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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薇“嗯”了一聲,她已經越來越習慣貝克的觸碰了,他帶著老繭的手指頭刮過嫩肉,舌尖吮住細細品味,大餐只差美味的那一口了,貝克覺得他總有一天會忍不住先把林薇給吃乾淨。
林薇一臉嬌色,貝克舌頭跟手指兩邊都沒放過,她勾住他的頭任他親吻,翻個身把自己送進貝克懷裡,枕著他的胸膛做完下半場夢,光裸的皮膚貼在一起廝磨,不一會她就軟在貝克懷裡。
這是遲早的事,林薇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天氣好的時候她洗澡擦身貝克還能避到外面去,等到天越來越冷,一開門就撲了滿臉的雪渣子時,兩個人洗澡都是在樹屋裡解決的。
那個用來泡鹿皮的粗木就是現成的浴桶,直接扒點雪在鍋里燒熱兌點雪就能泡澡,這些都不可能完全避開貝克,兩個人越在一起就越是親密,他都幫她洗過衛生布條了,還有什麼要迴避的。
林薇是夢想過貝克給她一場婚禮什麼的,或者兩個人簡單的宣個誓,可忙起來就把這個丟到腦後,等發現情況越來越不受控制的時候,她反而奇怪為什麼每次貝克都喘著粗氣停止,他明明可以繼續下去的。
日子越久她越覺得儀式無所謂,他們生活在一起,每天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古老生活,看上去沒有保障,可是卻比在文明社會裡大部分的夫妻親密的多,口頭承諾一紙婚約都沒這個來得重要。
想是這樣想,她卻開不了口要求貝克繼續下去,只好等他自己哪一天開竅,林薇納悶的想著,難道婚前不能有性行為,對象是特指未婚妻的?就算貝克是個虔誠的教徒,他也早就已經……想到這裡林薇又不滿意,於是她不開口,貝克就守著承諾不敢動。
貝克的手錶早在地下河裡泡壞了,他們現在只憑著天色估算時間。這個辦法在冬天不管用了,暴風雪撲天蓋地,從早晨一直下到榜晚。
呆在樹屋裡沒日沒夜,本來林薇天天都會計算天數,現在卻改成累了就睡,餓了就吃,一天也不知道是吃了兩餐還是三餐。
兩個忙碌習慣的人呆在屋子裡剛過一天就覺得骨頭髮癢。林薇還好,她還有一堆碎皮子沒fèng起來,儲藏室里的舊皮子全被林薇拿出來鋪在床上地板上。
她把這些蛀了洞的皮乾脆切成了一條一條,像編蓆子那樣編了起來,各種顏色的動物毛皮雜在一起倒像是貝克祖母家壁爐前擺的那塊拼花地毯。
這個工程費時費力,之前一直沒空干,現在有了一整天的功夫來做編織活。林薇就坐在床上把它們一塊塊的拼起來fèng好,現在除了地板上,牆上也掛了一塊鏡框大小的拼皮畫。
當中用來作花朵的紅色的是林薇翻出來的狐狸皮,那本來是條長圍巾,毛皮鮮艷漂亮,但尾巴毛露在外面被駐禿了一塊,林薇把它改成了個圍脖,多下來的毛fèng在了碎皮上,一塊拼一塊,貝克看了半天裝作很懂行的樣子說:“嗯,抽象派。”
貝克就像是骨頭裡長了蟲那樣閒不住,除了林薇呆在他懷裡讓他吃豆腐的時候能呆得住,其餘時間不斷爬上爬下,一會兒打開窗子被風雪撲個滿臉,一會兒爬到地下室去數一排排的鹿肉。
再不然,就是盯著林薇發呆,就像狼盯著小白羊一樣一刻不放,越看他就越是覺得“餓”,渾身的精力沒地方用,恨不得把她撲在床上,剝掉她衣服,這一次他要做到最後。
林薇當然感覺到貝克的不對勁了,他的時間越來越長了。每天清早他的反應也越來越明顯,硬綁綁的抵著林薇的腰,光是吃豆腐已經不能滿足貝克了。
貝克就像是大型犬那樣在林薇身上拱來拱去,他吻得發熱,小貝克抵著門口,林薇暈乎乎的抱著他的頭,她也在急喘,咬著嘴唇哼哼出聲:“我答應過的,為什麼不?”
