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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時間很短,吃完飯了基本也就快到上課時間了,雪裡抹抹嘴就走了,好像中午僅僅就是來找北原秀次吃飯一樣,而鈴木乃希也慵懶的伸了個懶腰,晃晃悠悠的撤退了——北原秀次感到十分欣慰,感覺早上懟了那兩句還是有點用的,至少這傢伙今天就算跑來了也沒再說什麼瘋言瘋語。
而放了學後鈴木乃希去了棒球部,看樣子不把學校的棒球部玩散架不算完,而北原秀次早早就等在校門口,準備回去和小蘿蔔頭一起包夾雪裡繼續補課——爪子好了那就應該繼續學習了,別想逃避。
但等了許久才等到冬美把雪裡抓出來,而往車站走的路上,冬美黑著一張小臉,不時警惕的看看北原秀次,而這麼看了四五次後,北原秀次終於忍不住了,柔聲道:「冬美,早上的事……」
冬美羞惱的看了他一眼,拿著書包擋在胯部,怒道:「你不用解釋了,你這個死變態,你想幹什麼我一清二楚!」頓了頓,她又大叫道:「別叫我的名,我和你沒那麼熟!」
北原秀次愕然,你這是吃槍藥了嗎?再說讓互稱名不是你提議的嗎?
不過他犯錯在先,屬於理虧一方,雖然這蘿蔔頭又開始不講理了,但他還是退讓了一步,說道:「你生氣我理解,早上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
「我不是在為早上的事生氣……不,早上的事我也很生氣!但我更生氣的是……是……」冬美看著這個陰險的傢伙,小嘴都氣哆嗦了——怎麼拆穿他的真面目呢?那種話自己也說不出口啊,而且還沒發生……
北原秀次耐心等待著,但等了半天也沒見冬美「是」出什麼來,不由問道:「是什麼?」
冬美憋住了,今天她想了一天這事兒了也沒想明白。
要是北原秀次正兒八經的追求她,那她肯定要拒絕的——至少拒絕三次,她沒那麼廉價,男生一追就能追到手——但最後答應不答應先不說,至少也不會生氣,嘴上言辭拒絕,心裡說不定還有點小開心,因為至少證明了她的少女魅力,就連北原秀次這種臭屁的傢伙也要拜倒在她的校服短裙之下,有種小無敵的感覺。
她可以接受北原秀次喜歡她這個人,但接受不了北原秀次貪圖她的……貪圖她的身體,感覺超級害羞,一想就想跳起來大喊大叫。她理想中的那種交往、那種愛情不是這樣的,應該是超級浪漫的,兩個人大手牽著小手,春天走過櫻花雨,夏天共撐一把傘,秋天一起拾楓葉,冬天一起迎初雪。
反正絕對不可以有什麼色色的東西,感覺很受侮辱!
雖然北原秀次貪圖她的身體莫名其妙讓她隱隱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奇異感覺,但這反而讓她更加惱怒了,甚至連自己都氣上了。
北原秀次又等了一會兒,見小蘿蔔頭憋得像要原地爆炸了一樣,還是沒說話,更奇怪了,再次誠懇問道:「在生什麼氣,請告訴我吧!」
他得知道才能有的放矢的道歉。他深刻自我反省過了,不管早上的話是不是存心的,但至少傷害到了無辜的人,那他就算不補償也應該好好道歉,這是做人的基本道理。
但冬美又憋了兩憋,眼淚都滋出來了,羞壞了,大叫道:「你知道是什麼事,你、你……你的陰謀我早看穿了……你給我等著……你給我等著,我饒不了你!」
說完她拿書包擋著屁股,兩根小短腿倒騰得飛快,連巴士也不坐了,直接向家逃去。
第二百零九章 他有沒有偷看我?
北原秀次一直到了晚上營業也沒想明白自己有什麼陰謀。
自己能有什麼陰謀呢?侵吞霸占福澤家的家產?福澤家就這房子值點錢,這也沒什麼好侵吞的啊?
他反覆思考後,覺得最近自己的言行應該不會令福澤家產生什麼誤會,也就今天早上那點破事了,但那言辭確實不雅,說他是變態他也就忍了,但說有什麼陰謀……這能有什麼陰謀?根本想不通!
他最後判斷是小蘿蔔頭舊病犯了,又開始發神經了,很有嫌疑到了一月一次看誰也不順眼的時候了,然後就丟到了腦後置之不理了——我確實錯了,但我也好好道歉了,你就算不肯原諒我我也沒辦法,總不能為了這點小事讓我承認什麼莫須有的罪名,或是來個自殺謝罪什麼的,那不可能,頂多讓你罵幾句打兩下。
這什麼鳥事啊,就因為說了句「你沒胸有屁股」,用得著這麼上綱上線嘛,誰沒有個失言的時候呢?你以前還罵過我是小白臉呢,我生氣了嗎?
他心裡想著事兒,手上也沒停,但心裡感覺也有點憋悶,目光忍不住落到了冬美的背影上。
冬美還是和以前一樣,用白布巾包著烏髮,而且依舊包得很可愛,頭頂兩個稜角隨著快速走動一顫一顫的,像是兩隻小小的獸耳。身上則穿著很合身的,也就是很袖珍的深藍色料理服,卷著袖子,露著白嫩嫩的小臂,而腰間繫著白色的小圍裙,圍裙的系帶還在腰後打了一個相當漂亮的雙層蝴蝶結。
北原秀次平時肚子裡管冬美叫小蘿蔔頭,而她也確實挺矮小的,但身材比例沒問題,是等比縮小了一號,身材其實也算不上差——她身體曲線很好,小腰也就雙手一掐那麼粗,隨著走路輕輕搖擺,有若隨風細柳,大概這就是傳說中的「盈盈一握楚宮腰」了。
而腰上系了系帶,讓小腰看起來更細了,那更下面的小屁股真的很像一顆完美的心型——北原秀次敢對天發誓,他完全沒有半點Q色之意,只是真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