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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慶看了下哥哥國慶,啪嗒一下將電話給掛了,“老子是啥玩意兒?”國慶問弟弟的。
民慶想了下說,“老子就是爹吧……。”
倆小子湊在一起說起來了老子是什麼的。
也的虧民慶聰明,想到來人是來找爸爸的,趕緊去臥室喊人,可睡著的霍仟源,只當孩子是鬧著玩,翻了個身繼續睡。
可是將電話那邊的陳紅旗給氣的不行。
這個霍仟源,他氣自己就不說了,霍仟源倆兒子,竟然又掛他電話。
莫名生氣的陳紅旗,直接就將電話給撂下了,也不打了。
徐雅從鎮上買了雞蛋,豬肉,還有一把芹菜,往家裡回的路上,還遇到了馬長軍,打了個招呼。
看著精神奕奕的馬長軍,徐雅就納悶了。
為啥人家馬長軍一點頹靡精神都沒有,倒是,同樣跟馬長軍一起去師部慶功宴的,回來就自己關宿舍喝悶酒去了?
難道老霍這是出了什麼事兒了?
想著,徐雅立刻就想到了,出差而拐道來的張末,給霍仟源送來的一封信。
徐雅加速回家,將東西丟在桌子上,這就去找了張末給她的捎帶給霍仟源的信,正是在衣服的口袋裡,昨兒穿的衣服,今天換下來,就掛在衣架子上了。
徐雅取了信,推門就往臥室里走。
民慶跟在徐雅的屁股後面,走著說著,“媽媽,又有人打電話來了,說來找我老子的……。”
徐雅頓了下,轉身看向民慶,“真是這樣說的,找你老子?說了是誰嗎?”
能這樣說話的,肯定不會是團里的人。
團里的人不管是跟霍仟源說話,還是打電話,都是喊一聲團長,連對國慶跟民慶都很照顧,可不會在倆孩子面前說什麼老子,小子的。
能這樣說的,除了張末,別的話,肯定就是霍仟源的領導了。
民慶點點頭,“就是說來找老子的……。”
徐雅伸手摸了下兒子的腦袋。
“民慶乖,去幫媽媽看著弟弟,媽媽去找爸爸說。”
見兒子轉身去客廳,徐雅這才進臥室。
霍仟源還在睡,背朝外,臉朝里,身上的衣服就是將外面的褂子脫了,褲子都還穿著。
徐雅上手,正要幫霍仟源將褲子脫掉,將老霍猛地一下就起了身,粗糲的大掌握著徐雅的手,眼神還迷瞪著。
“幹啥?脫我褲子幹啥,我是我有媳婦孩子的人,滾犢子……。”
徐雅聽著一陣臉黑,發狠勁兒的扯著他的褲腰帶。
“怎麼著?除了我之外,還有人想脫你褲子啊,給我醒來,睜開你的大眼看看,看看我是誰?”
徐雅說著故意將臉湊到霍仟源的跟前。
老霍雖說是醉酒,但不至於眼瞎,將媳婦那張俏臉看的仔仔細細,猛地往前一湊,吧唧給親了下。
“我媳婦,徐雅,看的仔細。咋了?餃子包好了?”
徐雅哼了下,索性坐在他跟前。
“餃子還沒包,倒是有人來家打電話了,打了兩個,估計都是來找你。你要不起來去看看,想想是誰打來的,你問問是啥事兒?”
“不起,老子心情不好,得緩兩天來。”
霍仟源坐在床上,跟個小孩子似的,不情願起來。
徐雅瞧著他,又說,“我給你說個事兒,前個兒我遇到張末了,他說自己是出差來,途徑疆域,給你送了封信,還讓我轉告你句話,最近要安分,別折騰事兒。”
霍仟源雙手背在身後,正欲往床頭那處靠過去,聽著徐雅的話,趕緊起了身,瞬間正經了起來。
“你說,老張給我來信了?還讓你捎帶話?”
思量了會兒,霍仟源立刻又道,“難道,他知道了我這邊最近要出點事兒?”
徐雅蹙眉,“你們倆離那麼遠,要是你沒跟他說啥,他咋能知道你要出事兒?哎,不對,你出了啥事兒?昨天晚上,你將自己關在宿舍里喝悶酒,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第554章 調動無望,他卻樂了
霍仟源接了徐雅的信,嘴上不忘說,“這個事兒跟你沒啥關係,你不知道的好。等以後有機會了,哥再跟你說。媳婦兒,給哥弄碗熱水來,渴得慌。”
徐雅癟嘴,還是起身去倒了水來。
霍仟源拆開信,看了張末說的事兒。
信上的意思,讓霍仟源最近安分表現好的,說不定很快就能調動回北城了。
最近疆域有批領導要調動,霍仟源屬於後備準備的,一切看他的表現來。
其次,就是宋林河的事兒,張末說幫忙注意了下宋林河,的確是找了點蛛絲馬跡,在霍仟源老家省城,有個當地經營飯店的姓張叫張茂才的男人,他跟宋林河,之前有往來。
要是霍仟源想查宋林河別的事兒,可以去找張茂才。
霍仟源這才想起,記得龐家和說過,好像有個富貴大酒店的,難道是跟這個張茂才有關係?
霍仟源抓著信,想不出來啥,見媳婦端著水來,霍仟源也沒瞞著,隨即跟徐雅說道:
“信上是張末幫我查的事情,宋林河的事兒,有點消息了。”
徐雅將水遞給他,“這事兒你來查,合適嗎?不如上交北城那邊,成立一個檢查組,讓他們自己去查,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