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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樣想著看了一眼紅錦和浩宇,心知作法不能讓他們姐弟知道.
不然他們定不會答應;這卻難不倒他,紅錦是要回容家的.至於浩宇打發出去做事也就是了。
紅錦不知道父親心裡的小九九,只是盯著他看了半晌:「父親,我母親的事情,不會再有下一次了吧?」
鳳德文扭過臉去咳了兩聲:「我也是一時糊塗,一時糊塗,以後不會了。」
紅錦哼了一聲:「父親不是想這樣就算了吧?」
「我會去祠堂向你母親請罪的。」鳳德文也是為了心安,如果對唐氏三跪九叩能讓她不再來作祟,他情願去多磕幾個頭。
雖然如此太過便宜了鳳德文,可是他是紅錦姐弟父親,父子倫常擺在這裡紅錦和浩宇也不能把鳳德文如何,就算是心有不甘也只能咽下這口氣。
紅錦掃了一眼廳上的人:「父親,醜話說到前頭,如果日後再有什麼事情對我母親不利,那我只能請王爺和將軍做證,把今天的事情到族中長輩們面前說一說,請他們給做主。」
鳳德文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他實在是沒有臉說什麼了。
「父親能做出這樣的糊塗事來,想麼是因為太累所致,我看家裡的事情交由五娘和四娘打理,外面的事情就交給浩宇和浩民##。」紅錦緊緊逼了一步,認為再讓鳳德文做一家之主,##肯定少不了。
鳳德文當然不想答應,可是看看紅錦和浩宇的神色大有一言不和,就鬧到族裡的意思他也只能低頭應下來:心裡當然是憋氣的。
胡氏看戲看得心中大爽,尤其看到小寧氏傻掉她更是差一點大聲笑出來;但是紅錦一句話就把她自雲端打下來:鳳家裡里夕外的事情同她沒有一點關係,她也不要想再能撈到半分好處了,她怎麼能於。
「大姑娘,老爺現在身體很好根本不需要頤養什麼天年,而且有父親在哪有兒子當家做主的道理?你一個嫁出門的姑娘不要管得太寬了。」胡氏開口就沒有好話。
紅錦卻沒有理會她,由著她叫嚷只對鳳德文道:「那這兩夭父親就把事情給浩宇和浩民交待清楚吧。還有,青綢和藍羅的親事——?」
「罷了,你們都反對我拒了就是。」鳳德文現在是心灰意冷,哪裡還有心思去攀什麼權貴,他現在只想一個人大醉一場。
胡氏看到紅錦理都不理她氣得跳腳,聽到鳳德文的話急忙扯他的衣袖:「老爺,做人怎麼能言而無信呢?」她連連給鳳德文使眼色,讓他不要答應紅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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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綢和藍羅的親事既然鳳紅錦在意,那就是籌碼啊,老爺大可以用此和鳳紅錦好好的商墨商量家裡家外由誰做主的事情;而且就算鳳家由鳳浩宇做主了,只要老爺能攀上織造和錢糧營司大人,那麼老爺以後還可以把家中的大權重新握在手中。
她生怕鳳德文不明白她的眼色,還伏到鳳德文的耳邊悄聲把話說了一遍,鳳德文的眼中一亮:對啊,自己怎麼這麼糊塗呢,差一點就放棄了大好的機會。
鳳德文立時改口:「我是想拒,但是對方可是官而我們只是民,親事也已經說定了怎麼能說拒就拒呢,真拒了說不定到時會招來什麼禍事呢。」他說完看紅錦的臉色不好,今天還真不敢再招惹大女兒:「為父也是沒有法子啊,只能委屈了藍羅和青綢。」
紅錦冷笑一聲,就聽到門外傳來容連城的聲音:「出了什麼事情?」他是久等紅錦不回房便過來看看,不想走到廳外就聽到有人再說什麼鬧鬼,還和紅錦有什麼關係似的,嚇得他心中狂跳急忙趕進廳中看看。
不過他聽到的好像還是青綢和藍羅的親事,而紅錦的面色很沒有什麼不妥,剛剛因為擔心紅錦出了意外而消失的怒氣又自心中生出來:這麼久她還在糾纏此事,那樣的事情就不是她一個嫁出門的女兒能過問的「錦兒,你也應該吃藥了,我們回房吧。」容連城咳了兩聲,不等到人答他出了什麼事情,便再次開口讓紅錦隨他回房。
他認為紅錦已經胡鬧的足夠了,再怎麼說藍羅和青綢的親事都是鳳家的事情,而且青綢還有生母在,紅錦實在是多事:她一個有喜的人應該好好的調養身體,而不是操心這些閒事,看也知道紅錦父親是鐵了心的,雖然是委屈了藍羅和青綢,但是父母之命有什麼法子呢。
紅錦看向容連城:「還有點事情說完我就回去用藥。」容連城微微皺眉看看弟弟心下也有氣:他在這裡跟著湊著什麼熱鬧!他看向紅錦目光堅定:「先服藥要緊。」
連璧急忙開口:「哥哥,等一會兒吧。」他過去把剛剛的事情對容連城耳語了一番,不想哥哥和姓嫂再生出什麼誤會來。
容連城沒有想到小寧氏會瘋了,不過小寧氏也是應得此報,他並沒有對小寧氏生出同情來,但是對紅錦的性子卻有些無奈,而且對花明軒和胡正豪幫著紅錦胡鬧更是不贊同。
不管怎麼說鳳德文都是紅錦的生父,而且要誣紅錦母親的主凶是小寧氏;再者就算退一萬步,鳳德文哪怕是有干般不是、萬般不對,紅錦也不應該親手打自己的父親:這是極大的不對——只論對錯不講長幼尊卑,真是太胡鬧了。
長輩有做錯的地方晚輩指出來,就算是吵鬧一場讓長輩明白就是了,哪能動手呢。紅錦現在耳是他的妻子,當然不能讓她養成這樣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