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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苒選擇最簡單最有效的辦法,所有的女人都會,所有的女人都能用,她離開結實汗濕的胸膛,抬起頭仰望他:“阿帕奇。”
她連聲音都在顫抖,可憐巴巴的白著一張臉,長發垂在肩膀,蓋往兩側的臉頰,她灰頭土臉的,嘴唇也沒有血色,說起話來磕磕巴巴。
阿帕奇眼裡醞釀的那場風暴傾刻消散了,他知道她會說話,他也知道她聽不懂他們的語言,他沒想過在她嘴裡聽到的第一句話,是他的名字。
阿帕奇覺得身體熱了起來,不是運動過後流汗的那種熱,是從心口,那裡鼓動著一下下有力的跳動讓他全身的血都跟著熱了起來。
“再叫一聲。”他這麼說,夏苒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她從他的語氣跟態度里知道他不會再懲罰她了,她遲疑的看著他,太陽整個落了下去,暮色里她的眼睛跟臉都模糊不清,但他能聽見她怯生生的又一次叫了他的名字“阿帕奇”。
夏苒的嘴唇又一次被他擒住了,他一隻手托著她的腰,一隻手捧住她的臉。他身上的氣味在夏苒身邊縈繞,夏苒猜到會這樣,她這一回沒有反抗。
這次的吻因為她的柔軟不那麼像是侵略了,他細緻的勾動她的舌尖,手指頭磨著她的脖子,夏苒暈沉沉的,她覺得自己不太清醒。
月亮升了起來,角馬早就不見了蹤跡,連它們踏起來的塵土也被風吹散,滿天都是星輝,夏苒軟軟的靠在阿帕奇懷裡。
這個吻談不上強迫,也談不上自願,但漸漸就變了味道,阿帕奇扣著夏苒越吻越深,他們本來就抱在一起,因為這個吻他皮裙下面的*又藏不住的探出頭來。
夏苒張著腿坐在阿帕奇身上,她的腿疊在他的腿上,兩人面對著面,阿帕奇吻得她發軟,他靈活的拉開夏苒衣服上的連結,隔著內衣揉搓她的胸。
她的眼神漸漸清明,手卻沒力氣推開他,阿帕奇的手從她腰上滑下去,托住她的屁股往自己身上靠,漲大的*跟嬌嫩的軟肉貼在一起,他兩隻手托起夏苒的腰一上一下的磨蹭起來。
夏苒身上運動褲料子柔軟,很快腿間就濕了一片,阿帕奇悶哼著把她抬起來又讓她坐下,在托她起來的時候,張嘴去咬她胸前的朱果,身下的刺激已經讓他忍不住要she出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存稿箱君在此~
唔,今天的愫應該一大早就被拖起來去祠堂了
沒錯……祠堂……
每年必回老家燒香
祖譜上還沒有我的名兒
據說要到嫁人才能寫上去
什麼道理!
☆、第63章 土著人也有人權(夏苒)
阿帕奇把夏苒帶了回去,他被夏苒的柔順安撫住了,但他知道她還沒死心。阿帕奇把夏苒扔在皮毯子上,走到樹枝搭的帳蓬外面去,他還在生氣,卻不能在她身上發出來。
不聽話的獵物就要好好煞煞性子,可她迷惑住他了,他能想到最壞的懲罰也不過是扒光了打兩下。伊戈從樹樁上跳到阿帕奇手上,友愛的鳴叫一聲,用喙輕蹭他的頭髮。
抓伊戈的時候他在山壁潛伏了整整五天,靠著乾糧跟一點點水支撐,在雌鷹離窩找吃的時候,攀上山崖爬到鷹窩前,從四隻小鷹里挑中了伊戈,現在阿帕奇的頭上還留著雌鷹給他的“紀念”。
這些比異性要弱的多的動物們,一旦做了母親就變成了最勇猛的戰士,它直直從天空中衝下來,對著阿帕奇又抓又啄,迴旋著一次又一次的攻擊他。
那一次他差點摔斷了腿,從山壁上滾下去,一路上不知磕過多少石頭,他還死死抱著伊戈不放,小鷹已經長大了,睜開了眼睛,認得出自己的媽媽,它拒絕跟阿帕奇呆在一起,張嘴發出稚嫩的鳴叫。
他不得不把它的嘴綁起來才安然逃出獵鷹的地盤,伊戈絕食了,鷹是這片土地上最驕傲的動物,它們絕不會輕易低下頭顱,阿帕奇想了很多辦法,揉它的肚子,給它抓新鮮的蟲子,伊戈連看都不看一眼。
阿帕奇喜歡它的驕傲,而現在他以為抓到的一隻羊羔,只要對她好一點,給些嫩青糙,她就會用粉紅的舌頭討好他,親近他。
可事實是,她比伊戈更難對付。
夏苒綣在毯子上,睜著眼睛頂著頭頂枝葉間透進來的星光,她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麼面對阿帕奇,也越來越奇怪他為什麼沒有直接占有她,而是要用這種隔靴搔癢的辦法來紓解*。
