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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栽,你們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前提是,給我留點顏面。」大黑到底是從社會底層混出來的,那些所謂的氣節啊,士可殺不可辱啊,在他眼裡都是狗屁,命都要沒了,辱不辱能怎麼的?
「呵呵,你還想要面子?」肖揚不置可否的笑笑,然後說:「今天到你這來,我可不是聽你囉嗦這些的,把跟你合作那人交代出來,然後給你兩個選擇,第一,給你半個月時間,處理了你手上所有的生意,然後帶著你的老婆孩子,情人你樂意帶著也無所謂,給我滾的遠遠的,別讓我看見你第二次,你應該慶幸,你的計劃還沒有開始實施,儘管你就要實施了,但沒做過的,就不能算到你頭上,對不?」
大黑的頭髮都濕了,此刻他才知道,自己所有的一切事情居然都在這個年輕人的掌控當中,是不是連他晚上跟情婦幹了幾回他都知道?渾身上下全都是冷汗,大黑的聲音瞬間有些嘶啞:「那還有第二個呢?」
「第二?呵,第二個就是,徹底成為我的一隻狗,我讓你咬誰你就給我咬誰!」肖揚一臉淡然的看著眼前這個並沒有被酒色掏空身子的男人,看著他那張不甘和充滿屈辱的臉:「別以為我在消遣你,不是誰都有資格當我的狗,選你,是你足夠聰明,而且你膽子沒那麼大,所以不會變成瘋狗!你老婆給你生了兩個女兒,大的十六歲,小的十二歲,你一直想要個兒子,於是在外面找情人從來不戴套的,所以,現在你的二房三房,分別有一個八歲一個五歲的姑娘,於是你很失望,加上本身就欲望過於強烈,所以才瘋狂的尋找女人,其實更多的目的是給你傳宗接代吧?你屋子裡面那個,上個星期檢查也已經懷孕一個月了,她還沒跟你說吧?」肖揚一臉譏諷的看著大黑:「所以我勸你輕點折騰,沒準這個就是兒子,別被你給弄沒了。」
大黑隨著肖揚的話,臉色愈發的蒼白,想要兒子不假,不代表他就不喜歡女兒,不管怎樣那都是他的骨肉,那些女人他可以不在乎,不過他的孩子他卻不能不在乎!而肖揚竟然連他屋子裡的女人懷孕的事情都知道,肖揚說的對,他確實不知道呢。
眼前這個英俊的年輕人此刻就如同一個來自罪惡深淵的惡魔一樣,每一句話都在噬咬著他的心,再看他那張無所謂的,淡淡的清俊的臉,大黑越想越是害怕。忽然兩腿一軟,從沙發上滑下來,隔著茶几,跪在肖揚面前。
「一人做事一人當!」大黑雖然恐懼得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但神態還是很堅定,「我的所有事情跟他們都無關,請您高抬貴手。」
肖揚笑了笑:「你放心,你那些資料都是順手查來的一點東西,別把你那姐夫當神,也別覺得給我當條狗很委屈,這麼跟你說吧,你不是一直垂涎江南省的地盤嗎?呵,如果你願意,三天之後所有勢力都會空缺出來,就是你一個人的了!」
大黑臉色漲得通紅,威逼利誘,這招其實他使用過無數次,沒想到今天倒是嘗到了這個滋味,他這時候總算能想到以前那些熱被自己逼迫的時候是一種什麼樣的心理狀態了。
憤怒,和無可奈何。是的,大黑是人渣敗類利慾薰心,但這並不能妨礙他對自由的嚮往是不,有哪個人自己生活的好好的,願意去給別人當手下,哦,不是手下,是狗。叫你咬誰就咬誰,高興了扔給你個骨頭,不高興就踹你兩腳。
看著大黑猶豫不決的模樣,肖揚笑著看了一眼石志龍,老石一張如同石化的臉上露出來一絲狠戾,冷冷的說道:「肖少,反正今天無數人看見咱們從正門進去的,這王八蛋的那些手下現在估計還在那看著呢,做了他和屋裡那個女人,也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幹嘛那麼麻煩,想要狗還不容易?」
石志龍說道做了大黑跟屋裡的女人時,裡間忽然傳來一聲短暫的驚呼,像是拼命捂住自己的嘴巴一樣。
肖揚給張慶濤打了個顏色,張慶濤一腳過去踹開房門,卻見門後那個女人正瞪大了眼睛驚恐的望著他們。
張慶濤過去就是一個手刀,這女人應聲軟到。
「等……」大黑等等兩個字還沒有喊出口,張慶濤已經做完這一切動作了,迅速無比,讓他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
「啊!」大黑猛的怒吼了一聲,原本他是根本就不在乎這個女人的,但聽說這女人懷孕了,因為之前的幾件事人家都說的無比準確,甚至連大黑自己都記不住那兩個小女兒今年幾歲了,一心想要個兒子的他對這個剛懷孕的消息無比敏感,要是真是個兒子,卻被這夥人給殺了,「我跟你們拼了!」大黑一邊說,一邊往自己口袋裡掏去,一把摺疊刀靈巧的在他指尖一閃,便朝著張慶濤刺了過去。
張慶濤一腳踢飛了大黑的摺疊刀,然後腳未落下,踹在大黑的胸口上面,一腳把他踹出五六米遠,撞到後面一個大水族箱上面,寬約兩米的水族箱轟然倒塌,水族箱爆開,裡面幾條平日裡兇猛無比的地圖在地板上使勁拍著尾巴,再沒了把別的魚咬成兩截的威風。
大黑的手被碎玻璃劃了很大一道口子,鮮血直流,看起來十分嚇人。
「傻逼!」張慶濤冷冷的看了一眼大黑,把沙發套撕下來一塊扔過去:「你女人只是暈過去了,你也不會想要這個瘋女人報警吧?」
說著把這個暈過去的女人手裡的手機扔給大黑,大黑有些茫然的接過手機看了一眼上面的號碼——110。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心說愚蠢的女人,你他媽報警是想害死老子啊!這夥人要是怕警察,還可能用這種方式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