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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秋白不客氣的換了鞋子,把吉他往沙發上一放,「快點,我突然腦洞一開寫了這首歌,快看看。」
郝樂炎接了兩杯水,「你先歇一歇吧,把你累病了你全家都要找我拼命。」
於秋白接過水杯喝了一口,把歌詞給了郝樂炎,看看。
《墜落》,大概意境是一個天使愛上了惡魔,為愛不顧一切自動墜入深淵的意思,郝樂炎笑了起來,這人的腦洞不是一般的大。「為你不顧一切,為你不假思索,為你我撕掉了自己的翅膀,扯掉靈魂,甘願墜落。呵,還不錯,你怎麼想出來的?」
「不知道,腦洞開了止也止不住。」
郝樂炎開了練歌的房間,「這首歌的速度適合中速,不能太快否則不深情,也不能太慢否則沒激情,要唱出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啊啊啊啊我要好好想一想。」
他坐在鋼琴旁,輕輕摁了幾個音,「定在什麼調上呢?e?f?」
於秋白搖頭,意思是我負責作詞,你負責作曲。
郝樂炎最終把調子定在e調上,在他的音域上,f調其實也可以,不過這首歌在e調上會更有共鳴一些。
於秋白見他斟酌,也不再打擾他,在各個房間轉了一圈,阿爾法正在打掃衛生,感應到於秋白礙事兒之後冷冰冰的說:「走開!」
於秋白好奇,對著郝樂炎喊:「你換機器人了?」
郝樂炎把曲子夾在夾板上,編曲不是一兩個小時就能搞定的,慢慢來吧。他走出來看看阿爾法,笑著說:「設置程序換了,今晚吃什麼?我請客,出去吃?」
☆、第23章 龜它爸,互粉麼?
於秋白想了想,「我不想跑了,叫菜吧,我們在家吃,我也怕吃到一半和你的緋聞都出來了。」
郝樂炎無奈,他現在出門確實不像以前那麼隨便了。而且微博上的人越來越多,以前的粉絲都是安安靜靜聽他唱歌的人,現在多了一些遊客一樣的人,當然也有真正喜歡他唱歌的,也有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戳中了萌點就開始喜歡他了,這種人搖擺不定,可粉可黑,有句話說得好,你有多少人粉就有多少人黑,每天上面都好亂,說什麼的都有,他今天一天都沒看了。
他想墨展離應該也不會自己做飯,就說:「那叫我鄰居一起來吧,他也是一個人。」
於秋白沒意見,郝樂炎既然會叫對方,說明就不是個恬噪的人,而且和郝樂炎的關係還不錯,他心思細膩,郝樂炎一提他就明白。
郝樂炎敲開墨展離的門,這麼想起來他倆好像都沒有摁門鈴的習慣,都是duangduang敲。對方開了門也沒有驚訝,站在門口問:「怎麼了?」
「晚飯來我家吃吧,我朋友在這裡,你有沒有忌口的?」郝樂炎笑著邀請。
墨展離點頭,「我隨意就好。」
郝樂炎訂了一大桌子菜,等墨展離提著蛋糕進門的時候於秋白驚呆了,「墨墨墨墨展展離?」
郝樂炎壞笑,「大作家也變結巴了!」
墨展離點了下頭算是打招呼,一點也不熱絡。
於秋白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從口袋了掏出一支筆,「請請簽名,謝謝!」
「你怎麼出門還帶筆?」
「我本想讓你簽一摞送給我的讀者,他們不相信我認識你。」
郝樂炎把菜擺好,「原來我這麼不值錢,簽名都是按摞的。」
墨展離接過筆,倒也沒有掃於秋白的面子,簽在於秋白帶來的白紙上。於秋白激動地接過去,蒼白的臉色又紅了。
郝樂炎指指他,「我說,你別太激動,我不想今晚叫醫生來搶救你。」
於秋白點頭如搗蒜,「不激動不激動,我一點兒也不激動。」
總之一頓飯在墨展離沉默寡言,於秋白激動地語無倫次,郝樂炎不時的無奈扶額中渡過。之後於秋白被他哥接走了,郝樂炎收拾完了之後看著那個蛋糕犯愁,吃吧,肚子已經沒空地兒了,不吃吧,人家一片好心。最後郝樂炎決定切一小角,和墨展離一人吃一小口算是這麼回事兒了。
歌手比演員要自由一些,最起碼不用為了拍戲跑片場,郝樂炎窩在家裡開始創作,看著緩緩在腳邊爬過的阿豆,郝樂炎把它抱起來,「你現在還知道原來的主人是誰嗎?」這隻烏龜很奇怪,好像和墨展離也沒有想像中的熱絡,按說養了十幾年,應該很熟悉才對。可為什麼這隻龜反而更喜歡在他家?難道同樣高冷所以不來電?
郝樂炎把它放在琴架上,拍了張照片放在微博上:本人在門口撿到一隻龜。
一會兒粉絲就回復了:
我今天丟了一隻龜?家庭住址爆出來!我去領!
燉湯吧,看著挺肥。
彈鋼琴的烏龜,不是一般的龜,叫鋼琴龜!
我丟了一隻龜,誰見了?
好可愛的龜龜,來賣個萌!
熬湯喝!
……
一會兒蘇玄秋回復了:你都替人家養了這麼久了還沒生出感情來?吃了吧,吃了把你賠給人家。
蘇玄秋這麼一回,粉絲都沸騰了,頭一回見給自己的藝人抹黑的經紀人,都伸直了脖子問:「誰的龜?替誰養的龜?賠給誰?」
郝樂炎暗罵了一句白痴,蘇玄秋又不缺心眼,說這些做什麼。
郝樂炎剛想退出,粉絲們又爆了,「火火!男神關注你了!男神的微博上就關注了兩個人,一個是他的經紀人,一個是蘇大大,現在又加了一個你!快快快點關注,互粉嚶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