她深色的運動服上沾著點點白星,阿帕奇身上的汗味好像不用深嗅就在鼻間,她回憶不起自己剛才是怎麼拒絕的,她好像又沒有拒絕,或者說她的拒絕在阿帕奇眼裡是另一種挑逗。
她跑過兩次,他一定會緊緊看著她,不讓她再跑,那接下來她該怎麼辦?被阿帕奇帶回他的部落,像個原始人一樣生活,剝動物的皮毛,生一堆堆的孩子……
那景象實在太恐怖了,夏苒以前看過許多被拐賣進深山的婦女,當中最痛苦的那些,就是受過高等教育的那些,她們被綁在床上直到懷孕生子,她看過最慘烈的一個,是在生下孩子之後,那家人終於放鬆了對她的看管,她掐死了孩子,跳下了山。
想到這些,她就發抖,夏苒晃晃腦袋,停止可怕的想像,阿帕奇進來了,他手裡端著一碗湯,夏苒一整天都沒吃過東西,湯碗裡的熱氣直衝鼻尖,她的肚子瞬間咕嚕起來。
阿帕奇隱隱笑了笑,他還板著一張臉,夏苒坐起來,伸手接過湯碗,小口小口的啜飲。阿帕奇坐在毯子上,背對著夏苒,把紗布解開,他的傷口崩開了,在他把夏苒從角馬蹄子下面救出來的時候。
夏苒一口湯含在嘴裡怎麼也咽不下去,她把湯碗擱在一邊,阿帕奇拿出糙藥嚼碎了抹上傷口上,她默默的把那團沾了血的紗布給他重新裹好。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好像之前抱在一起親密相貼的是另外兩個人,夏苒鑽進毯子,阿帕奇跟著躺下來,這一回他沒有伸手去摟她。
夏苒被嚴加看管起來,阿帕奇沒讓別人看著她,他把她背在背上,走到哪兒帶到哪兒,甚至在他去摘果子的時候。
山間偶爾會有清泉水,雖然不像溫泉那樣舒服,但能洗洗手腳對夏苒來說已經很難得了,她脫了鞋襪把腳浸在泉水裡,細長的游魚碰碰她的腳,啃她腳上的皮,痒痒的,一點也不痛。
阿帕奇從樹上跳下來看著她,她已經好多天沒有精神了,原來她不是這樣的,她時刻都保持著警覺,很快就能適應環境,而現在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站在她後面。
因為不想跑了,所以沒有精神了?阿帕奇撿起地上的石頭扔到水裡,水花濺了夏苒一臉,她好像剛剛回過神來那樣,轉身看向阿帕奇。
他扔了幾顆青棗給她,夏苒拿起來放在水裡沖了沖咬了一口,嚼完一個又嚼一個,把阿帕奇給她的棗子都啃完了,繼續低頭去看腳邊的游魚,連它們都比她更自在。
讓鳥兒重新鳴叫的辦法就是把它放向天空,阿帕奇暴躁的踢開腳邊的石頭,他當然知道這個道理,哪怕是伊戈,都會飛出去一段時間再自己回來,她想要自由。
可她連打火石都不會用,放了她,她根本活不下去。阿帕奇想都沒想過要放掉夏苒,她是他從陷阱里拉出來的,是他的獵物,他可以選擇當場吃還是帶回家吃,但他不會放跑她。
連著趕了七八天的路,他們在路上又抓了好些獵物來彌補鹿群的損失,越是接近目的地,他們之間的氣氛越是輕鬆,夏苒再不關心也知道他們馬上就要到家了,那兩個年輕的男孩,臉上天天都掛著笑,有時候還會唱起歌來。
單是這樣看他們,一點也不像未開化的原始人,他們對夏苒的態度算是熟視無睹,沒有不懷好意,也沒有別有用心,他們有多少人,裡面又有多少女人?
夏苒的疑問沒有留多久就解開了,她被阿帕奇背在背上帶進了他的部落。
夏苒驚呆了,她的手勾著阿帕奇的脖子,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這不是部落,甚至也不是個村莊,這裡簡直就像是小鎮。
這個小鎮是在森林裡的,木頭排起來的大門,兩邊樹上造著角樓一樣的屋子,中間還連著吊橋,屋子裡的人一看見阿帕奇就滑下大樹打開木門。
裡面是一條白色石頭鋪成的大道,他們不是睡帳蓬也不是露天席地,他們蓋著一樁又一樁的小房子,每樁房子前面還有一塊小小的空地。
守門的土著人敲響了皮鼓,原本安靜的小鎮傾刻間沸騰起來,有老人有孩子還女人,除了男人們穿著暴露,女人們倒還好,該遮的地方都遮了起來。
頭上戴著紅花的少女朝這邊奔過來,她張開雙手,像鳥兒一樣撲到阿帕奇身邊,正要抱他的時候,看見了他背上的夏苒。
阿帕奇一點也沒有把她放下來的意思,他衝著少女點點頭,帶領隊伍進了門,木門關上了,夏苒的眼睛都不夠用了,四周圍的巨樹就是天然的屏障,這裡簡直就像是個堡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