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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竹無奈,這自己家的娘娘啊,總有一百個理由,不管什麼事都把自己摘的淨淨的。
“奴婢這就去給您拿藥,省得一會又疼的不行,皇上又該說奴婢們的不是了”奕竹假裝生氣的嘟了嘟嘴。
“放心,放心,我會告訴皇上是紅楂先動的手,我的好奕竹啊,你快去吧,我馬上要疼死了喲”許喬喬調戲奕竹道。
奕竹沒憋住笑:“娘娘盡會打趣,奴婢不與娘娘搭話了,奴婢告退。”
奕竹走後,後院又恢復一片冷清,秋日裡的蓮花池已經結了多厚的冰,一片蕭索。
許喬喬嘆了口氣,朝天道:“朕的大清要亡了啊!”
“娘娘,您自稱什麼?”黑土一臉懵道。
許喬喬本來看著天,手沒抓緊鞦韆繩,突然冒出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她嚇的差點摔下去,還好莫尋離的近扶了她一把。
“咳咳,我在讀那個書里的片段呢”許喬喬尷尬的說道。
“哦……是這樣啊”黑土想了想答道。
“笨蛋”身旁的白雲翻了個白眼在心裡道了句。
似是老天爺聽到了,黑土打了個噴嚏,差點噴許喬喬一身。
“咳,黑土兄弟辛苦了,我立馬讓秋雨去煮薑湯給各位,辛苦了兄弟們”許喬喬一臉正義的看著四人,還拍了拍莫尋的肩膀。
莫尋略有些不自在“娘娘,您之前交代我們的事我們已經查的差不多了”
“是嗎?這麼快,我還以為要多等些時日呢,說來聽聽”許喬喬朝屋內走去,外面實在是太冷了,剛才拍了莫尋那麼一下她快凍死了。
到了屋內許喬喬親自給四人斟上了茶,四人受寵若驚,不過鑑於見了許喬喬幾次,略知道些許喬喬的秉性,也就見怪不怪了。
正在喝茶時秋雨端上了薑湯。
“小姐,可是你受了風寒?”秋雨關切道。
“不是我,是這四位兄弟,快給他們倒上”許喬喬指揮道。
“小姐,形象!”秋雨悄聲朝許喬喬說道。
許喬喬笑了笑“你們先把薑湯喝完再說吧,我這攬月宮別的什麼沒有,薑湯管夠。”
秋雨為他們一一送去薑湯,送至莫寒的時候,一個手抖薑湯灑了莫寒一身,秋雨立馬拿起手絹給莫寒擦手,嘴裡還不停道:“沒事吧?要不要緊,我給你上點藥吧,疼不疼啊?”
莫寒一個終年在外的待衛何曾被女孩子這樣問過,更何況現在秋雨的手緊緊的握著他的手,還真是讓人臉紅呢。
“我……我沒事”莫寒有點結巴道。
“燙傷了嗎?秋雨,你帶莫寒待衛去上點燙傷藥,上次給許桃桃燙傷的時候那個藥膏好像還在”許喬喬看了一眼莫寒的手,確實是有點起泡了。
秋雨略有些著急的拉著莫寒去上燙傷藥了。
許喬喬在後面微微一笑,要是二人能擦點小火花什麼的就更好了。
回到正事。
黑土道:“娘娘,我與莫寒查了近三個月所有娘娘宮女們進出和買購記錄,並沒有查到買藥材進宮的。”
白雲正色道:“娘娘,我與莫尋查了三個月前進宮的各位娘娘們,查到了兩家符合娘娘的標準的。”
“誰?”上次許喬喬讓他們去查有沒有家裡種藥材的,或者懂藥理的人。果不其然,那人肯定懂怎樣把紅花放在讓人察覺不到的地方。
“一位是新進宮的秀女孫才人,我查到她家裡世世代代行醫,就連她爹,雖是個知府大人,但一直在做行醫救人之事,還有一位是三年前進宮的胡貴人,她家裡有藥材商行的生意,也曾種過許多藥材。”
許喬喬啞然,這兩人,好巧不巧的都跟她關係不行,想陷害她不是易如反掌,沒準還是兩個人合起伙來陷害她呢。
許喬喬沉思了一番:“我知道了,多謝你們了,我許喬喬以茶代酒,敬各位壯士!”
三人在心裡不約而同的想道:“這喬貴人,沒發病的時候看著挺正常啊”
但都舉起了薑湯:“干”
喝完薑湯,莫寒隨著秋雨進來了。莫寒的臉有些紅,不知是在外面被凍的還是因為害羞啊。
“娘娘,莫待衛的傷我已經處理好了。”
莫寒紅了紅臉,結巴道:“多……多謝娘娘,也多謝秋雨姑娘。”
“不必不必,謝我就不必啦,是秋雨幫你包紮的傷口,謝她”許喬喬笑嘻嘻道。
“我……”突然想到還有正事,莫寒收起害羞之情正色道“娘娘,我跟白去查了藥……”
“我已經匯報過了”黑土一臉高冷道。
“不是說好了由我告訴娘娘嗎?”
“那你剛不是去包紮傷口了嗎?”
“那你不能等我包紮完再說嗎?”
“你是不是有毛病,人命關天我等你幹嗎?”
“哎哎哎,好了好了,要吵你們回去吵,別丟人了”莫尋輕輕的說了一句。
二人便不再多言,都閉了嘴。
秋雨沒忍住笑了笑:“你們可真有意思”
莫寒忍了忍:“既然事情已經說完了,屬下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