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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啥,有水沒有。」肖揚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實在是有些渴了,見床頭柜上放著一個水杯,拿起來就咕咚咕咚的喝了好幾口。
胡琳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肖揚用自己的杯子猛灌了幾口,臉上的嬌羞更深了,她這會也渴的很,本能的伸過手,嬌柔的說:「我也要喝。」
「呃……」肖揚把杯子遞給她,然後看著胡琳櫻紅的嘴唇印在自己剛剛喝過水的地方,然後身上的被子往下掉了些,露出一片雪白的胸,還渾然不覺的。
「你這個樣子,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肖揚在胡琳喝完之後,接過水杯放在床頭柜上,才喃喃的說道。
「你,小色鬼,看你家的雨晴沒看夠?」不知為何,胡琳忽然想起林雨晴那張絕美的臉蛋,心裡居然有種酸酸的感覺。
想起雨晴,肖揚忍不住一陣默然,然後說:「樓上還有客房,我上去睡好了。」
「不要……」胡琳一把拉住肖揚,兩人挨得原本就極盡,一伸手身上的被子忽然滑下去,露出一大片春光,胡琳隨手關了燈,輕柔的說:「我不敢一個人睡,我害怕!」
「啊?」肖揚的手被胡琳拉住,忍不住問道:「那你平時不是一個人睡的?」
黑暗中,胡琳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平時我都跟張莉睡一張床的,我膽小,山上太靜了,都怪你,要不然這會我們早睡著了!」
不知為何,肖揚聽了胡琳的話,腦中忽然浮現出兩個嬌滴滴的女孩纏繞在一張床上的情景,漸漸升華成兩個金光閃閃的大字——百合!
努力把腦中這香艷的想像拋除,肖揚躺下來,身邊的胡琳語氣如蘭,這酒醉的時候感覺不到什麼,可清醒了頓時感覺有些異樣起來,一米五寬的床雖然不窄,但也絕對談不上多寬,身旁躺著一個香噴噴的女人,還拉著肖揚的手,想不心猿意馬都不成。
肖揚忽然想起一個前世的小故事,輕笑著說:「我有一個關於禽獸的笑話,你想不想聽聽?」
胡琳其實這會也緊張著呢,實際上她剛才根本就是胡扯,不敢一個人睡倒是真的,但明明可以跑去張莉的房間啊,為什麼還非要留在這裡,肖揚身上仿佛有一種無形的吸引力在引誘著她,明知道那是不理智的,是危險的,可偏偏有種想要玩火的感覺。
本能的感覺肖揚的笑話可能是個葷段子,還是忍不住說:「你說說。」
「有一家旅店,同時來了一對青年男女去投宿,因為客滿,就剩下一間房了,而附近還就這麼一家旅店,沒辦法,兩人只能在一起將就下了。女人在床中間畫了一條線,然後對那男人說,你要是敢過這條線,你就是禽獸!」肖揚有些沙啞的聲音輕輕的說著。
胡琳問道:「然後呢?」這個小故事她從沒聽說過,感覺很有意思,搖著肖揚的手臂問道:「然後怎麼樣了?」
「然後這男人果然很君子,如履薄冰的睡了一夜,果然沒過那條線,誰知道,第二天早上那女人起來,第一件事兒是給了這男人一巴掌,男人冤枉啊,說我明明沒犯規,你憑什麼打我呀?」
「是呀,憑什麼呀?」胡琳好奇的問。
「女人指著男人的鼻子,說——你簡直禽獸不如!」
「嗯?」黑暗中胡琳皺著眉頭,一開始沒聽懂,隨即就想明白了,然後咯咯笑了起來,想著想著,臉上開始發燙,這混球,給我講這個笑話的目的是什麼?於是,胡琳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那你是要做禽獸……還是禽獸不如呢?」
第九十九章 厚積薄發
黑暗中,肖揚一笑,輕輕撫摸著胡琳滾燙的小臉:「傻丫頭,那只是個笑話而已!跟我可沒關係,要淡定哦,如果……你要真是慾火焚神不能自己……我,我勉強禽獸一回也無所謂的,要知道,人家可還是處男的!」
「你……去死!」胡琳咬牙切齒的罵道,兀自不解氣的把小手伸到肖揚的腰間狠狠掐了一把,該死的小破孩,把個曖昧的氛圍破壞得一乾二淨。而清醒過來的胡琳也忍不住在心裡責怪自己真的是昏了頭了,「你個小屁孩,敢叫老娘傻丫頭,老娘還是處女呢!」未了聲音忽然軟下來:「抱著我睡一夜好不好?」
肖揚無聲的伸手摟過胡琳,感覺她的身體有些僵硬,輕輕撫摸著胡琳刀削般的香肩,水嫩細滑,肖揚輕聲道:「放鬆點,閉上眼睛。」
胡琳感覺此刻心裡忽然無比的輕鬆寧靜,僅僅剩下那一絲旖念也隨著肖揚帶有魔力一般的話消失掉,黑暗中,胡琳忽然展顏一笑,身子柔軟下來,伸過手搭在肖揚的腰間,腦袋縮在肖揚的懷裡,睡意襲來,漸漸的沉睡過去。
胡琳的被窩很香,屬於那種女孩獨有的香氣,香噴噴的,黑夜中肖揚把胡琳往自己的懷裡緊了緊,然後被子拉上來,也睡了過去。
肖揚醒來的時候已是日升三桿,胡琳早就不知去向,肖揚躺在床上聽著外面不斷傳來的說話聲音,眼眉挑了挑,想想昨夜挺危險的,上輩子十三歲的時候可不懂欲望這回事,那時候單純的很,跟女孩子說句話都臉紅。
而這個年代的女孩也單純得讓人著迷,胡琳顯然是對自己動情了,而這女人也是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子無疑。想想這種事如果放在二十一世紀,還真不算事兒,相互之間有好感,一夜情簡直太平常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