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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阿籮那一臉純真土包子的樣子,小環覺得自己有責任再給講些京城的局勢,還有妖妃的事情,什麼謀害忠臣啊,建什麼賞月台啊,什麼勞民傷財撿什麼來。
這以畢竟後和阿籮都息息相關呢。誰叫小姐要嫁的人就是那心狠手辣的大國師呢。
聽後阿籮心裡更擔心了,瑩白可人的小臉都皺到了一起。
她自我安慰道,沒關係等自己到了京城,見到了阿慎,再叫阿慎努力,相信定能幹翻那個國師。她攥緊小拳頭。
就這樣走走停停,估計距離京城也不遠了。阿籮的小心臟既忐忑又興奮,不知道她不再的這幾年阿慎到底怎麼過得。
那是一個尋常的夜裡。
阿籮睡得正香,根本沒有注意到。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正向她摸過來。
第41章 .成親了!!
“小姐, 真的要這樣嗎?”小環雙手碰著藥粉, 哆哆嗦嗦的走向熟睡的阿籮。
新娘子捏緊棍子,就著月光看了一眼睡得黑甜的阿籮,心裡雖然也有些不忍, 可是想到京城那個惡鬼一樣的新郎官, 她不得不狠下心來:“表哥還在等我呢, 這是我最後的機會了。我一定要和表哥私奔。不然我嫁給那人肯定沒活路了。”
阿籮感覺身邊好像有什麼動靜, 沒想到她剛睜開眼, 就被一棍子狠狠打暈了。小環看阿籮一暈連忙把將藥粉餵進阿籮的嘴裡後, 而又給她灌了水, 確保她把藥粉都吞了下去。
“這藥能確保她三日,不醒。我們快把衣服換過來,逃。”新娘子將身上的霞冠鳳披連忙都脫了下來換到了阿籮身上。就這樣一番動作,月上中天了。
完成事情的兩人,又將阿籮抬上了花轎, 連著阿籮那古怪的背包。
第二日早晨, 轎子又按時的出發了起來。搖搖晃晃的往京城走來。
*
遠在京城的國師府。
一個蒙面男人對著那個低頭畫畫男人恭敬的稟報導:“國師, 那葉家小姐逃了!”
“然後?”他眉頭都沒動一下, 好像什麼都驚擾不了他畫畫一樣。
那蒙面男人看著滿屋子美人的畫像,遲疑了一下,不知道接下來的話該不該說。
“不說就滾。”國師可沒那麼好耐心, 他不喜歡有人打擾他, 特別是他每次在畫畫的時候。
“我看到葉家小姐, 找了個姑娘, 偷龍轉鳳,塞進了花轎里,那...那姑娘,好像有些眼熟,和大人屋子裡的畫像好像有些相似。那姑娘隨身還帶著一個奇怪的黑色包袱。”長風越說好像越受不了國師的威壓,他感覺額頭上的冷汗,密密麻麻的滲了出來。
他不敢抬頭,因為他發現上首沒了動靜。突然傳來一陣筆桿斷裂的聲音。“你出去。”
長風輕鬆一口氣。就退了出去。
說起來這已經是國師的第五房妻室了,每次都是各地官員為了巴結顧慎行,搜羅來各色美人,然後塞進花轎里,假意說成親,其實不過就是送了個玩意兒。可是偏偏每次都沒次送到半路上總會出現這樣或者那樣的事情。
新娘子總是死於非命。自此之後就流傳出國師克妻的名頭。長風嗤笑一聲,想做國師的妾室,想的倒是美。先問問那畫像上的姑娘同不同意,不過今日看來,那被塞進花轎的姑娘真的是與這畫像上長的九分像呢。
長風走後,房間裡又只剩下國師一人。
燭火婆娑,搖曳著那投在牆上的人影。埋頭作畫的那人終於從桌案上抬起頭來。眉目似刀,稜角犀利。
要是阿籮在一定能認出來,這不就是她一手帶大的娃嗎?只是看起來有些凶啊。
他佯裝鎮定,只是那顫抖的雙手泄露了他激動的心情。那副已經被毀了的美人圖。被他收進了抽屜里。
這一天,他真的等好久了。他拂過自己五年裡畫的美人圖,裡面的美人或哭或笑或嬌嗔。卻都是同一個人。
“阿籮,是你回來了嗎?這次我可不會再放你走了哦。”顧慎行勾起嘴角喃喃念道。他轉身牽著馬匹又出了門。
被迷暈在轎子裡的阿籮根本不知道她那個朝思暮想人會出現在花轎外,顧慎行自從聽到阿籮可能回來的消息,就控制不住了。
快馬加鞭,總算在京城十里外的地方截到了花轎。他趁著月色輕輕掀開了轎簾,然後用顫抖著手揭開紅蓋頭,當看到那張和離開時毫無二致的臉。
心裡塵埃落定。
“我很想你。阿籮。”他用臉溫柔的蹭著阿籮的頭頂。
顧慎行更確定了阿籮的真實性,畢竟五年能容貌不變的也就阿籮一個人。可惜自己早就不是那個十七歲,什麼都抓不住的少年了。他已經足夠強大了,權利富貴皆在手掌。他這次一定會好好把握。
只是想到自己這些年來做的時候,他有些懷疑。阿籮會不會提劍殺了他。
不管了,先擄走再說。顧慎行掂量著懷裡的阿籮,哎,還是一樣輕。
只是..沒走兩步,顧慎行突然又把阿籮送回了轎子裡。順便還用自己隨身帶的繩子將阿籮捆在了轎子中。繞了一圈又一圈。
捆得很結實。既不會傷著阿籮,但是也不會讓阿籮逃走。
想到阿籮哪張賊靈的嘴。顧慎行決定再往她嘴裡塞一塊帕子。一切都完成後顧慎行總算放心了。跑是不可能了,這輩子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