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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門打開著,徐雅根本睡不著,就一直乾耗著,直到等到李秋蘭回來。
剛入門的李秋蘭看到床上坐著沒睡的徐雅,冷聲哼了聲。
徐雅一聽,頓時不高興了,“李秋蘭,你哼什麼?”
“我哼什麼關你什麼事。不過,徐雅我現在就可以很直接的告訴你,我馬上就能離開這裡了,我會回到城裡上班。
而你,只能在這鄉下呆一輩子,誰教你福氣好,被一個隊長看上了啊。哈哈,說來,你也挺可悲的,因為被隊長看上,就斷了自己的回城夢想。”
聽著李秋蘭的話,徐雅越聽越覺著不對勁,稀里糊塗的。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李秋蘭自顧走到自己床上,脫了鞋子,看著徐雅道:
“我的意思就是,你是被霍隊長看上的女人,除非是他玩膩不要你了,否則你覺著,他會看著到嘴得天鵝肉飛走嗎?我記得你也申請了好幾次回城務工的機會,知道為什麼被阻止嗎?全是因為霍隊長。”
“你混蛋,不可能的,霍隊長是個很正直的人,他絕對不會有那種猥褻的心思。李秋蘭,你別把自己的骯髒心思強加在別人身上。”
一直憨厚老實,做事公正公平的霍仟源,怎麼可能會那麼腹黑滿肚子算計。
徐雅不相信,一點都不相信李秋蘭的話。她現在就想起來去找霍仟源問個清楚。
她是想離開,但卻不想被霍仟源因為沒有睡了她而拒絕,要真是那樣的話,她肯定得失望到死。
畢竟她早就決定了,這輩子重生來,是想和霍仟源好好的過一輩子的啊。
見自己的話成功的打擊到了徐雅,李秋蘭眼神里滿是不屑的避開徐雅,側身躺在床上,內心歡喜興奮的想著,自己不久就可以回城了,又為自己想拆散徐雅和霍仟源而暗爽。
是的,她和知青點的其他的女知青一樣,都喜歡霍隊長,也曾明示暗示的對霍隊長表達過自己的心意,可那霍隊長就像是柳下惠一樣坐懷不亂。
而且,還偏偏女知青都喜歡的霍隊長,竟然去喜歡徐雅那個蠢笨的女人,明知道徐雅不喜歡他,霍隊長還是一直默默的付出。
那些徐雅給霍隊長遞交的申請回城務工的信,其實全被她給撕了,根本就沒送到霍隊長的手中,霍隊長肯定不會安排讓她回城了。
……
一晚上沒睡好的徐雅,第二天等她醒來。
竟然太陽從西邊出來驚訝的發現,李秋蘭出早工了,在她前世這世的記憶中,李秋蘭是出了名的懶惰,幾乎從來不出早工的。
李秋蘭不在,徐雅瘸著一條腿,只能自己慢慢的從床上下來,往門外茅房去。
可還沒等她跨過門檻,單腿已經跳不動了,剛想喊個人來幫一下自己,卻瞧見一身軍綠色衣裳的魁梧男人,從知青點院外路過。
那人可不正是她昨天就想找的霍隊長。
徐雅看到霍仟源,立刻張口大聲喊道,“霍隊長,霍隊長你進來幫我一個忙唄。”
霍仟源家去上工的地兒就是個死胡同,根本就不會經過知青點。
他之所以從這裡過,目的就是想瞧一下徐雅,正尋思找什麼理由進去的,就被徐雅喊住了。
內心大喜過望的霍仟源,故作很沉穩的樣子。
黝黑稜角分明的臉看著徐雅,揚聲問道,“徐雅同志,你喊我有啥事?”
“你過來啊,站那麼遠,我有啥事能和你說的清楚。”
看著霍仟源那正兒八經的樣子,徐雅就覺著他虛偽,前世,他在床上折騰人的時候,可比這會兒真實多了。
霍仟源本分實在,聽了徐雅的話,往她跟前走了過去。
“徐雅同志,你有什麼事兒?”
徐雅望著霍仟源,白了他一眼,“沒看到我的腿都不能動了,我想去茅廁,你扶我去茅廁。”
這茅廁啊,還不在知青點院子裡,而是在院子外,離著那玉米地里最近。
霍仟源看著單腳站立,一手扶著門檻的徐雅,暗自吞咽了下口水。
說來他也有三十而立的年紀,可卻沒碰過女人,看著徐雅襯衫上的扣子沒扣好,他這眼睛都綠了。
見他神情奇怪,徐雅隨即低首看了下,赫然發現自己襯衫扣子開到了第個三,正見霍仟源目光如火的望著她。
徐雅暗啐了一聲,張口不耐的說道,“霍仟源,你看夠了嗎?看夠了,你帶老娘去茅廁。”
“沒看夠,不,不是,徐雅同志我,我還是去找個女同志來扶你吧。”
本能的把心裡話說出來的霍隊長,黝黑的臉一紅,看著極為詭異,但在徐雅的眼中,卻帶著幾分憨傻可愛。
“霍隊長怕啥,現在知青都上工去了,又沒人看見,就是被人看見又咋地了,在這村子裡明著談戀愛的不少,暗地裡做了那夫妻的也很多。”
“你這是啥意思?”
聽著徐雅說這話,霍仟源直覺全身的火都集中在一處了,張口火急的追著徐雅問。
徐雅卻伸手打了下霍仟源的胳膊,“你再多問會兒,我就要尿褲了。”
“沒事兒,你尿褲子,我給你洗。”
他非常不要臉的張口就來。
“霍隊長真不要臉,這話都能說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