去找康定,誰知被陛下宣了來,宣來後也沒什麼國事,就是讓他坐在這裡,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聊天也就罷了,沒什麼,關鍵是陛下您別老走神啊。
葉適這才回過神來,對沈言道:「沒什麼。今晚辛苦愛卿,天色不早了,朕派人送你出宮。」
沈言站起身,對葉適道:「謝陛下。那個……陛下,微臣有件小事,想麻煩陛下。」
葉適點點頭:「嗯,你說。」
沈言道:「當年,康定為助陛下奪位,將自己的孩子,都送去了別國,這幾日,她的孩子們,都從關外回來了。」
葉適不解道:「那這是好事啊。」
沈言蹙眉,輕嘆一聲道:「是好事沒錯,但是問題是,康定的那幾個孩子,不大接受微臣。」
葉適這才恍然,敢情沈言看上的是康定長公主,葉適不由一笑,問道:「你的意思是,叫朕幫幫你。」
沈言點點頭,行禮道:「不知,微臣是否有這份殊榮?」
葉適笑笑,道:「小事,等大婚後,朕和皇后去康定府上走一趟。正好康定是皇后的小姥姥,朕也去見見親戚。」
沈言聞言謝恩:「微臣謝主隆恩。」
沈言行禮後離去,葉適這才起身往偏殿而去。
等他回到偏殿,姜灼華已經睡著了。他悄悄的去了湯池沐浴,讓黎公公在湯池服侍他換了睡袍,這才回了偏殿寢殿。
怕吵醒姜灼華,葉適小心的拉開被子鑽了進去,而後將她攬進了懷裡。
真不敢在她醒著的時候見她,總感覺自己的忍耐好似到了頂,他真的愛她,越是愛,越是珍惜,就越想將最好的留在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