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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珠兒是不是?珠兒你真好,你真美。「一面回著她的話一
面上下其手,珠姑娘感覺自己就要暈死過去了,卻就是死不過去。
忽然她被她的誠哥哥給放開了,當即吃驚的睜開了眼睛:」誠哥哥,不要離開我!「話說完才看清楚,容連城並沒有離開,只是在低著頭脫自己的外袍並且鋪到了地上。
她心下一甜,誠哥哥多麼的細心、多麼的體貼啊,只是、只是也太心急了一些——想必是因為太喜歡自己的緣故;不管怎麼說,她的理智回來了一些,知道不能在此地當真如何,可是又不能就此離開,因為她的姑母還沒有來。
姑母怎麼這麼慢?珠姑娘的心思剛剛轉開,身子就又落入了容連城的懷中,雙雙倒在鋪好的衣袍土;珠姑娘羞得又閉上了眼睛,一顆心如同小鹿在撞。
」不,不要。「珠姑娘開始掙扎,她知道姑母應該差不多就要到了,她的誠哥哥可以很親密的抱著他,但是卻不能和她……,如果被人看到她還怎麼有臉見人?!
可是她的掙扎有些徒勞無功,對方的力氣大得很,珠姑娘正不知如何是好時,聽到傳來的腳步聲及刁氏喚她的聲音。
她當即一面推容連城一面泣道:」姑母,姑母!「她應了刁氏之後對容連城道:」誠哥哥抱著我,我、我好怕、好怕;剛剛那人,我好怕。「
可是容連城並沒有抱她,反而一下子坐了起來:他也聽到了刁氏的呼聲,然後酒意一下子沒有了,也沒有看珠姑娘一眼跳起來就想跑,卻被珠姑娘一把拉住了。
」誠哥哥,我怕,你不要扔下珠兒一個人。「珠姑娘不明白為什麼剛剛還對她熱情如火的誠哥哥,現在又想丟下她不理會?難道他是怕鳳紅錦不高興,還是不打算迎娶自己?就算是他剛剛那麼對了自己之後?
珠姑娘在心裡打翻了五味兒瓶兒,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兒了;但是她卻知道不能放容連城走,不然她和刁氏的心思就白費了。
她緊緊的抓著容連誠的衣服,因為容連城的掙扎她就勢坐起握住了他的手泣道:」誠哥哥,人家好怕、好怕。「淚水落到了容連城的手上,但是卻並沒有阻止容連城的掙扎。
她死死的握著容連城的手,一句一句的輕喚著誠哥哥,希望能打動他的心腸,可是他的掙扎卻越來越厲害;但是珠姑娘知道自己成功了,因為她看到了燈光——刁氏終於到了。她還是握著容連城的手:」誠哥哥你不要去追那個人,我怕,我怕。「她都為容連城的掙扎找好了藉口,讓他無話可辯。
刁氏沒有想到會看到容連城身著中衣,而外袍在地上:但是有什麼要緊,這樣容連城更是非娶珠兒不可了。當下她尖叫起來:」珠兒,珠兒,你這是怎麼了?我的珠兒啊,你這是怎麼了?!快去請夫人!「她當然不會忘了最重要的一點。
她沒有理會背對著她的容連城,她現在只顧著問刁珠話,就是為了讓她把」事情「說出來,以便讓這些跟她過來的丫頭婆子為她的珠兒做證。
刁珠雖然看到了刁氏卻沒有放開已經身子僵硬的容連城,她哭泣著、斷斷續續的事情說了出來:她
##位公子遊園累了,便讓公子們先行一步,自己和丫頭##。
不過她感覺有此涼便讓丫頭去取件衣服過來,丫頭剛走一會兒便有個蒙了臉的男人過來,她害怕便連忙逃跑卻被他追到此地:」那人,那人想……,剛剛扯破了我的衣服,誠哥哥便趕到把那個壞人打跑了,珠兒、珠兒不想活了!「
雖然說著不想活了,可是刁珠姑娘的手卻還是沒有放開容連城:在容夫人到這裡之前,她絕不能放容連城離開。
刁氏聽完大哭:」殺千刀的,我們府里怎麼有這種人呢?幸好幸好你沒有……,幸好幸好有大少爺啊。可是你現在這副樣子,要怎麼嫁人啊,老天爺,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們家珠兒啊。「她搶天哭地,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得那叫一個冤。
她哭著看向容連城:他居然一動不動?想打什麼主意?這一次的事情,他和他母親還能怎麼樣,只能讓她的珠兒做容家的媳婦。要知道,沒有容夫人的設宴相邀,容家就不可能會有那些亂七八糟的男人進來,刁珠就不可能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容夫人當然要給刁珠一個交待,恰好珠姑娘被容連城所救,此時的珠姑娘身上的衣服又被扯破露出了貼身的衣物——容連城看也看了,還和珠姑娘身子貼著身子而立,怎麼也要對刁珠負責啊。
刁氏心中是很得意的,因為珠姑娘後來把計策一改,把容夫人一起拖下水,親事更是十成十,容夫人就是有千萬個不願意也只能認了。
而此時奔過來一行人,刁氏不用看也知道,那是容夫人到了;於是她和刁珠哭得更大聲兒,當然刁珠握著容連城的手也更用力了。
方人豪盯著紅錦,目光如同針刺一般:」鳳大姑娘,有白話叫做風水輪流轉,不知道你聽過沒有?「他笑了笑:」如果大姑娘肯折節下交,那麼在下一會兒有些肺腑之言,請大姑娘移步到天香樓一聽如何?「
他知道紅錦想明白了,他也知道鳳大姑娘沒有退路,如果她現在不肯低頭一會兒也非低頭不可;只是——,他的目光掃過紅錦的臉心下閃過了一絲莫名的東西:把她交給那人怕是逃不過那人的侮辱吧?鳳大姑娘的性子有些烈,不知道她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