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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染……”墨瑾宣一手輕輕地碰上她胸前的挺翹,把。玩著那隻茱萸,另一隻手則果斷的碰上了夏染的另一處禁地,企圖勾起她的興致,“染染,你想不想小叔叔?小叔叔……很想你……”
他緩緩的動作,壓制的興奮,全然為了她的一個眼神和表情所牽動。
墨瑾宣雖然只有夏染一個女人,可夏染向來不買他的帳,所以他費了心思學了哪些手段,竟也沒法子用在她的身上,這會若不是夏染堅持不言不語了幾天,他也不會這樣逼。迫她開口說話。
墨瑾宣微微垂下了頭,輕輕吻上那朵嫩嫩的花蕊。
卑微如斯,卻也換不回那人的一絲。情動。
“為什麼,還沒有濕……”墨瑾宣喃喃道,他眼睛定定的看著夏染雙。腿。間的地方,那裡一丁點反應都沒有。他做了那麼多,她都沒有情動麼?
“染染,是我做的不夠麼?”墨瑾宣這樣想著,又俯下了身子,試圖再次吻上那一處。一次不行,那就兩次,他遲早會讓她屈服。
夏染原本還繃著臉,佯作呆愣。此刻見墨瑾宣第二次吻上那裡,不禁也惱了。
她不是沒有感覺的。只是這種感覺,對上她的自由,對上墨瑾宣對她的禁錮來,又算得上什麼?
他愛她,卻也禁錮了她,甚至說,明天,他還會奪走她的家產,夏染若是這會還能情動才怪了。
她的心思,早就不知道飄到了哪裡去。
“夠了。”夏染推開了墨瑾宣,逕自起身,當著墨瑾宣的面,一件一件將衣服全部穿好。
夏染靜靜的看著墨瑾宣,毫無顧忌的諷刺道:“你忘了麼?前世你都是要對我用藥,我才能有反應的麼?墨瑾宣,你還不明白麼?除非你用藥,我永遠,不會對你有自然反應。”
墨瑾宣身子猛然一僵。
“不可能!”墨瑾宣雙目怒睜,夏染所說的是男人的尊嚴問題,他不可能在聽了夏染的如此諷刺之後還沒有半點反應。
“你、在、說、謊!”墨瑾宣抓。住了夏染的雙肩,怒視著她道,“你怎麼可能沒有反應?你忘了麼?我們第一次的時候,我那時,沒有用藥……你一樣很喜歡……”
夏染轉身欲走,“那不過是為了騙你,不騙你,你怎麼可能放過我?那種事情,你喜歡,我可不稀罕。”
夏染的話不可謂不毒,她擺明了要激怒墨瑾宣。
墨瑾宣明知這是夏染的計,卻不能不跳。
任何一個男人,也禁不住心愛之人這樣的百般嘲諷,尤其是,對他那方面技巧的嘲諷。
墨瑾宣鐵青著臉,將夏染一把扛了起來,衝進了臥室。他要讓她有反應,他不信,那樣的尖叫歡愉,竟然都是裝的。
卻說墨家此刻也收到了一些消息。
秦韻竹接連打了幾通電話,忽而就笑了。
“夏染,失蹤?”秦韻竹低低的道,“失蹤的果然妙,果然好。”
秦韻竹又打了一通電話,這個電話,是打到了姚璇的手機上。
良久,姚璇才慢騰騰的接了電話。
“餵。”
秦韻竹冷哼一聲。做都做了,姚璇竟然當了女表子還想立牌坊,這世上哪裡有這麼好的事情?她想要置身度外,想要撇清自己,秦韻竹如何又肯?她要躲,她偏偏不許她躲。
“姚璇,是我,小竹。”秦韻竹慡朗的笑開了,“我聽說,夏染消失了?她去哪裡了?是真的失蹤了,還是被人綁架了?該不會,是她弄得那什麼娛樂城破產了,她自個兒捲鋪蓋逃跑了吧?”
夏染的娛樂城做的極好,背後又有王家和姚家兩處靠山。墨瑾宣又時不時的在娛樂城出現,為夏染擋去了很多麻煩,娛樂城的生意,比前世石湘蘭的小情人兒做的還要好,幾乎已經成了B市第一大娛樂場所了。
娛樂城白天正常接待,到了晚上,女賓免費。夏染做不出讓自己的雇員被人占便宜的事情,所以,自願做女賓,自願去被人占便宜的人,她當然是大大的歡迎。
左右,你情我願,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她也沒什麼顧慮。更何況,那些人,最多也就是來勸酒,真正敢在她的娛樂城做皮肉生意的人,也著實不多。
秦韻竹這兩年越發眼紅。
她的兒子入贅了姚家,她想要見他一面都要提前打電話預約。預約好了,先去見姚家的姚老將軍,被他老人家訓斥一番,再去見姚溫柔的伯母和母親,再被叮囑一番,然後她才能見到她的兒子。
等見了她的兒子沒多久,又會有人上前來說飯點到了,飯點到了,秦韻竹也沒有機會和兒子一起用飯,她必須和熱情好客的姚家全家一起用飯,席上她也無法跟兒子說上幾句話,這樣的生活和冷遇,著實讓秦韻竹好生打擊。
她如何也想不到,她生養的兒子,完全不會為她養老,反而要她為他各種操心。
這些也就罷了,在姚家見不到兒子,說不上話,她去兒子的學校總成了,可墨旭陽並不是那麼戀家的人。
墨旭陽在姚家過的也不順當。好在他是男孩,怎麼著也少不了神經大條的毛病,有些事情,得過,也就且過了,他不去想,也就當做姚家無事。
墨旭陽不怎麼喜歡姚家,也就越發在學校的事情上上了心,學校的事情一多,墨旭陽又哪裡分得出多餘的心思來照看母親?
由此推來,秦韻竹見到墨旭陽的次數的確屈指可數。夏染當初要通過墨旭陽報復秦韻竹的法子,倒也的確起了不少作用。夏染要繼續等的,就是姚溫柔不能生育的事情傳出來,秦韻竹臉上才會更好看。
秦韻竹自然不會怪兒子,卻只會把這件事情遷怒到別人身上,譬如當初不肯再多幫丈夫一步的墨瑾宣,譬如不肯用全部家產,換的墨瑾榮事業的夏染。
當然,也少不了不肯為她求情的姚璇。
姚璇當然知道秦韻竹打得什麼主意,只是,這主意到了她這,也只能儘量被壓下去,她並不敢太得罪秦韻竹這個女人。
要知道,這個女人,手裡可是握著她的“罪證”。
即便當年的事情真的是“意外”,她的故意激怒,也是直接導致夏染父母遇害的導火索,姚璇昧著良心活了十五年,她不敢說,不敢提,如今,就只能被秦韻竹威脅了。
“染染她生病了。”姚璇壓了壓怒火,勉強道,“她的那位小舅舅親口說的,她病了,所以才暫時不能出來,等到病好了,那娛樂城,自然還是她的。”
姚璇的後面幾句話加重了口氣,分明是在告訴秦韻竹,你不要在亂打什麼主意了,那個娛樂城,根本不是你該得的東西。
秦韻竹哪裡肯捨得那件東西?
她冷笑一聲,就道:“說起來,我這裡有件東西,真的該給大傢伙好好瞧一瞧,讓大家看看,這個夏染,是否真的有那麼好,那麼大公無私!”
姚璇心頭一跳,慌忙問道秦韻竹想要做什麼。
秦韻竹哪裡肯說實話?更何況,她根本無需說出實話,這個一向高貴冷艷的姚璇,就會對她妥協了,她又何必多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