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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玻璃瓶吐了出來,雪羽意猶未盡的砸吧了下嘴,卻在這時傳來一股睡意:「姐姐,這是什麼藥劑?為什麼我感覺這麼困?」
「破封藥劑,現在的我沒有實力幫你解開所有的封印,只能一點點解除,服下那藥劑後你會進入沉睡當中,等你醒來後就會破開封印的第一層。」
如果她有前世力量,一下子解開封印也不是難事,可惜如今她只能通過藥劑慢慢解除。
「真的?」雪羽眼睛一亮,頓時撲向戰凌風,直接把她按倒在地,溫熱的舌頭輕輕的舔舐了下她的臉,「太好了,姐姐你要等我醒來保護你,到時候誰敢欺負姐姐,雪羽就去殺了他,誰也不能欺負雪羽的姐姐!」
此時,少年筆挺的身形靜靜的立於房門外,那張俊美到不可方物的面容上閃過異芒,月光緩緩投下,竟讓少年看起來多了一絲纖塵不染之感。
剛才的一幕盡入少年的眼瞳,是以他那清澈的雙眸徒然深邃,卻轉瞬即逝,仿佛那一剎那僅是別人的錯覺。
在他推門而入之時,房內又只有戰凌風和床上那隻呼呼大睡的小毛球……
「公子,該睡了,我來幫助公子梳洗可好?」
「這還是我自己……」戰凌風話還沒說完,就看到戰墨邪那委屈的眼神,心當時就軟了一下,「好吧,隨你樂意。」
俊美的容顏上揚起微微笑意,戰墨邪拿起濕毛巾上前,幫戰凌風擦拭的動作格外輕柔認真,怕傷著她那柔嫩的肌膚,然而卻在剛才被雪羽舔了的地方反覆擦了幾次。
眯了眯眼,戰凌風總感覺今夜的戰墨邪有著不正常。
「好了,」戰墨邪低頭洗著毛巾,是以戰凌風沒有看到他眼裡閃過的笑意,而在他抬頭時,眼神再次恢復以往的清澈,「公子,今晚我們能否一起睡?」
他的眸子極為清亮,就像是在說一件極為普通的事。
雖然每晚戰凌風都會在他的腿上睡著,但每次在她入睡後戰墨邪就會離去,卻還從來沒有同床共枕過。
「不行。」戰凌風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公子……」戰墨邪俊美的面容上滿是委屈,那表情就像是被人遺棄的小狗,十分可憐,「難道公子是在嫌棄墨邪?」
望著他那副表情,戰凌風感覺自己若拒絕了他那就是十惡不赦的混蛋!而且,她對於戰墨邪這種目光向來就沒有免疫力。
「隨便你吧,你高興就好。」
聞言,戰墨邪笑了起來,這一笑可謂是風華絕代,便是月光都暗淡幾分,戰凌風看的有些呆了,她還從來沒有見過男子可以笑得這般好看。
在這月色的襯托下,更顯露出他那身光華。
「公子,夜深了,我們睡吧。」揚著唇角,戰墨邪的臉上閃過陰謀得逞的笑意。
戰凌風摸了摸鼻頭,為什麼她感覺這話這麼有歧義?只是她不過十歲的孩子而已,墨邪是不會有什麼想法。
許是白天過於勞累,戰凌風很快就睡著了,然而戰墨邪卻久久為睡,他轉頭凝望著身旁的少年,黑眸中掠過一絲異芒。
就在這時,小毛球滾到了戰凌風的胸前,砸吧了下嘴,睡得極為香甜,可她好巧不巧的兩隻爪子剛好按在了她的胸上。
不滿的皺了皺眉,戰墨邪拎起小毛球就給丟了出去,此時的他卻忘記了戰凌風僅是十歲的孩子,還沒有發育……
「噗通!」
小毛球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搖了搖昏昏欲睡的腦袋,望了眼周圍的事物又繼續閉上了眼,嗯,它是在做夢,還是繼續睡覺吧……
數日後,查不到劫匪的秦西正在大發脾氣,又聞聽安德森派人前來,憤怒之下的秦西直接讓人把魔法公會的丟了出去。
賭注所說的話僅是爭對魔法公會,自己不想離開米蘭城誰能威逼?至於那賠償,安德森那老賤人想都別想!
他剛被人打劫了,哪有閒錢去賠償那該死的魔法公會?
此時,辦公室內,秦西正在焦急的來回踱步,卻在如此之時門外傳來一道急迫的聲音:「會長,會長大人,有人來……」
「滾!」還不等人把話說完,秦西便怒喝出聲,「我已經說過誰都不見,難道你聽不到本會長的話?這段時間不管是誰來都不許放進藥師公會!」
沒看到他現在正煩著?這種時刻來打擾他簡直是找死!
「是嗎?我們來也不見?」一道冷漠的聲音從辦公室外傳了進來。
秦西猛的一怔,放眼望去,便見幾個老者圍著一名錦衣男子走了進來,而剛才開話的赫然便是其中的黃色金絲紋邊的老者。
「你們是贏家的人?」
「哼,」老者冷哼一聲,舉足投地間貴氣十足,「我們這次是代表著光明神教前來,這是我家的三少爺,這幾日就叨擾下你藥師公會了,不知你可願意?」
說話間,老者望著身旁的錦衣男子,蒼老的面容上露出微微笑意。
「三少爺?」秦西愣了一下,眸光微微閃爍了下,嘆息道,「各位大人,還有三少爺,你們光臨我藥師公會我自然十分願意,可是最近藥師公會有些不太平……」
「怎麼回事?」老者微微皺了皺眉,冷漠的掃了眼秦西。
「是這樣的,最近我藥師公會和魔法公會鬧僵了,並且那魔法公會與戰家聯合,收攏了米蘭城所有的勢力,這幾日還天天來找麻煩,我也沒有辦法。」秦西故意露出一臉無奈的模樣,目光偷偷的瞥向錦衣男子的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