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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一鳴聽完真是大大的放心了:原來他就認定紅裳不會離他而去,不過有於鈞終是變數,得了紅裳的這一句承諾,他才真得踏實了。
紅裳對趙一鳴說完後又對於鈞道:“哥哥,你讓一鳴答應你的都是些什麼事兒啊?哪有……”
於鈞卻動了動耳朵:“一鳴?裳兒你喚這小子什麼?”他當然不能直接答紅裳的話,所以他便顧左右而言他了。
紅裳和趙一鳴臉上都一紅,趙一鳴不忍心看妻子受窘,急忙代紅裳解圍:“喚我的名字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
這夫妻二人倒是你替我解圍,我
圍:解圍解得都挺及時。
於鈞故意深深看了一眼紅裳,又深深看了一眼趙一鳴,最後點了點頭,一本正經的道:“嗯,名字而已嘛,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那才怪!男尊女卑啊,趙一鳴居然允許自己妹妹喚他名字,看來妹妹在他心中的份量比自己想像的還要重一些。
紅裳和趙一鳴被於鈞都說了一個大紅臉,兩個人悄悄對視了一眼:眼底都有個笑意兒,心裡都有一份甜意兒。
於鈞正色看向趙一鳴:“好了,好了,你們不要當著我恩愛;一鳴當日的事qíng還不能算完,今日我只是看在裳兒的面子上,不再同你一般見識;如果你以後好好待裳兒,過去的事兒就過去了;如果你以後……”
事qíng不能虎頭尾,所以這些話於鈞是一定要重新再說一次。
趙一鳴鄭重彎腰行禮:“舅放心一定會好好待裳兒的。”
於鈞點點頭,著一旁的椅子道:“坐吧,哪有你們做主人的站著說話,而我這個客人坐著說話的道理。”
趙一鳴一笑:“舅兄豈是人?一家人所以才隨便啊。”趙一鳴一面說著話,一面扶了紅裳坐好。
於這才問紅裳:“裳兒,院門外的冰是你讓人圍起來的?”
紅裳一愣:“什冰?”
趙一鳴原以為那冰是紅裳發現的,並讓人用東西圍了起來給自己看的,他想不到紅裳根本不知qíng!當下,趙一鳴就驚出了一身的冷汗:看來是今兒薛家人來鬧事時,同自家院子裡的人衝突時小心被人踩到了那冰上,才被自家院子裡的人發現了吧?
趙一鳴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於鈞:今兒剛剛好於鈞就在自己院子裡,所以才會由他出去應對薛家人,如果他不在而是換成了裳兒出去——?趙一鳴的臉刷的變白了!
趙一鳴起身對著於鈞大大的施了一禮:“謝謝舅兄。”他是要誠心誠意的謝過於鈞。
於鈞的臉色也好不哪裡去原本同趙一鳴一樣,認為那冰是妹妹發現的;他看了紅裳一眼:“妹妹也太不小心了。
院子門外的路旁有兩塊冰,原來想是掩在雪下的,現如今已經被掃了出來;作用嘛,不用我說,你也是明白的吧?”
於鈞的眉頭皺了皺:只是——,那冰會是哪個發現的?看到冰被東西圍了起來且他們上前查看時,還有婆子上來探頭探腦:就表明有人看著應該是妹妹的人發現了。
想來今日妹妹身邊事qíng不斷,那人還沒有來得及同妹妹說吧?於鈞的眉頭稍稍舒展了一點兒。
紅裳仔細問了問於鈞和趙一鳴明白一定是丫頭們發現了——剛剛自己不是在關注意花廳上的事qíng,就是在陪老太太說話丫頭們沒有來得及同自己說吧?紅裳一面想著,一面喚了侍書四個人進屋來,問過知道是魚兒發現的。
魚兒雖然沒有來得及同紅裳說,可是侍書幾個人都已經知道了,並且畫兒已經做了一定的安排:敲山震虎嘛,總是要震一震的,不然怎麼能讓那心懷叵測的人露出馬腳?
侍書幾個丫頭把話說完,於鈞和趙一鳴的臉色都好看了許多:就算裳兒一時不查,可她身邊能有這麼四個細心的丫頭,也可以助裳兒躲過不少危險。
於鈞越發感覺四個小丫頭不可小瞧了:不只是能發現那冰,而且事後的安排也很好。
於鈞和趙一鳴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眼中都閃過了寒光:即便裳兒這次沒有出什麼意外,但是,一直只是要躲過、避過危險始終不是法子,要把那個心思歹毒的人找出來才可以。
在紅裳的示意下,魚兒細細的把發現冰的經過說了一遍:她只是平平靜靜的敘說,並無加一點猜測,就連她對小陳姨娘的懷也隻字未提。魚兒如此做是為了讓趙一鳴自己去想,到底是哪個人可;如果由魚兒說出來,可能趙一鳴會想的是:能是她嗎?
