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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北曜臉色有些黑,在淳安樓的時候,如果不是他意識到不對,馬上又向她討了一顆解這瀉藥的解藥,是不是也和這謝朝威一樣,要一趟趟地跑茅房?
這個丫頭真是叫人哭笑不得,當時他可是配合她,給她幫忙來著,還被他這麼捉弄。
現在謝朝威以為這是解藥發揮作用,這一夜,有得跑了。
正文 第347章 我絕不
給謝朝威留下地址之後,駱清心便回去清心閣,端木北曜當然也回去了自己的瑞王府。
第二天,駱清心就按郁錦文給她的名單去拜訪那些名宿大儒,為鴻鵠館排名賽做準備。
這排名賽和皇家舉辦的武舉試,是整個南陵一年一度的盛會,所不同的是一個是由名宿大儒組織,一個是由朝廷組織。
然而,這樣一個官方,一個民間的活動,卻同樣的盛況空前,熱鬧非凡。
駱清心拜訪名宿大儒很順利,雖然剛開始他們對駱清心不太看好,畢竟這樣年紀,又是個女子,能有多深造詣,不過是仗著一些小聰明,有一些小成績而已。
不過這難不倒駱清心,她只懸腕揮毫,寫上幾個字,就讓他們如獲至寶,看著駱清心的眼神充滿了親切,比看自家後輩還親切。
大將軍府,萬宜芳聽了駱茵琦說駱清心在清心閣里當著所有人的面,說要去參加鴻鵠館排名賽的事,氣得把手中的茶盞都扔了。
她咬牙切齒地道:“這個死丫頭到底要做什麼?這麼拋頭露面,越鬧越大,無法無天,看她以後還怎麼收場。”
駱茵琦勸道:“娘,她要鬧就讓她鬧吧,反正現在她叫辛洛,除了我們,別人也不知道她的身份,她自己也不會泄露。要丟臉也丟不了將軍府的臉!”
萬宜芳恨恨地道:“瑞王那個病秧子現在還活著倒是沒事,可萬一哪天他就病發死了,那個死丫頭可是瑞王妃,又不是側妃,到時候皇上見瑞王府無此人,一定會找上將軍府,這干係脫得了?”
駱茵琦道:“娘你多慮了,瑞王才二十歲,御醫院首座不是說他有望可以活過二十二歲麼?還有兩年,這兩年裡肯定能想到辦法的!”
萬宜芳還是覺得恨意難消,她繞著屋子踱步,憂心忡忡地道:“我擔心的是,這兩年裡要萬一你爹會回京述職呢?這事還怎麼瞞?”她看了駱茵琦一眼,欲言又止地道:“恐怕到時候,這屬於你的婚約,還是得讓你來……”
“我不,我絕不!”她話還沒說完,駱茵琦就尖聲叫了起來。
萬宜芳想一想也是捨不得,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用走這一步。
駱茵琦道:“娘,我苦練琴技這麼幾年,一直不顯山不露水,師傅說我的琴技已有所成,我要去報名鳴琴軒的鳴琴排位賽,哪怕能在末尾掛個名,我也會成為四大閨秀之一!”
成為四大閨秀之一,她駱茵琦就會成為京城閨秀圈子裡的耀眼的一顆星,到時候,自然會有高門貴戶前來提親,她只要嫁一個高門貴戶,父親回來又如何?只要她的名聲在京城扶搖直上了,就算駱清心代她嫁的事敗露,她也不會有事。
萬宜芳如夢初醒地道:“對對對,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你的琴技可是悲問先生教的,悲問先生當年是差點成了鳴琴軒主的人,在京城數一數二,他說你已有所成,你要上鳴琴榜,絕對沒問題!”
正文 第348章 悲問先生的徒弟
提起師傅,駱茵琦就很得意,道:“那是,我師傅的琴技在京城不說第一,那也是第二,名師出高徒,我一定會成功的。”
萬宜芳喜悅地道:“我立刻著手去安排,現在正是報名的時候,待我準備幾份厚禮,給你找幾位舉薦人!”
駱茵琦立刻道:“娘,你再準備一千兩銀子,四大公子之一的祁雲澈在清心閣說過,一千兩銀子舉薦一個人,明碼標價!”
“好好好,娘這就去辦!”
萬宜芳喜笑顏開,還是茵琦腦子靈活,她怎麼把這事忘了?當初悲問先生主動找來要教琦兒琴技的時候,她還各種懷疑,後來知道悲問先生的身份,才明白這是琦兒的大造化。
這幾年,琦兒一直在學琴,可是悲問先生有個怪毛病,他說了,琴技未成之前,不得在人前展示,也不得說是他的弟子。若有違背,他再也不會教習她哪怕一個指法。
萬宜芳自然是沒口子答應,駱茵琦這些年便沒有在外人面前彈過琴,現在說她已有小成,豈不是說她已可出師?正好做為一鳴驚人的資本。
駱茵琦臉上飛紅地道:“去水雲坊拜訪的事,我要親自去!”
萬宜芳目光一轉,打趣地道:“琦兒,你不是喜歡那祁雲澈吧?”
駱茵琦大羞,但卻仍正色道:“娘,你說什麼呀?祁公子雖然光風霽月,飄逸有仙人之姿,還是四大公子之一,可是,他的出身離我心中的顯貴還差了一些。四大公子可不僅只他一個!”
萬宜芳一聽,立刻懂了,可她也很好奇,道:“這祁雲澈雖有四大公子之名,卻僅有功名,無官無職,只是一個白丁,光有虛名可不能當飯吃。還是琦兒考慮周到。不過琦兒,你既然不是看中他了,又何必親自去?”
駱茵琦坦言不諱道:“四大公子之中,只有他是個白丁,好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