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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樂炎無語,墨展離不是去參加時裝展了嗎?怎麼有時間上微博?而且關注就三人,果然是戰神,不是一般的高冷范兒。
郝樂炎也點了關注,把智腦放在一邊,專心把曲子編個大概,過兩天再去拿它拜訪一個編曲很厲害的師兄。
一會兒蘇玄秋又回了一條信息:明早八點,我去接你。
郝樂炎中午看見的時候回了一個「嗯」字,又忙活了一下午,第二天被蘇玄秋連環十八call從床上挖起來,用了一上午的時間趕到貝拉爾老師的工作室,一起吃過飯之後郝樂炎開始試音。
貝拉爾先生是看了郝樂炎的比賽之後,覺得他的聲線合適,才把這首《期待》拿了出來。
郝樂炎看過詞和曲之後,也很高興,沒想到貝拉爾老師會把這首歌給他,當天下午就開始試唱。
貝拉爾老師是個中美混血的老先生,皮膚發黃,可眼睛卻是藍色的,年輕的時候也做過歌手,是有名的音樂唱做人,本人唱的也非常好,能把自己的收藏拿出來給郝樂炎,確實讓他受寵若驚。
倆人用音樂交流,竟然覺得相逢恨晚,郝樂炎興奮了一下午,唱到第三遍的時候貝拉爾拍了拍手,「不錯,就是這種感覺,一個人不論到什麼時候,都要有積極樂觀的心態,對愛情也是一樣,朦朧的時候最美了,這一點在你體現的很明顯。」
郝樂炎笑出兩個小酒窩,「好深奧。」
貝拉爾看著他,眼睛仿佛能看透一個人的靈魂,「可是你能唱出那種感覺,在我聽你唱《海闊天空》的時候我就想寫首歌給你唱,這首歌交給你,我相信你會照顧好它。我會再為你寫一首,積極向上有爆發力的。」
郝樂炎欣喜若狂,「我會好好唱的,謝謝貝拉爾先生!我回去就把它練好,年底會出一張專輯,我會把它當做主打歌。」
貝拉爾笑著點頭,倆人交換了通訊號,「有問題的話可以隨之找我,不止是這首歌,別的歌有問題也可以找我,我們可以一起探討,我很閒的,你知道。」
郝樂炎欣喜的答應,傍晚的時候才離開,到了家都半夜了。
蘇玄秋還囑咐他,明天去拍寫真,別起晚了,郝樂炎苦瓜著臉,龜速回到家,趴在床上一會兒就睡著了。
本想一覺能睡到天亮,可剛睡著就聽見通訊器滴滴滴的滴個不停,郝樂炎煩躁的抓過通訊器看了看,竟然又是蘇玄秋,他接聽之後沒好氣的問:「大半夜的你幹什麼?」
蘇玄秋說話同樣氣勢洶洶,「明天晚上有個慈善晚會需要你演出,現在跟你提個醒,趕緊選歌。」
郝樂炎抓了抓自己的頭髮,惱火的都想咬人,「你明天早上告訴我也可以,大半夜的你滴滴什麼?」
「誰知道你睡這麼早!豬麼!」蘇玄秋理直氣壯,氣的郝樂炎把通訊器掛斷了扔在一邊,這個神經病!
☆、第24章 我不帥嗎?
因為慈善晚會,拍寫真的計劃擱淺了,四人小隊雖然一個腐女一個偽娘一個木頭,只有阿民一個人還算正常,可行動力還是很強悍的。在蘇玄秋的帶領下一大早就把沒睡醒的郝樂炎挖起來,風一般的速度塞上車,阿民見他們把郝樂炎捆在自己的後車座上,驚恐的問:「如果被交警攔住,會不會懷疑我綁架?」
「他還沒睡醒,坐在蘇大大的車上會飛出去,你看見交警躲著點兒就行。」琳琳招招手,示意走起。
阿民犯愁,那樣會不會更惹人懷疑?
「要不裝箱子裡?」小傑提議。
郝樂炎歪著頭微微張開眼,「你們想幹嘛?」
阿民一看他還能被吵醒,證明睡得不死,一踩油門,「我去前面等你們!」
郝樂炎到半路上就醒了,拿了塊濕帕子擦擦臉,「還有多久能到?」
阿民看了看導航上的地圖,「半個小時,別睡了,這都快中午了,你昨晚睡得晚也不至於睡到現在。」
郝樂炎使勁眨眨眼睛,「哦,好吧。」
到了慈善會的現場,郝樂炎戴著墨鏡和帽子,低著頭跟著工作人員快速到了舞台,蘇玄秋把歌曲已經提前發了過來,郝樂炎試完了音之後才能去吃飯。
這個慈善會場是替失明的人捐助人工□□,雖然現在已經能用科技製造出來了,可惜費用不低,一般家庭承擔不起。於是舉辦方請來了一些企業家,還有一些因為意外或者天生就失明的孩子,利用這些人想給自己打廣告的心裡,給孩子們捐一些錢。
郝樂炎問蘇玄秋:「這次我的出場費有多少?」
「五十萬,公司抽你十五萬,你還剩三十五萬,怎麼了?」
「捐給孩子們吧,我現在不缺錢,這點錢雖然不多,可沒準兒能改變一個孩子的命運。」
蘇玄秋笑著說知道了,「沒想到你還挺善良。」
郝樂炎聳聳肩,「我只對不傷害我的人善良而已,又不是聖父不是天使,善良個鬼。」
蘇玄秋點開智腦,開始聯絡捐款的事情。
郝樂炎試完了音,幾個人出去吃了點飯,下午的時候還有幾個藝人,同樣是唱歌拉募捐。
幾個人在後台一見面,郝樂炎掛著招牌式的笑容,蘇玄秋告訴他你最大的殺招就是你的笑容,所以不管到哪兒不管對誰,笑就對了,把梨渦都笑出來,保證都會對你有好感。
「你們好,打擾了。」郝樂炎笑的露出一對小虎牙,親切有禮貌的對幾個正在說話的藝人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