貝克的眼睛裡閃爍著不一樣的光亮,他捧著她的臉撫摸她細幼順滑的髮絲,她的頭髮在地牢里被火燎過,參差不齊,貝克掬起一束吻了吻,嘴裡呼哧呼哧呼出氣來,挺著腰讓*更靠近她。
“等到春天,我會給你扎一架鞦韆,用花枝繞在院子的籬笆上,給你戴上花冠。”他舔著嘴唇,喉嚨口裡火燒一樣,每一個字都要付出巨大的力氣才能說出口,她在挑戰他的忍耐力。
林薇笑的好像花開,她勾著貝克的脖子,拿手臂內側的軟肉磨他下巴下剛長出來的鬍渣:“你在這裡,就是春天。”
貝克喉嚨里發出像嗚咽似的聲音,他急急喘了兩下,胸口的肌肉都跟著跳動了,就像是惡狼衝進了肥有羊群里,抵著林薇的堅硬跳動一下,沙啞著問:“真的?”林薇閉上眼睛點頭,當然是真的,她熱的都快要融化了。
嬌嫩的花蕊頭一回吐露,貝克沒有探進去,他低著頭用舌頭去刮花苞,林薇羞得滿臉通紅,抱住鹿皮袍子把臉埋了進去,只要是貝克,那在什麼地方,什麼樣的時間都沒有分別。
貝克用舌頭打開了花房的門,林薇忍著羞意感受他的柔軟,對比天天抵著她小腹不肯軟下來的堅硬,這又是另一種溫柔。
時間好像過得特別慢,他的舌尖每刮過一寸都能讓她輕聲抽氣,貝克享受著這個過程,等林薇顫抖著兩條腿,嘴裡呻-吟聲起起伏伏的時候,他覺得時機差不多了。
他小心翼翼的,甚至是帶著點惶恐的探開了門,緊閉的深谷里蜜流滿溢,她從沒有過,貝克牢牢記住這一點,他一點點進入再緩慢的抽出,不一會兒就滿身是汗。
柴火“噼啪”響個不停,貝克以為剛才就是他最大的忍耐了,可跟現在這個比起來不過是小兒科,他狠狠抽一口氣,才進去一點兒,他就忍不住要全部釋放出去。
貝克比他自己第一次的時候還要緊張,他以前驕傲的資本對林薇來說是一種折磨,她太嫩了,貝克的手指捏著她大腿內側的細滑軟肉,林薇從鹿皮袍子裡探出臉,把毛衣服丟到一邊,勇敢的沖他張開了手:“抱我。”
屋裡的暖火不斷,兩個貼在一起的人卻比火還要熱,貝克要過一次急不可待的又要第二次,那裡cháo濕溫暖,他恨不得一直呆在裡面。
林薇全身上下的皮膚都紅了,這種興奮讓人顫慄,她咬住貝克的脖子不讓自己發出更驚人的聲音,一到貝克懷裡,她就變成另外一個人,忍不住想要跟他貼得更近。
貝克擦掉她裸背上的汗珠,吻她汗濕的額角:“寶貝,我們再一次好不好?”
林薇體力不錯,在叢林裡生活了那麼多天,她的腰背腿都更有力量,但她此刻小腹酸漲,好像打了一場仗似的,她把臉埋進貝克汗津津的胸膛,撒嬌搖頭。
貝克還想要,特別是她坐在他身上的時候,那滋味妙不可言,他此生全部的快感加在一起也不能比上一分一秒,他的軟軟貓,小甜酒融化在他身上,雪白的皮膚泛著紅暈,腳指頭屈起來,真的就像睡熟了小貓。
他抱著林薇倒在熊皮毯子上,床上的皮毯子皮被子都折騰的掉到地上去了,他張開腿夾住林薇的一條腿,長伸一手撈過一條毯子蓋在身上,□還在一跳一跳的,好像那到達頂峰的餘韻還沒過去,他把自己貼在她滑膩的腿間,一面幻想著再來一次,一面睡熟過去。
☆、第50章 烏雲背後的幸福線
夏苒找到一處洞穴當處藏身處,洞穴里燃起火把,她縮身在裡面一點也不受夜風侵襲,好久沒有睡過這樣的安穩覺,一覺就睡到中午。
她的腳揉了兩天好了很多,幸好只是扭到了,要是傷了筋就沒這麼容易應付了,夏苒走起路來還有些蹣跚,她撐著手爬起來到外面找吃的。
她自己的一個人就是一個團隊,隨走隨住,所有的家當都背在身上,木棍當成借力的拐杖掃開長糙往前行。
夏苒已經習慣了夏天,沙漠裡只有白天黑夜,沒有春秋,可現在她仿佛置身於春天的森林,蝴蝶扇著翅膀,花朵探出頭來,一付萬物復甦的景象。
谷地里濕氣很重,夏苒曬傷的皮膚被這濕氣一衝發乾發癢,她身上所有的護膚品都用完了,咬著手指才能忍住不把臉抓傷。
見到清泉的時候她就打濕手帕蓋在臉上,這樣才能讓發癢的臉好受一些,其實身上也是一樣,但比臉上好一些,衣服阻擋了大部分紫外線,雖然也癢但脫皮沒有臉上這麼厲害,她沒有條件給全身來個冷敷,只好用這個辦法讓自己好受點。
林子裡到處都水霧,泉聲鳥鳴不斷撞進耳朵里,夏苒沒有目標也不知道要怎麼在這片林子裡找到人,她一開始的目標又變了,既然找不到人,那她就要在這裡活下去。
背包里裝了十幾個紅山果,半路上還發現了一窩鳥蛋,這裡天氣適宜,早晚有些涼,正午的陽光比起沙漠裡溫柔太多,照在身上就跟撓痒痒似的。
夏苒只呆了兩天就漸漸適應了這樣的生活,這比在沙漠裡的生活條件好太多,她的臉上開始大面積的褪皮,新生的皮膚幼細泛紅,偶爾溪水裡倒映出她的臉來,連她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