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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章 泄密
紅錦在和呂孔方議事的時候,胡氏正在府中對她咬牙切齒,因為她到現在才知道,五娘昨天親自請老爺去飲酒,是在紅錦去見過她之後的事情;在她看來就是紅錦給五娘出得主意:在大家都不理會鳳德文的時候,五娘此時的示好當然會博得鳳德文極大的歡心。
胡氏並沒有生自己的氣,因為她認定只要自己再不理會鳳德文有一
兩天,他一定會來哄自己的;到時她便再和鳳德文撒撒嬌什麼的,看看能不能哄個什麼平妻之類的名份:她不要做小妾,尤其是鳳家唯一的小妾!
可是所有的一切都被鳳紅錦破壞了,也使得她明白在鳳家她對鳳德文並沒有使性子的權力:她使性子只會便宜了其它人。
同胡氏的捶胸頓足相比,二娘季氏只是有些後悔而已,為什麼自己沒有搶在五娘前面示好呢?她的腦子的確不如五娘好使,不過女兒卻向來聰明,可是近來卻並不再為她出主意了。
想到女兒二娘便起身想去尋翠絹,想和女兒好好商議一番,接下來她要如何做,才能讓鳳德文像原來一樣待她:怎麼也要在新人進門前,讓鳳德文高看她一眼才成。
可是翠絹並沒有在房裡,聽說是一大早就出門去了;季氏搖頭:也不知道同自己說一聲兒。找不到人她也只能先回房去,她在鳳家還真是找不到另外可以商量的人了。
紅錦回到府中的時候已經快到晚飯時分了,她累得不想吃東西,只想好好睡一覺;卻被墨涵硬拖起來用了飯、喝了湯,又被若蝶和茜雪拖到浴房泡了一個熱水澡。
藍羅看她累得這個樣子,想了想便由她睡了,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直到第二天紅錦醒來,藍羅才告訴她,多多的二娘和那個男人頂了所有的罪名,定於秋後處斬了。
可是多多的二娘在當天送到大獄的晚上,便和同牢房的人有了衝突撕打了起來,在第二天上堂時,只說了一句話「大老爺明鑑」便死在了堂上;仵作驗屍說她死於舊疾,同牢房的幾個女犯並無殺人利器,被打了幾板子之後此事也就做罷了。
那個男人在堂上根本說不出成句的話來,在第二次過堂的時候已經嚇得傻掉了,問什麼只會說「是」。
愣頭青因為身上帶傷,原本在牢中發起高熱來眼見性命不保了,所以知州大人沒有問到他一句話。
此事,知州和寧知府心中都知道有些不對勁兒,可是事事都正常的緊,胡正豪他們就算是明知不對也沒有深究下去,此案也就是這樣不了了之了。
可是結案的時候,事情還是出了一點差錯,那個多多二娘的愣頭青弟弟只是被打了幾板子放了出來:說是沒有什麼能證實他和殘害孩子們的事情有關。
「一派胡言!」紅錦面色一緊,她自然明白是誰在當中動了手腳:除了寧家還會有誰。
那個愣頭青本就沒有長多少腦子,現在又和紅錦結下了深仇,他能做出什麼來誰都不知道。
紅錦眼光閃了交:「浩宇知道此事嗎?」
「應該知道了,昨天快到晚上的時候送來的消息,兄長晚上回來應該就知道了。」藍羅嘆了一口氣:「不過也沒有什麼用了,就算是胡公子和花公子肯幫忙,那個愣頭青已經不在本城了。」
「什麼?」紅錦有些不相信:「不是昨天剛剛判下來嗎?他一個人現在能去哪裡?」
「趙七說不知道,唐家的人也沒有查出來;」藍羅是極為擔心的:「就是因此這事才不同尋常,如果他只是被放了出來,憑他的本事也不會有太大的作為,可是眼下卻難說了。」
紅錦的眼睛眯了眯:「趙七還說什麼?」
藍羅看向紅錦:「他說如果那個愣頭青沒有投匪的話,那麼三五天一定能找到他的下落;找不到的話,十有八九便是投了匪;就算是如此他讓姐姐也不必擔心。」
「不必擔心?」紅錦喃喃的嘀咕了兩句之後輕輕的道:「難道是因為錢虎?可是此人的存在已經被寧家知道了,聽說現在就有匪人在懸銀要他的人頭呢;匪人那裡還有什麼可以指望?」藍羅並不清楚,因為趙七沒有說。
紅錦也沒有問出來什麼,至於胡正豪和花明軒聽說此事之後,當然不會坐視察不理:寧知府這是在太歲頭土動土。
可是他們出去之後再回來便改了口風,說是現在時機不到,讓紅錦和浩宇不必太過擔心此事,早晚他們會收拾盤距在本府境內的匪患。
紅錦聽到之後心頭一驚:莫不是花明軒和胡正豪二人遇到了什麼麻煩?他們向來做事從不拖泥帶水,更不曾把寧知府放在眼中的。
浩宇旁敲側擊了幾次也沒有問出什麼來,他和紅錦也就只能把此事放在一旁,專心打理起生意來:花、胡二人這幾天完全不再理會盛泰福的生意。
而奉神衣盛會也近在眼前,紅錦和浩宇原本就忙得不可交,現在更是不到三更便睡不下了;鳳家也因為盛會將近,相比前些日子更加的熱鬧。
原本各房之間就水火不相融了,現在更是火上澆油,只餘一個表面上的和氣了:人
人都想討得鳳德文的歡心.力爭在新人進門前在鳳德文心中##一個位置。
五娘在鳳德文面前自然是有著不能改變的地位,因為胡氏上不得台面,和鳳德文出去應酬時,根本就不知道應該和那些貴婦人們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