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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大夫人和容連傑對著老大夫連連施禮相謝,容老爺和容夫人也是深深施禮;老大夫舉止依然從容,紅錦便知道他絕不會是一般的大夫。
紅錦的目光在六夫人和刁氏的身上一轉:接下來,想必還是有人要給容大夫人一個交待;而且她也想要給容大夫人一個交待,還自己一個明明白白的清白。
021章 打害人之人耳光
賈氏在服下藥之後沉沉的睡去,雖然身子很弱,但是老大夫說調養好了,保容連傑以後能生養白白胖胖的兒子;聽到賈氏以後還能再有孩子,紅錦的心總算放回了肚子裡,她感覺心裡好過多了。
不過想到賈氏失去的孩子,紅錦的眼睛在容家各人的身上轉了轉:當然是自家人幹的,賈氏自有身孕之後,便沒有再出過府。
眾人隨著容老爺一起到了大廳上就坐,誰都清楚接下來要做的就是要查問賈氏怎麼失掉孩子的。
老大夫緩緩的開口:「是吃錯了藥,也可能說是中了毒;如果此藥對了症就是救人的良方,但是給孕婦用、並且還是大劑量的用,便會小產並且血流不止。」
「是服下得嗎?」紅錦問老大夫,這也是眾人關心的問題。
老大夫摸了摸鬍鬚,看了一眼紅錦:「有服下的,也有藥引,如果只是服下而沒有藥引的話,那麼那位少夫人也不會有性命之憂,如果老夫當時就在還能保護腹中的胎兒。」
紅錦沒有再說話,這藥用得很巧妙,也就是說沒有人知道賈氏是什麼時候服下的藥,反正只要有藥引子,隨時都可能讓她發作了。
「藥引只需要放在身上就可以,不需要服下的。」老大夫又加了一句。
容連傑一拳捶到了桌子上:「讓我知道是誰,我一定要剝了那人的皮!」居然用這麼周密的手段害他的妻子。
似乎不用再說什麼,此事也同紅錦無關了,是人都聽得出來賈氏一事是有人要害紅錦;不過有人看法卻不一樣。
「這位老先生是新少奶奶請來的;」五夫人輕輕的開了口:「我們可是欠了人家瑞王爺一個天大的人情呢,少奶奶日後可要好好的謝謝人家。」
紅錦看了五夫人一眼:「五姨有什麼話不妨直說。」用不著拐個彎兒說這老大夫是她的人,所說得話不足信。
刁氏聞言開口:「直說便直說,這老大夫的話怎麼能信?我們滿城的大夫都沒有看出來,就他看出來了?而且,蕊少奶奶左不病、右不病,病得是不是也太巧了些。」
她看了一眼臉有怒意的容夫人:「夫人,不是我多嘴,而是我們不能讓蕊少奶奶白白受苦不是?怎麼也應該給大夫人一個交待才是。」
容夫人看了一眼刁氏,眼底閃過了譏笑,並沒有理會她看向容老爺:「老爺,您說這事兒怎麼處置為好?」接著又看向容大夫人:「嫂嫂你看呢?」
容大夫人手裡捻著佛珠:「家中的事情一向由二弟做主,此次當然還是如此;我和傑兒並沒有看法和說法,不管如何我只記得我們是一家人。」
容老爺欠了欠身子,掃了一眼屋裡的人又把目光放到了紅錦的身上:「錦兒,此事就交由你來處置如何?」屋裡的很多人都沒有想到他會把事情交給紅錦。
紅錦是個新婦,而且賈氏小產也是因她而起,此事交給誰也不應該交給他的;但是容老爺就偏把事情要交給她。
容連城沒有說話,他坐在紅錦的身邊很安靜,一看就知道不反對父親的決定。
紅錦起身福下去就要開口答應此事:為什麼不答應?
容老爺和容夫人相信她,而且現在把事情交給她也是一種考驗,也是一個機會,讓她在容家立威的機會。
「老爺,這怕是不妥吧?」六夫人開口了,她又看向容夫人:「夫人,老爺如此做怕會引人非議的,對新少奶奶也不好。」
容夫人冷冷的看她一眼:「有什麼不好?我看很好。事情絕不可能是錦兒所為,由錦兒找出那個下手之人,由她自己給自己一個清白,也親手給那害她、害蕊兒的人一個狠狠的教訓,我看老爺這安排再妥當不過。」
六夫人欠身:「是我所慮不周,倒是沒有想到這層深意,如此說來由新少奶奶來處置此事最好不過。」她說完之後目光在容大夫人和容連傑的身上一轉。
容大夫人手裡的佛珠還在緩緩的轉動:「我看由錦兒來處置最好,如此就是我們狠狠的打了那個暗中下手害人之人一個耳光。」
無人再說話,容府當家做主的幾個主子一致認定事情不是紅錦所為就算是少呃心眼兒的刁氏也沒有再開口。
容老爺和容夫人並沒有讓眾人回房,反而看向了紅錦:也就是說,他們現在就想聽聽紅錦如何處置此事。
紅錦想了想,她知道最好是一招奏功:要讓容家的人真真切切的知道,她不是一個軟柿子。
想好之後,她起身對容大夫人一禮:「伯娘,為了查清楚事情,一會兒可能有得罪之處,哈請伯娘勿怪。」
容大夫人輕輕擺手:「你儘管放開手,不需要有任何顧慮。」
紅錦由給容連傑行了一禮,得了容連傑的話後,她便叫若蝶到跟前:「你帶人去嫂嫂的院子,嫂嫂自現在開始所有事情都又#涵來伺候,而嫂嫂院子裡的人不分老幼全部帶到這裡來。」
若蝶走了之後,紅錦對容大夫人再行一禮:「嫂嫂那邊還要伯娘使幾個信得過的人過去。」容大夫人點頭,她身後的一個媳婦子便也出去了:她是去安排人手去賈氏的院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