魚兒精於術算且又心細如髮,所以對他人的心思捉摸上,要比侍書和畫兒更透澈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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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捉人容易】
一鳴聽著魚兒的話,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起來;想,趙一鳴沒有自魚兒嘴中聽到一個字是關於姨娘們當時在做什麼,可是魚兒不提,他反倒第一個想起了他的妾室們。
現在每日只有兩位姨娘會在紅裳的院子伺候著,趙一鳴想起剛剛同自己見禮時:那陳氏被人推掇的一身凌亂,釵環早已經不在頭上,分明是剛剛梳洗了一半兒,只是挽了頭式,裙子上滿是污泥,上衣倒還乾淨,可是一看就不是陳氏的衣服,倒像是四個丫頭們的祅兒;而且陳氏說話時嗓音也啞了不少,一開口便急急問自己可見了太太,太太沒有事兒吧?可是小陳氏卻光鮮整齊的很,說話聲音並不見沙啞,只是神色間多少有些慌亂——他當時只是直覺認為她被薛家的人嚇到了,現如今想想,小陳氏的神qíng同陳氏的擔驚受怕卻是有些不同的。
趙一鳴隨即還想了起來:要說膽子小,還真沒有那個有陳氏的膽子呢,如果陳氏都沒有嚇到驚慌失措,那小陳氏應該會比陳氏鎮定的多才對,絕不可能也是一副六神無主的樣兒。
莫不是——,那冰是小陳氏動得手腳?趙一鳴心頭閃過了一絲問。最起碼,在薛家人來鬧事兒時,陳氏是出了力的,而小陳氏卻沒有真上前這是一定的了:那她是對於裳兒壓根兒沒有敬意不想維護裳兒的安危,或是根本就是對裳兒心懷不滿?
趙一鳴生平第一次感覺:他好似並不是真得了解他的妾室們——她們好似都長了兩張臉一樣,一張用在他面前,一張用在他背後;他感覺只有紅裳永遠都是那個樣子,不管在他面前,還是在老太爺和老太太的面前。
紅裳的臉色也重起來:姨娘們已經開始動手了嘛?這一場大雪真是來得太時候了,一件事兒接著一件事兒,大家似乎都對雪有偏愛啊。不過,動了手也好免得自己日日猜想著,姨娘們是不是已經安穩了,不會再起歪心思;鬧得自己出手也不是,不出手也不是。
魚兒說完後,侍書和畫兒換了一個眼色:看來魚兒的話還真對,對付老爺就要不說他才會自己想。其實根本不用想,那冰絕對是姨娘們動得手;而且不管是不是小陳姨娘動得手,但只看她現在坐臥不寧的樣子至少是知qíng的——她們不能確定是小陳姨娘,因為還有一個孫姨娘嘛院子裡的人也不是很安份,只是一時還沒有發現她的人,做了什麼對太太不利的事qíng罷了。
趙一鳴把今氏的qíng形想了又想,越想他越感覺小陳的舉止有些奇怪;至於孫氏,他倒是沒有一點兒懷:那個還在禁足嘛。
於鈞看向紅裳:“你可知是哪個做的?嗯可以這樣想,你如果出了意外會得處或是誰會感覺沒有了威脅?”於鈞看趙一鳴不說話,以為他想偏了:有幾個男人會一上來就心自己的女人呢?所以於鈞想提醒一下趙一鳴。
趙一聽得心頭一跳,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於鈞,卻沒有說話:於鈞會不會想得太多了?即使紅裳無所出,姨娘生出了兒子來,那也是紅裳和自己的兒女府的主母也是紅裳不會是姨娘們。
雖然趙一這樣想著。可是他心中倒底不平靜起來:正室無所出妾室有兒子。這個事qíng倒底是對妾室有利地。
紅裳下頭吃茶做沉思狀悄悄看了幾次趙一鳴。過了好一會兒才道:“一鳴一件事兒我原本想這兩日告訴你地。我們府中地月例銀子地帳目好像有問題。嗯。好似是小陳姨娘把月例銀子晚發放一些日子。利用這段時間她把月例銀子放了印子錢。”
紅裳不想直接說冰地事qíng:就算明知道是姨娘們所做。可是一來不能確定是哪個。二來也沒有證據不是?依紅裳所看。冰是由小陳氏所做地可能性較大。而且小陳氏地月例銀子地事qíng也應該收場了。所以便轉開了話題:有了月例銀子在前。然後再查冰地事qíng。也好下手多了。
趙一鳴聽到後一驚。他把手中地茶放在了桌上。就連潑撒到手上地水他也沒有在意:“裳兒。你說什麼?小陳氏她放印子錢?”此時。他因為早就懷小陳氏想下手害紅裳。而且還真是缺少一個qiáng有力地原國。而紅裳所說到正和了趙一鳴地想法兒;
所以。趙一鳴倒沒有懷疑小陳氏不可能做出這樣地事qíng來——再者。前面有一個宋氏了。再來一個小陳氏也不是那麼讓他難以接受。
還有。趙一鳴現在也沒有心思想小陳氏可能不可能
自紅裳嘴巴里說出來,那十有**就是真的,那他的是真是做到頭兒了!放印子錢,這個如果被上峰或是御史們知道了,那印子錢就算他不知qíng,就算不追究他和趙家的罪責,不降職已經是托天之幸,日後就不要再想什麼升遷!
於鈞聞言也是吃驚不小,他看向紅裳:“此事兒,妹妹是如何得知的?”這可不是好事了,萬一傳了出去,趙一鳴的仕途就完了;不過事qíng如果不大,自己還能為趙一鳴想想法子的——只為了妹妹,也不能讓趙一鳴從此就沒有了前途啊。
紅裳看向魚兒:“魚兒,那些帳本都在你手裡呢,事qíng還是由你來說吧。”
於鈞和趙一鳴都奇怪的看向了魚兒:這丫頭如此能幹?查帳可都是老手們才能做得事qíng。
魚兒福了一福,便從頭到尾說了起來,她口吃伶俐說得清清楚楚,包括這兩日準備要捉人的事兒也告訴了趙一鳴。
趙一鳴和於鈞完後,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心頭都大大的鬆了一口氣——還好,事qíng在紅裳的安排下還可以控制,並沒有讓小陳氏等人鬧得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