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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事嗎?」
「應該沒有,下月初有一個綜藝節目,這一禮拜應該沒事兒,怎麼?你有安排?」
「我有一個廣告要拍,你陪我。」
郝樂炎心說這人怎麼還是這麼自說自話?「你拍廣告我跟著去幹什麼?咱倆一起出現會遭人圍堵的。」
墨展離側了側身子,低頭看著他,「沒事兒,有我呢。」郝樂炎徹底無語了,墨展離典型的大男子主義,沒救了。話說大男子主義的人不是喜歡小鳥依人、愛撒嬌的類型嗎?自己可是哪一項都不沾邊,真不知道他是怎麼看上自己的?而且看起來還挺黏,那意思好像要把自己放在他的眼皮底下,連拍個廣告都要帶著,現在更是放下行李都往自己家跑。
墨展離見他發呆,微微低頭,看見郝樂炎還在發傻,直接翻了個身,郝樂炎就感覺一塊大石頭砸自己身上,一下子把魂游天外的靈魂砸了回來。再看自己身上,墨展離的目光直直的盯著自己,郝樂炎一時忘了該說什麼,連思考的能力都沒了。
墨展離又湊近了些,倆人鼻子對著鼻子,眼睛對著眼睛,郝樂炎直接傻眼,你想幹什麼?!
「我能……」
「嗯?」
「這樣嗎?」
「?」
……
「這樣。」
郝樂炎……為什麼親完了才問我?
墨展離見郝樂炎沒反抗,於是一隻手托住他的後腦,深深地吻了上去,郝樂炎一時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放,腦子完全懵了,怎麼辦怎麼辦?我該怎麼辦?要不要吻回去?同樣是男人這樣子會不會太被動?於是一時惡向膽邊生,郝樂炎伸手勾住墨展離的脖子,回吻了回去。
倆人吻的正激烈,郝樂炎也是暈暈乎乎,身體也漸漸有了反應,這時墨展離卻突然推開他,一個翻身下了床,兩步就出了臥室。緊接著郝樂炎就聽見很大的一聲關門聲,他望著天花板笑了起來,原來墨展離也有這麼暴躁的時候。再感覺一下自己發脹的身體,他坐起來去了洗手間,開了涼水沖了把臉,心說以後如果不打算繼續做下去,一定不能這麼點火了,到最後受罪的還是自己。墨展離是尊重他的,知道他現在根本接受不了倆人發展太快,所以才這麼痛快的離開。看著自己發紅微腫的嘴唇,郝樂炎搖了搖頭,再認為那晚喝酒喝到嘴唇過敏,那他就是真的傻子。
哼,墨展離你個大悶騷!
整個下午墨展離再也沒有回來,郝樂炎認為戰神高冷的形象在自己面前崩了,現在一定在不好意思,正當他考慮要不要以男朋友的身份去安慰一下的時候,戰神大大非常帥氣的托著餐盤,大步走了進來,看見郝樂炎見到自己犯傻,他挑了挑眉毛,「傻了?」
郝樂炎趕緊跑去洗手,等出來的時候墨展離已經把菜擺好了,有葷有素,郝樂炎不挑食,用墨展離的話說很好養,給什麼吃什麼。倆人坐下吃著飯,墨展離的通訊器響了。郝樂炎剛想看看是誰,就看見對面的人把通訊器摘了下來,從手指上轉了一個圈,然後……甩出去!
郝樂炎哇了一聲,眼看著通訊器被甩到三米開外的茶几上,頓時哭笑不得,「你也不看看是誰,萬一有事呢?」
「吃完飯再說。」
郝樂炎把自己碗裡的米飯撥出一半,見墨展離看自己,他又夾了幾筷子菜,「我吃不了,太多了。」
「笨死了!」墨展離又夾了一筷子魚,「吃魚不怕胖。」
郝樂炎歪頭,他是真的吃不下去,並不是為了怕胖,對面的人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等倆人吃飽了,墨展離才去看看到底是誰打來的通訊。郝樂炎把碗筷收起來遞給阿爾法,讓它洗乾淨等著送餐機器人回收。等他洗手的功夫,墨展離已經忙活完了。他也沒興趣知道是誰打的,用小盤子盛了點堅果放在茶几上,然後坐下來打開電視,想看看有什麼有趣的節目。
他剛一坐下,腰上就纏上一直胳膊,郝樂炎皺眉,無語的看向面無表情的人,眼神蹬他,你是不是太黏人了?
墨展離胳膊一用力,直接把郝樂炎摟過來,讓他後背靠在自己胸膛上,下巴一點電視,「看吧。」
郝樂炎黑線。
看了一會兒八卦新聞,郝樂炎撇嘴,斜著眼睛問身邊的人:「你去c區的時候開了幾輛車?」
墨展離傲然的說:「六輛。」
「託運費花了不少錢吧?」
「還行,你去年一個季度賺的,應該夠了。」
「敗家孩子!!」
感覺到自己要上的胳膊緊了點兒。郝樂炎戳了戳墨展離的腦瓜子,「說你敗家你還不願意,一點兒都沒冤枉你,你看看新聞上都怎麼說?人家說你開著迎親的車隊去接我,以後記者問起來怎麼解釋?你想搞的人盡皆知嗎?現在外界一致認為我們這是公開戀情,前段時間你說的只是照顧我,現在還有幾個人信?」
「管他呢。」墨展離死不悔改。
郝樂炎嘆氣,天老大地老二,戰神老三,唯我獨尊晚期,沒救了!
事實證明郝樂炎的擔心不無道理,他陪著墨展離拍的廣告,是替蘇玄秋家裡的珠寶做代言,那時候還好,有墨展離陪著,記者都很有眼色,都裝認不出他。
可等到他去c區錄製節目的時候,剛一出飛艇場就被記者圍住了。他們看見郝樂炎就像蜜蜂看見了花兒,呼啦啦一群人圍了里里外外好幾層,附近的保安都跑過來維持秩序,蘇玄秋都被擠的來回晃,幾個助理都被記者用各種方式擠到一邊,把郝樂炎漸漸和他們隔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