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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染,走罷,咱們一塊上去,看看秦家那小子去你住的地方做什麼?”姚老將軍一擺手,讓夏染避無可避,就是為了澄清自己也必須也帶著眾人上樓去了。
能跟在姚老將軍身邊的人,自然也是在B市頗有地位的人,此刻聽了姚老將軍的話,不免輕視的瞥了夏染一眼,當然,他們都是有地位的人,諷刺的話,還是不會說的,尤其不會在姚老將軍面前說。
“姚爺爺,你們,真的要跟我去嗎?”電梯升到夏染住的那一層,她忽然又按住了關門鍵,愁眉苦臉,一副很為難的樣子看向姚老將軍。
“都到地方了,幹嘛不去?”夏染越是不想讓他去,姚老將軍心裡就越是想知道,這裡面到底有什麼緣故,直接下巴一抬,姚溫柔就笑嘻嘻的拽過了夏染,打開了電梯門。
夏染適當性的掙扎了幾下,就任由姚溫柔拽著出了電梯。
眾人出了電梯才發現,夏染家的門半開著,門外站著幾個物業人員,正指指點點的看著夏染家半敞著的門,那門裡,正傳來一陣一陣若有若無的呻|吟聲和低吼聲。
如今各項信息傳播的如此之快,門裡面發生了什麼,大家自然一清二楚。
姚老將軍臉色黑了黑,一腳就踹倒門上,忽然轉頭看向外面的物業人員:“你們在這做什麼?”
那帶頭的人就道:“我們是曾先生請來為夏小姐修理水管的,曾先生說了,我們修理好了水管,還要負責把夏小姐家裡的各項電器安全等查看一遍才能走。咱們拿了錢,總不好不辦事,但是……裡面的人也在辦事,咱們怎麼叫都叫不起來,也就只好在這等著了。”
他所說的曾先生自然就是曾少遊了。
眾人聽了無不低頭竊笑。怎麼叫都叫不起來?這裡面的戰況看起來很是激烈啊。無論是上流人士還是普通百姓,對於這種風月之事,都有一種強烈的八卦之心,只是不知道,這裡面的人到底是曾經的A市首富之女的什麼人了。
姚老將軍重重的哼了一聲,一腳走了進去。
夏染在門口遲疑了一刻,就被姚溫柔給扯了進去。
大家一看,兩個年輕女孩都進去了,那剩下的夫人和紈絝公子,自然也當仁不讓的走了進去。
女人的嬌吟聲,男人的低喘聲,還有時不時的“啪啪啪”聲,這是大家都能想像得到的事情,可是,眾人想像不到的是,床上的兩人,是有著血緣關係的嫡親表兄妹!
“墨雲珠,秦伯品!你們,你們兩個,這是亂、倫麼?”姚溫柔頗有些興奮的叫了起來,甚至天不怕地不怕的叫了兩個人的名字出來。
床上赤條條的男女這才醒悟過來,連連拽被子蓋住自己的重點部位。
墨雲珠傻了眼,她也不知道自己剛剛怎麼了,突然看著秦伯品就覺得這位表哥其實長得蠻不錯的,心神微動,覺得讓秦伯品去“教訓”夏染,實在是太委屈表哥了,然後不知怎麼,想著想著,兩人就走到了床上……
沒有逼迫,只是她順從了情|欲而已。
秦伯品也懊惱了起來,他剛剛也不知道為何就看著墨雲珠順眼了,湊巧當時墨雲珠正半跪在夏染的床上翻找東西,S型的曲線,雪白的大|腿,挺翹的臀|部……無一不誘惑著他,所以,他一個激動就撲了過去,然後的事情,就是眾人看到的樣子了。
甚至他這次為了夏染所準備的“好東西”,也用在了墨雲珠身上。
“混帳!”姚老將軍最看不慣這種事情,氣沖沖的從桌子上隨便拿了幾個杯子就往秦伯品腦袋上砸了過去,“你這混小子,要做壞事兒也給我滾回家去做,現在私闖民宅,跑到我們染染家裡來做,你丟不丟臉?立刻給我滾回去,讓你老子來給染染道歉!”
幾句話的功夫姚老將軍硬是把褲子都沒穿好的秦伯平給趕跑了,而剩下的那個抽抽噎噎的墨雲珠,則聽著眾人嘀嘀咕咕自以為小聲的話。
“哎,這不是墨家那姑娘嗎?竟然和自己表哥搞到了床上,真是的,現在的女孩子啊。”
“就是,上床還上到了別人家裡的床,嘖嘖。”
……
其實跟著姚老將軍來的幾人,禮貌素質方面還是比較過關的,所以他們所說的話相對於墨雲珠做的事情也不是那麼過分,可墨雲珠又何時受過這份委屈?
她雙眼通紅的瞪著夏染,裹著床單就踉蹌著跳下了床,指著夏染道:“是你!是你,這全都應該怪你!”
夏染心頭一跳,她做的事情已經足夠謹慎了,墨雲珠竟然發現了?
不對!
夏染不動聲色的問道:“怪我?為什麼要怪我?我不記得,我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雲珠姐,禍從口出,請慎言。”
墨雲珠發瘋了似的尖叫了一聲,爾後就要往夏染身上撲,幸好姚景然一把拽過了夏染,讓墨雲珠撲了個空,整個人倒在了地上,床單微微滑落,墨雲珠的半個後背都露了出來,引得姚景平吹了聲口哨。
墨雲珠依舊憤憤然的半趴在地上指責夏染道:“都怪你!夏染,如果不是你不回墨家,如果不是你不乖乖聽話,如果不是你非要走,現在,躺在床上的人應該是你!”
墨雲珠話一出口,就後悔了,立刻又道:“我是說,如果你不走,待在你家裡的話,現在,現在就是咱們姐妹倆躺在床上說悄悄話了……”
墨雲珠的彌補相當的不給力,所以夏染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話柄:“你剛剛說什麼?什麼叫做,如果我剛剛不走,現在躺在床上的就是我?為什麼我會躺在床上?我一沒有生病,二身體不虛弱,三,夏染也沒有交男朋友,雲珠姐,我想請你說清楚,你剛才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夏染心中駭然。她知道秦韻竹也好,墨雲珠、秦伯品也罷,他們對自己肯定是存著幾分見不得人的惡念。可是,她到底也沒有想到,他們現在就打算徹底毀了她。就是剛剛,秦韻竹三人就一手主導了一場戲,如果不是她機警的叫來了姚溫柔,那麼現在躺在床上的,可不就是她夏染?
就像前世一般,被下了藥,讓她什麼都不知道的躺在床上任由秦伯品侮辱褻玩?
夏染雙手緊握,指甲深深的陷在了手心裡,雙肩微微發抖。她只是打算給秦伯品和墨雲珠一個小小的教訓而已,畢竟,她用在房間裡的那種類似蚊香的東西,也是墨瑾宣用在她身上的,只有輕微的迷、情作用而已,只要兩人不進她的房間,只要兩人的自制力稍微好那麼一點點,那麼他們就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
她所算計的,不過是秦伯品和墨雲珠的能不能忍。兩個人如果肯忍,那麼這次算計就這樣算了,如果不能忍,那麼,這就當做她夏染送給秦韻竹的挑釁宣言好了。
她這樣“善待”他們,可是他們給她的,卻是這樣一份“大禮”,恐怕參加當初那場算計的人,也不止是秦韻竹和秦伯品,大約還包括了和她從小一起長大的墨雲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