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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玄秋見墨展離被郝媽媽拉走了,把手無力的搭在郝樂炎的肩膀上。郝樂炎見他一副被打擊的樣子,好心的勸他:「秋哥,你不要傷心,討好我媽媽不著急的,你還是先討好我姐吧。」
「我現在才明白一個成語的真正含義。」
「啊?」
「深謀遠慮!」蘇玄秋見他沒明白過來,拍了拍郝樂炎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自求多福吧,哥幫不了你了,世界已經不能阻止他的腳步了,哥言盡於此,唉……」
郝樂炎不解的看著蘇玄秋,「秋哥你不要胡言亂語啊,咱不至於打擊成這個樣子,我姐昨天還提起你來著。」
蘇玄秋一秒復活,臉上都泛光,「她說我什麼了?」
「說你人模狗樣沒節操,但是臉還能看。」
蘇玄秋臉上都是將死之人的青灰色,「你還不如不說……」過了兩秒他就精神抖擻了,「從現在開始我要換一種模式,總有一種能讓她愛上我!」
郝樂炎立馬躲他遠遠地,他害怕蘇玄秋會一秒變身。琳琳、圖圖他們吐夠了,像四隻幽靈一樣腳底踩著棉花輕飄飄的飄到葡萄架下,拉了張凳子就坐下了。
郝樂炎到廚房拿了幾顆酸梅,「來,吃幾顆醒醒神兒。」
「我現在才知道,男神的車不是隨便坐的。」琳琳趴在桌上裝死。
「我坐過男神的車,死而無憾了。」圖圖發表意見。
「我們坐秋哥的車也差點丟了老命。」阿民心有餘悸。
「當時都想跳下去摔死。」不怎麼愛說話的小傑最後總結。
郝樂炎都不知道該怎麼吐槽了。
「節目組已經來了?人呢?」蘇玄秋問。
「幾個藝人和導演組住這裡,工作人員在後面建了簡易房,他們在那兒住,現在都跑出去玩兒了。」郝樂炎拿了他爺爺收藏的大紅袍,每人泡了一杯。
老爺子和老太太溜達過來,後面跟著抱著手的郝樂雨,見一群人都爺爺奶奶的喊,郝樂炎腦門子一陣發脹,怎麼有種群魔亂舞的感覺。
老太太每人看了好幾遍,重點在墨展離和蘇玄秋身上,「你們誰是小雨的男朋友?」
郝樂炎嘖了一聲,「奶奶,她還沒有男朋友,這都是我朋友。」
「哦,那誰是炎炎的男朋友?」
郝樂炎扶額,「也不是我的男朋友,您別操心這個了,快坐下。」
老太太很失望,對老爺子抱怨,「都一表人才的,可惜了。」「你喜歡就把他們都留下。」老爺子霸氣的說。
郝樂炎無語,郝樂雨的性子就是隨了他爺爺。
老太太嘆了口氣,「強扭的瓜不甜,算了吧!」
蘇玄秋驚喜的擺手,「甜的甜的,不強求的。」
老太太沒聽見已經走了,郝樂炎解釋:「我奶奶年紀大了,聽力不如以前了,而且還總忘事,你們多擔待。」
到了傍晚曹飛他們回來了,一看見坐在葡萄架下和郝樂炎爺爺下象棋的墨展離,頓時都揉眼,睜眼的方式不對哈,老古董的象棋竟然還有人在下,最可怕的是那個人竟然是墨展離!
郝樂炎對他們招手,「你們回來了,一會兒吃飯了。」
節目組帶來了好幾個廚師,都不用郝媽媽動手,只是借用一下廚房,就做出了好多飯菜。
飯後,年輕人湊在一起,話題也多。不過郝樂炎待了一會兒就坐不住了,嘰嘰喳喳太亂了。而墨展離臉一冷下來,周圍就是無人區,再加上他是公司未來的接班人,這五個藝人里有三個是魔幻的,也都知道他的脾氣,於是坐的遠遠地,別沒巴結上,反而給得罪了。而蘇玄秋則是跟在郝樂雨身後,別說,竟然一時沒打起來,郝樂炎也覺得驚奇。
「你說秋哥和我姐,真的能聊得來?緣分真是,嘖。」郝樂炎坐在葡萄架下的鞦韆上,問坐在桌旁托著下巴不知道想什麼的墨展離。
「蘇玄秋多情但不濫情,可以相信。」墨展離看著郝樂炎,眼神很認真,沒有給朋友補刀。
夏季的花叢間,雖然依山傍水空氣不燥熱,可還是有些許小蟲飛來飛去,郝樂炎見兩隻螢火蟲在草叢裡忽明忽暗,輕聲唱到:「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隨,蟲兒飛,蟲兒飛,你在思念誰。天上的星星流淚,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風吹,冷風吹,只要有你陪。蟲兒飛,花兒睡,一雙又一對才美,不怕天黑,只怕心碎,不管累不累,也不管東南西北,呵呵……」
郝樂炎唱完了自己都笑了起來,「一雙又一對才美,其實我害怕我姐那性子,秋哥時間長了會受不了。」
墨展離臉色非常柔和,「他最不怕虐,沒關係。」
郝樂炎哈哈笑了起來,「你夠了啊,你們是不是朋友,不能總說實話好不好?」
「你的意思是我要說謊話?」
「也不是那個意思,總感覺有些實話說出來挺打擊人的。」說完他又開始笑,整個院子裡都能聽見他爽朗的笑聲,聲音乾脆,笑聲單純,讓人聽了心情都能好起來……
☆、第21章 熊孩子七八隻
清晨,蘇玄秋和墨展離終於見識了郝樂雨式的叫人起床,女王大人一看表,六點半了,一會節目要錄製了郝樂炎竟然還沒起床,於是衝到郝樂炎門口一腳把門踹開,挽起袖子把郝樂炎從床上拖下來,「你個熊孩子!上學的時候睡不醒!工作的時候睡不醒!吃飯的時候還睡不醒!趕緊給我滾起來把臉舔乾淨!給你十分鐘如果飯桌上再看不見你我就把你剁了燉排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