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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氏和刁珠震驚的一起抬頭,看到了容夫人身後立著的容連城,兩個人的嘴張得大大的,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麼會?會麼可能?!
容連城怎麼可能會和容夫人一起出現,他應該和珠兒在一起啊;刁氏看向了侄女緊緊握著那個男人,再看看容夫人身邊的容連城,她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070章 一隻小球
#氏不能承受所看到的一切,她就在剛剛還認為十成十###女嫁入容家,成為容連誠的平妻或是側妻,可是眼下的一切何止是她的夢碎掉了?!她唯一的侄女就毀在她的手上,她根本無力回天。
就如她剛剛所說的,如今的情形她怎麼對得起起她的父母、她的兄嫂?更重要的是,她一直視刁珠為女兒,看到最自己至親的人要落一個身敗名裂的下場,她不暈還能怎麼辦?
珠姑娘愣愣的看著容連城,喃喃的道:「誠哥哥。」她還沒有自震驚中完全的清醒過來,就連丫頭們往她身上披衣服她沒有半點反應。
容連城並沒有什麼表情,他已經知道珠姑娘和刁氏打算:居然想出這樣的計策來謀算自己和母親,當然是不能原諒她——這和上回潭邊的事情不一樣。
珠姑娘並不是要容連城答她,她緩緩的回頭看向自己手上的那人:城哥哥在那邊,那他,又是誰?!他應該才是城哥哥啊。
她的腦袋並不是很清楚,呆呆的看著那人:「你是城哥哥,對不對?」那人沒有答她,也沒有動,只是低著頭僵著身子。
珠姑娘忽然如同瘋子一樣大叫起來:「你就是城哥哥,我知道你是城哥哥!」她用力的搖晃著那人,非常的用辦,一遍又一遍的大叫著,希望那人能回她「是」。
那人僵直的身體因為搖晃終於軟了下來,卻一下子跌坐在地上,而他的臉也就被珠姑娘看得一清二楚:是今來來相親的男人之一,確確實實不是她的城哥哥。
想到剛剛這人對自己所做的事情,想到她軟倒在這人的懷中珠姑娘眼前一黑也暈了過去:她完了,她這一輩子全完了!她在她心愛的城哥哥面前,死死的抓著另外一個男人的手不放,而且還衣不遮體,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容夫人看著軟倒在地上的刁氏和刁珠,淡淡的吩咐:「扶你們四夫人和珠姑娘起來,送到我的院子裡去。」事情還沒有了結,刁氏醒來不會就此罷手,不過就算是刁氏想罷手容夫人還不想罷休呢。
刁氏被扶進容夫人的院子時便早已經醒了過來,她在想對策:雖然明知不可為,但也不能任侄女就此毀了啊;想來想去,也唯有一法了,那個和珠兒抱在一起的男人是容夫人請來的,再加上那個先前要污珠兒身體的人,自然也是因為容夫人才會到容府來,珠兒的名聲受損怎麼也和容夫人脫不了干係,自然要讓容夫人給個公道。
進屋之後她看到了容老爺,立時推開扶著她的丫頭跪倒在地上,膝行到容老爺面前抱住他的雙腿:「老爺,你要為妾身做主啊,不然妾身真得沒有法子活下去了。」她說完放聲大哭不止。
容老爺根本不知道是哪裡的事情,一面想拉起刁氏來一面看向妻子以目相詢:出了什麼事情?
容夫人讓人把珠姑娘扶到廂房裡去更衣再過來,坐到容老爺身邊看一眼刁氏把事情按刁氏的話說了一遍,最後道:「小四,我說得沒有錯吧?」
容老爺已經聽得眉頭緊皺,兒子就在自己旁邊的小書房裡睡了一會兒,剛剛還是聽到刁氏打發人來請容夫人,兒子被吵醒不放心跟著一起去的:他可是不曾去園子裡救下珠姑娘。
他看向腳邊的刁氏:「倒底是怎麼回事兒?」他的聲音有些冷。
容家的人當然不是任人耍著玩兒的,尤其是他的妻子;刁氏這一
次的所為太過份了,平日裡的胡鬧自己睜隻眼、閉隻眼就過去了,沒有想到她的膽子居然一點一點長得這麼大了。
刁氏被容老爺冷聲一問,哭聲便低了下去:她還真是怕容老爺發作的。
「姑丈,此事我也想問一問,為什麼那人身上穿著城哥哥的衣服?」珠姑娘已經換好衣服進來,她的聲音雖然顫顫的不過卻很清晰;眼下她真得很想去大哭一場,因為她的城哥哥不曾為她說一句話,連個安慰的眼神都沒有,但是她卻很明白,如果什麼也不做的話,她便要被趕出容家了。
所以她拼命的想.還真是讓她想到一件事情,就是那個男人身上所穿的衣服;如果不是那件衣服是城哥哥的,那他絕不會錯認了那人是容連城。
容夫人沒有說話.她自顧自的吃著茶:這有什麼好回答的,因為容連城今夭晚上所穿的衣服,依然在他的身上。
至於那個被錯認成容連城的男人,身上的衣服原本就和容加城的相仿:珠姑娘的心思都在容連城的身上,今天晚上來的男人是圓是扁她都不清楚,哪裡會注意他們的衣服誰和容連城的差不多?
在園子裡昏暗的月光下,加上珠姑娘吃了一些酒,又認定容連城會到園子裡來,所以才會認錯人的:此事要怪也只能怪珠姑娘和刁氏,和容家的人卻沒有半分關係。
因為那人的衣服和容連城當晚穿得
衣服差不多,只是巧合併不是容夫人的安排;如果不是珠###鬼胎,絕不可能會把人認錯的。
容老爺看著珠姑娘:「什麼叫做穿了城兒的衣物?」他很不悅,因為珠姑娘顯然是在指責他的妻子——言外之意就是容夫人故意設計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