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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明軒瞪了他一眼,卻沒有再說什麼,因為金綺快要奔到近前了;他好整以暇的搖了搖扇子,展開了他的壞笑。
金綺看到花明軒臉上壞笑氣就不打一處來,氣喘吁吁的趕到揚手就向花明軒的臉上打過去!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就是想把花明軒臉上那壞笑打掉了。
花明軒伸出了一隻腳去輕輕一勾,然後金綺的身子便也撲向了花明軒;人都倒了,打人當然打不成了。
花明軒並沒有把她接個滿懷,還是很好心只是用一隻胳膊接住了他,然後大聲道:「三姑娘,你、你這是做什麼?!昨天白日的這可不太好。」
這一下子沒有注意這邊的丫頭們都轉過頭來,不過看了一眼之後又都飛快的轉過了臉去:我的天,那是三姑娘嗎?
而金綺身後的大丫頭眼睜睜的看著自家主子對一個大男人投懷送抱,她真羞得想要找個地洞鑽進去:「姑娘,小心。」
金綺是想小心,可是她還是不由自由的撲在花明軒的胳膊上。
一股男人的氣味兒立時便包圍了她,她從來沒有和男人如此接近來;金綺的臉立刻便紅了,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在這個時候絆倒:是什麼絆倒了她,她並不知道
「你個登徒子,還不、不放開我!」金綺心慌意亂,手舞足蹈想要站起耒;只是一時間哪裡起得來?
花明軒臉上很無辜的看著金綺,用口型說了一句:「對不起。」然後,他收回了他接住金綺的胳膊,看著金綺面朝下跌了下去。這一次不用花明軒再大聲提醒眾人看好戲,金綺的丫頭便尖叫起來:「姑娘一一!」
花明軒和胡正豪對視一眼,都輕輕的掏了掏耳朵:這聲音,還真是繞樑三日不絕於耳啊。
金綺剛剛喝完了花明軒,便面朝跌了下去,她的驚呼和丫頭們幾乎是一同響起的。
花明軒是個很心軟的人,尤其是對女孩子,所以他並沒有讓金綺的臉和石板親近,而是很好心的把自己的一隻腳墊了過去:他可是犧牲很大的,要知道那可是他的第一次。
金綺沒有看清楚眼前多了一個什麼,便狠狠的把整張臉都摔到了那藍乎乎的東西上,並且小嘴好死不死的印在了那露出來的襪面上!
潔白的襪面上印著一個鮮紅的唇印,金綺看到之後羞憤的真想死掉算了;在她看到自己唇印同時,她也看清楚了,那是一隻男人的大腳。金綺氣得伏在地上沒有動,她腦子裡一下子就空白了:她就算是做夢也不會想到,有一天會親吻一個男人的腳。
花明軒抽回他的腳,看向胡正豪時臉上沒有了笑容,十二分的委屈道:「我的腳啊,這可是第一次。」
金綺被氣得也幾乎吐血,如果她也有心疼病的話;她沒有吐血,她在丫頭的攙扶下站了起來,立刻便把手指點了過去,幾乎點到了花明軒的鼻子上:「你、你再說一遍?你有什麼可委屈的?!」
花明軒似乎被嚇了一跳,他往後退了一步想了想展開了他的壞笑:「三姑娘,我是不是應該說,這隻腳我三天不洗?這隻襪子我要水世留存?」
金綺聞言幾乎氣得發狂,揚手就又打了過去;這一次她沒有被摔倒,但是她的手被花明軒捉到了。
花明軒收起了笑容來,用力把她的胳膊向她的身後壓下去,身子也壓了過來,雙目盯著她的眼睛:「女孩子動不動就打人,會嫁不出去的。」
金綺被花明軒叮得呼吸急促,半晌沒有說出話來;還是胳膊的疼痛讓她清醒過來:「要你管,放開我,你個…。」
花明軒叮著金綺,一張臉湊到了她的近前,嘴邊又綻開了壞笑:「你可以再試一試罵人。」
金綺不敢了,她是真得不敢了,她收聲並且避開了花明軒的眼睛:這個男人,讓她的心跳得快了不說,而讓生出了懼意。
他雖然在笑,可是那雙眼睛卻冰冷的嚇人。
花明軒這次柔柔的笑了,不過他笑得越柔時壞意越重:「這才乖,那我放手了?」說放就放,沒有給金綺反應的時間,他便把金綺放開了。
金綺剛剛被逼的後仰著身子,全靠花明軒的手支撐著;現在花明軒的手一收,她立時便要摔倒在地上,驚慌失措的她很自然的去扯花明軒的衣服,並且還真讓她扯到了。就算她扯不到,花明軒也會吧衣服送到她手上的。金綺站穩了,她立起去時卻聽到耳邊道「三姑娘,你這個樣子抓著在下,如果讓鳳夫人看到,在下可是有百張嘴也說不清楚了。」
金綺連忙放開了他的衣衫並且後退了幾步才站穩,卻早已經沒有了來時的氣勢;這一時她幾乎忘了自己本來幹什麼的。
直到看到花明軒拿出帕子來拍打身上時,她才想起來:「你個壞人……」
花明軒抬頭:「三姑娘你說什麼?剛剛的事情這附近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可是你一直在非禮在下啊,你怎麼反倒要罵在下壞人?」
金綺聽到這裡看了一下周圍:果然有人!
她又羞又怒卻還真是說不出什麼來,她知道自己鬥不過這個男人,而且此事她越糾纏越對自己不利一一終於想明白的她,氣得一跺腳就要去尋寧氏為她做主,把這個可惡的壞人趕出府去。
她轉過身來卻看到了紅錦,不遠處和容連城看錦鯉的紅錦,當即一股火氣竄了出來:如果不是這個鳳紅錦,她何來今日之辱?!
立時她便向紅錦和容連城沖了過去,她要撕了鳳紅錦的嘴,她要抓破了鳳紅錦的臉,看那個容連城還會不會當她是個寶。
胡正豪一直在看戲,正看得高興時看到金綺又發瘋伸手沒有抓住金綺,便高聲道:「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