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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認!我要我的秀兒,你們把秀兒還給我!」倍受打擊之下的徐長青,思緒已經開始有些混亂了,一見城主夫人要離開,他竟然沖了上去堵住了門口。
那位新娘子同樣顯得有些驚慌失措。一臉無助的看著在場的每一個人,眼淚不知不覺就掉了下來。
秦滅在心中輕嘆了一聲,這一切肯定是那老奴搗鬼,先拿下他再說!本來秦滅是沒想在今天動手的,他並不希望徐長青和自己扯上關係,只不過沒想到局面會到如此地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秦滅身形一動,那邊城主夫人扯開殺豬般的大嗓門吼道:「非禮啊!救命啊!有人要劫持我!快來人啊!」
這胖人的肺活量當真不容小覷,城主夫人這麼一喊,只怕半個城主府的人都聽見了。
那鷹勾鼻的老奴護主心切,上前一步伸手攔住了徐長青。卻緊接著被人拎住了後脖衣領,一把拖倒在地。
原來城主夫人並不是未卜先知,這一嗓子是衝著徐長青靠近而喊的。
秦滅毫不客氣的一腳踏在鷹勾鼻老奴的胸口,惡狠狠的問道:「秀兒在哪裡?不說就踩爆你的頭!」
鷹勾鼻老奴四腳亂蹬亂抓,胸口卻有如一塊萬斤巨石壓住,紋絲不動。
「我說,我說!你放開腳!」鷹勾鼻老奴的聲音一聲比一聲弱,眼看就要不行了。
見秦滅動手擒住了大管事,徐長青也愣了一愣,剛才自己是一時情急才攔住城主夫人,可是一刀兄卻直接動手拿人,要和道,這可是城主府內啊!
就在徐長青這麼一愣神的功夫,城主夫人硬是撞開了他的肩膀,從門口強行擠了出去,那些侍女們也全都驚叫著衝出門去,只剩下那個可憐的新娘子坐在地板上哇哇大哭。她或許根本不明白出了什麼事,只是憑直覺感覺到麻煩大了。
對於那些逃走的女人,秦滅自然懶得理會,他只是想從老奴身上敲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不關我的事啊!那個秀兒姑娘前天晚上被城主叫入房中問話,然後第二天就被城主夫人帶走了,我不知道她在哪!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啊!」
秦滅一聽這話語中大有玄機,料這老奴不敢騙人,一把將他從地上拖了起來,冷冷的說道:「你現在帶我們去找城主要人,要不到人,你就死定了!」
鷹勾鼻老奴驚魂未定,被秦滅一路拖到了門口,這時門口已經聚集了不少的護衛和家丁,全都虎視眈眈的望著著秦滅和徐長青。
徐長青心中有些慌亂,回頭問道:「一刀兄,怎麼辦?」
秦滅冷笑道:「還能怎麼辦,大不了就像你在擂台上一樣,把他們全殺光!」
「啊!」徐長青呆住了,一刀兄莫不是在說瘋話吧!此時此刻,他倒真的希望秦滅是傳說中的第一淫賊柳一刀,至少擁有足夠的武力殺出去。
「你若還想知道你的秀兒在哪裡。就直接問城主夫人吧!這老奴已經招供了!」秦滅在徐長青身後輕輕說道。
聽到秀兒的名字,徐長青心中一凜,不顧面前的刀光劍影,放聲問道:「城主夫人,我們無意冒犯城主府,我是來找秀兒的,請你告訴我她在哪裡。」
城主夫人此刻正在護衛們的層層保護之中,聽到徐長青這麼一說,一對細眼頓時眯起來了。
「夫人,救救老奴吧!」那鷹勾鼻老奴被秦滅捏在掌中,居然還能痛哭流泣的喊出一嗓子,可見其生命力之頑強。
城主夫人極其冷漠的合上眼帘,輕輕說了一句,「全部射死!一個不留!」
眾護衛雖然有些意外,但還是遵命射出了第一波箭雨。
亂箭穿空,數百枝強勁無比的弩箭同時射向屋門口的三人。
秦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拉徐長青,將他護在身後的同時把鷹勾鼻老奴推上前,這老奴一見到漫天箭雨朝自己射來,竟然嚇得勢若瘋狗般的嚎叫了起來。
「啊!啊!啊!啊!」
等待鷹勾鼻老奴一通嘶吼之下,他驚異的發現自己身上並沒有多出無數個透明窟窿,而四周的箭矢卻散落了一地。
一道颶風之屏障截住了大多數的弩箭,這自然是秦滅出手的結果,這些普通的弩箭對付低級斗者還行,在秦滅的面前卻是毫無用處。
「你反正是死,還有什麼要說的?」秦滅冷冷的在老奴身後說道。
鷹勾鼻老奴驀然醒悟,破口大罵道:「柳如煙你這毒婦!老子為你們夫婦做了多少壞事,居然想要老子的命!我呸!老夫我就是死,也要把你們的醜事全抖出來。那天晚上秀兒姑娘被城主騙進屋給睡了,結果第二天你就把秀兒姑娘毒死扔到井裡去了。可憐她才只有十九歲啊!你們這一對毒夫婦,連義女都不放過,喪盡天良,遲早不得好死!」
這老奴的一字一句,徐長青都聽得清清楚楚,兩行清淚頓時奪眶而出,此刻他胸中只有滔天的恨意,恨這條老狗把秀兒買進府中,恨這對狗夫妻傷天害理,恨這老天不公,殺人放火金腰帶,修橋補路屍骨寒!明明給了自己一絲希望與光明,卻又在最後的時刻將這縷光明輾得粉碎。
醜聞已經講出來了,這老奴也是該死之人!秦滅掌貼著對方脊柱,勁力微微一吐,鷹勾鼻老奴頓時生機斷絕,軟軟的撲倒在地。
聽到關於城主兩口子的密聞,雖然這些在府中早已經不是什麼新鮮事,但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當眾說出,這還真是第一次。在場的護衛和家丁們心中紛紛生出寒意,老管事跟隨城主夫妻多年,夫人也說殺就殺了,自己這些人聽到了不該聽到的話,會不會和老管事一樣下場?一想及此處,許多人心中的戰意頓時消散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