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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就沒主心骨的霍仟松,面對婚姻大事,根本不知道如何操辦。
霍仟松說著話,忙著讓徐雅進屋去。
徐雅直說好。
倒是霍仟源瞧著院子裡還有幾個樹疙瘩,問了霍仟松,找了把斧頭。
霍仟松將斧頭找了出來,不解的看向大哥。
“哥,你找這個幹啥。”
“劈開來烤火,咱家冷,你嫂子他們在家,家裡都是有暖氣的。”
霍仟松這才忙著說,“行,我去找個爛鍋來。嫂子跟侄子都怕冷,你們幹啥還要冬天來。”
“不這個時候來,估計就回來不了了。你把爛鍋放在這裡,甭管了,你去找下張德剛跟張貴香來。”
剛才在大路上跟村子裡的人說好的,今年全村都吃殺豬宴,霍仟源這就開始安排上了。
霍仟松一聽,忙著說道,“哥,那個張德剛死了,張貴香也得病了,現在是半個身子起不來,去縣醫院看了醫生,人家說是半身不遂,剩下的半輩子,就要躺在床上起不來了。”
“這才幾年的光景,咋都成這個德行了?”
霍仟源對這裡了解的其實不多,也就是在來的路上,聽徐雅說起了樓溪村裡的一些管事的人。
也就知道張德剛跟張貴香了,可眼前這倆人,一個死了,一個病了。
霍仟源又問,“那現在村子裡是誰管事的?”
霍仟松道,“村支書宋玉蘭走了,說實在的,現在咱們村子裡根本就沒管事的,連縣城都不管咱們村子了。倒是有個人,住在鄉政府,但咱們村子裡沒官兒。”
“誰給扔在鄉政府了?”
“龐家和,宋玉蘭的男人,聽人說,龐家和被人給踢下來的。”
因為之前的那些記憶霍仟源根本記不得,倒是不太了解眼前的局面,就是有些人名,聽著耳熟,但卻連貫不起來。
“算了,你去找村子裡幾個長輩來,咱老霍家的堂大爺,喊來倆,嬸子跟嫂子的,也都叫來幾個。”
霍仟松曖了下,忙著轉身出去了。
霍仟源將樹疙瘩劈成兩塊,擼起袖子來,一手提著樹疙瘩,一手提著爛鐵鍋,往堂屋裡一放。
“我給你們生火盆子,烤烤。”
徐雅瞧著霍仟源看了過去,說道,“你先將火盆子燒起來,等下我引個火來,仟松一個人在家,估計也沒住這邊,你看堂屋裡多少灰塵,炕都沒燒過。”
想著要在老家住仨月,咋可能不燒炕,不燒炕的話,光靠霍仟源一人,完全暖不過來他們娘幾個。
霍仟源忙著將火燒了起來,國慶跟民慶沒看過這種情形,覺著好玩,圍著火盆子坐。
霍仟源說道,“國慶去廚屋裡看看,有紅薯跟土豆沒,拿來幾個,給你娘燒著吃。”
徐雅回頭看了下霍仟源,“不許喊娘,要讓孩子喊媽媽,幹啥喊娘,不好聽。”
“咋了,咱們這一輩的,都喊娘。就你講究多,城裡的女人,臭毛病不少。”
徐雅抓起掃炕蓆子的小掃把,猛地砸向了霍仟源。
“你個男人說話真不中聽,我不想搭理你。”
霍仟源笑呵呵的閃身躲開了,小掃把直接扔到火堆里去了,民慶還往裡面推了下……
徐雅這才去掃炕席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方才丟的是什麼東西。
“我剛才丟的啥?都怪你,看你把我給氣的。”
霍仟源跟著往火盆子裡看了下。
“咋,這還怪我啊,你這個女人……。”
沒給霍仟源說兩句能耐的話,那邊就聽到幾個嗓門大的女人聲兒,到了霍家的院子裡。
跑的最快就是先前跟徐雅認識的一個嫂子,李萍。
她男人是之前在霍仟源跟前做事的朱大旺,李萍手邊兒抱著兩歲大的兒子,走的快速。
跟在李萍身後的,則是方才在村口遇到的那個小媳婦,丈夫是村子裡的小年輕,叫王勝利。
還有兩個年齡稍稍大上一點的嫂子,其中有個年齡小的姑娘,是村子裡的醫生薛紅梅家閨女。
齊整整的都往霍家院子裡來。
“聽勝利媳婦說了句,就曉得是你們回來了,霍連長現在可不是連長了,還認識俺們這些鄉下人不?”
李萍看到堂屋裡燒著火盆子的霍仟源,嗓音很大的笑了起來。
連在廚房裡的竹筐子裡找紅薯跟土豆的國慶,都被嚇了一跳,小手抓了兩個紅薯,快速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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