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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董看著他夫人列舉出來的證據,先是沉思,後是悶聲笑了起來,「這小子看起來悶,其實心裡通透,他黑起來我都不是對手,忘了他小時候算計咱倆的事兒了?他能想出這麼損的招一點兒都不意外,不過你別扯後腿啊,萬一這個跑了,咱兒子那脾氣,你抱孫子可能真的無望了。」
墨夫人一臉的激動,「我忍不住怎麼辦?我現在就把他抓回來,想辦法偷取他的精子和dna,等我孫子出來了他不得乖乖跟著咱家悶蛋回家?」
「你可以看看他唱的歌,還有他的比賽,是個聰慧的孩子,積極向上,正好融了咱家那塊冰。是郝長斌和蔡思心的兒子,人品應該不會差,不過,他可比他爸鬼點子多,感覺老郝家基因變異了,出來一個小滑頭。」
「真假?」
「我這雙眼睛看人老准了,絕對是個蔫壞的!」
「滑頭好啊,我不喜歡呆孩子!」
郝樂炎阿嚏阿嚏阿嚏的連著噴了三個,他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對坐在自家沙發上看新聞的墨展離說:「我感覺有人算計我?渾身涼颼颼的!」
墨展離看過去,就見郝樂炎已經跑到他的海報底下,虔誠的啪啪啪拍了三掌,「戰神保佑!秒殺掉一切小人渣渣!」禱告完了郝樂炎吐了口氣,「果然拜習慣了,幾天不拜就不習慣。」
墨展離-__-」
郝樂炎也不管墨展離已經拉長的臉,好奇的問他:「你怎麼還不走?不忙嗎?」
墨展離嗯了一聲,慢悠悠的扭過臉,看著他,「不忙。」
郝樂炎突然覺得他這種性子也挺好的,不吵不鬧的,自己坐在沙發上一上午都能不動不說話,完全不會打擾到別人。而且渾身上下就像個吸光體,即使在沉默的時候,也讓人能時刻感覺到他的存在,在空蕩的空間裡散發著我在的氣息,倍兒有安全感。
郝樂炎正感嘆,蘇玄秋給他傳來了一份資料,他點了接手之後看了看,瞪大眼睛問墨展離:「我唱?!」
墨展離抬起頭,單手托著下巴,把腿交疊在一起秀著自己的大長腿,即使這麼懶散的姿勢,在他身上卻沒有一點慵懶的氣息,就像一隻吃飽了正舔著爪子的美洲豹,永遠的蓄勢待發。他聽見郝樂炎的話後眼裡帶了點笑意,「不想唱?」
郝樂炎還沒在震驚中緩過來,這首歌是墨展離一部電影裡的結尾曲,即使不請天王級別的人,也得找個非常有實力的老歌手,現在給他一個小歌手,也不怕他給砸了招牌?他晃了晃腦袋,「倒也不是不想唱,這首歌的作詞作曲我都很喜歡,可是我怕……」
☆、第28章 調戲戰神
郝樂炎一說自己怕,墨展離就皺眉,「怕什麼?有我呢!」
郝樂炎無語,你能幹什麼?我唱疵了你能補救?我砸了你的票房你能自己拉上去?他看了看曲子,對墨展離勾勾手指頭,「你跟我來。」
墨展離見他去了練歌房,起身跟了上去。
郝樂炎坐在鋼琴前,把那首曲子投在前面的光屏上,「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唱好,先試試吧,如果不行你們趕緊換人。」
墨展離靠在牆上,沒說話。
郝樂炎先彈了一遍曲子熟悉了下曲調,第二遍的時候才輕輕跟著唱:「夜半琴弦聲,思念兩三聲,它隨浪而來,一層一層,你言難開口,用魚鱗做證,說天定弄人,你愛我不能。」郝樂炎停住手下的動作,「我找不到感覺。」
墨展離嘴角輕輕勾出點兒笑意來,「看看劇本?」
「也行!」郝樂炎驚喜的問:「有沒有片花?先睹為快來,你的劇照我看過,開始的時候好傻,哈哈哈……」
郝樂炎壞笑著,臉上的梨渦清淺,笑容明媚,仿佛能打碎所有的陰霾,陽光灑脫。
墨展離微微挑起眉峰,從智腦里調出一份資料,傳給郝樂炎,「等上映了,請你看。」
郝樂炎笑著點頭,「我要特席!打土豪要有力度!」還沒等墨展離點頭,郝樂炎就又說:「我這兒堆了好多作品,今年的專輯要等到年底才能整出來。」
墨展離伸出左手,滑動了一下郝樂炎眼前的屏幕,右手輕輕搭在他的肩膀上,在他耳側輕聲說:「都不錯。」
郝樂炎側頭輕笑,「你也懂作詞作曲?」
「我只懂看歌詞。」
郝樂炎在墨展離腰上拍了一巴掌,哈哈笑了起來,「你也太實在了。」他見自己這一動作把墨展離驚得睜大眼睛,又拍了一巴掌,「別這么小氣嘛,拍一巴掌又掉不了肉,誒,你天天鍛鍊嗎?腰上都是硬的!」
墨展離眼裡帶著無奈,「你對我耍流氓?」
郝樂炎突然想起來,現在男男結婚很正常,自己這動作確實有耍流氓的嫌疑,不過,能調戲戰神,自己絕對是頭一份,想到這裡他站起來,單腳踩著凳子,一手掐著腰,哈哈哈大笑三聲,裝出流氓調戲小姑娘的架勢,伸手捏住墨展離的下巴壞笑著說:「妞兒,給爺樂一個!」
可惜,他身高是硬傷,墨展離站直了他得稍微抬頭往上看。雖然理想很豐滿,可效果卻很骨感,郝樂炎捏著墨展離的下巴抬著頭,怎麼看怎麼搞笑。
即使這樣,郝樂炎也清楚的看見墨展離嘴角抽了兩下,這一發現讓他喜不自禁,原來墨展離會變臉的!
墨展離在演戲的時候也會笑,表情也很豐富,可惜,鏡頭一撤他就變冰塊。現在能在他臉上看見嘴抽這個動作,可見心裡觸動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