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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點點頭:「這倒是,除了偶爾有幾伙打架鬥毆的,不過也都是出了網吧去外面打了,網吧裡面還真就沒有鬧事的。」
肖揚笑著說:「那不就得了?大黑這樣的垃圾,別說一個,就是一百個捆一塊我也不怕他,他就是一個社會的渣滓罷了,給他錢,是告訴他,我跟你兩清了,以後再來找事,可就不是這麼簡單能解決的了!點出不怕他姐夫,是告訴他,你那點背景我都清楚,弄急了連你姐夫一塊收拾,但我給你面子,把你手下打傷了,我拿錢給治。他要是不接這錢,就意味著不死不休了,那麼大家就好好玩玩,他接了,別看說什麼來日方長之類的話,那只不過是沒面子了,自己說兩句圓場的話好下台,你明白了?」
胖子和許波兩人點點頭,又都搖搖頭,胖子撓撓頭:「我好像是明白了,不過又不算太懂,算了,我不想那麼多了,反正你做的都是對的就是了,以後我都聽你的,嘿嘿。」
石志龍和張慶濤兩人雖說這幾年已經有些習慣了肖揚如同妖孽一般的表現,不過還是被肖揚分析到骨子裡的話給震了一下。
張慶濤苦笑著說:「要是不看臉,就憑肖少這句話,不知道的還以為最少得三四十歲了,人跟人真的是不能比,這些東西你都怎麼想出來的?我都沒有想的那麼透,只是感覺,跟他們這種人沒必要太較真,你又不能把他們都殺了,就算是殺了他們,還有別的混混立馬就冒頭了,與其這樣,還不如留著他們,至少他們以後見了咱們得繞道!」
大黑上了自己的奔馳車之後就一言不發,司機也被打傷了,車子都是大黑自己開的,司機包括那些受傷的兄弟,全部都上了那台麵包車,自己去醫院包紮去了。
唯一沒受傷的,就是大黑和他的軍師了,兩人上了車均是一言不發,到了大黑的住處,大黑沉著嗓子說:「上樓陪我喝酒!」
大黑的一個情婦一開門,剛要往大黑身上黏,換做平時,大黑一定直接把手伸進她的睡衣,今天卻一把推開她,這情婦一看軍師也在後面跟著呢,再一看大黑鐵青著臉,知道他不高興了,噤若寒蟬的往後退去。
大黑說道:「弄點下酒菜,我要喝酒!」
這女人答應一聲,趕緊到廚房去給炒菜,大黑和軍師對面坐著,軍師苦笑了一聲:「魏爺,咱們走眼了啊,那小子身旁的兩個保鏢,我看,至少是從特種部隊出來的人,這麼多年我從沒見過身手那麼好的!而且他們打架乾脆利落,根本就沒有半點花架子,看那些受傷的兄弟我都心寒,這場子,怕是不好找了!對方明顯是留了情的,否則的話,這些兄弟就算是拿著刀恐怕都傷不了他們!」
大黑點了點頭,鬱悶的點了一根煙,然後罵道:「媽的,那小傢伙手段狠辣不說,做事還他媽跟道上混了幾十年的老油子似的,今天的錢……其實我本來不想接的!可是,我看出來了,我要是敢不接那錢,今天就咱兩也別想囫圇回來,要是咱兩都被打了,以後,也不用在大學城這混了!」
軍師也點了一顆煙,大黑的情人這會拿過來幾瓶啤酒,給兩人倒上,然後扭動著腰肢又進廚房去了。
「魏爺,你說那小子說的是不是真的?」軍師喝了一杯啤酒,冰鎮的啤酒讓他胃裡一陣冰涼:「那小子說他連包爺都不怕!」
大黑也喝了一杯,然後想了想說:「他一個東北來的年輕人,能在一兩天之內摸清楚我的底細,就算是張子強跟他說的,但能明目張胆跟我說不怕我姐夫的,肯定不會是普通人,這個梁子,我有點不想結!」
如果有別人聽見大學城這裡無比囂張狂妄的大黑能說出這種話,怕是會吃驚的要死,什麼時候大黑也能服軟過?更何況,在很多人眼裡,大黑都是一個沒腦子的混蛋而已。
軍師很了解大黑,他對那些看不起大黑的人都嗤之以鼻,沒腦子的人能弄個省會城市的人大代表出來?沒腦子的人能在短短几年的時間裡沒犯任何事兒聚斂上億的資產?說老大沒腦子的人,才是真正的沒腦子吧!
「我也覺得……咱們需要搞清楚這個年輕人的底兒再說!」軍師沉穩的說道,並且對給他倒酒的女人點點頭,說了聲:「謝謝嫂子!」
女人紅著臉下去了,這個女人是大黑最寵愛的一個,雖說大黑一直沒跟髮妻離婚,不過在心裡,怕是早把這個女人當成老婆了,連帶著的,軍師也很尊敬她。
「看看他到底是一隻紙老虎,還是真正的過江龍。」軍師冷靜的說道:「當務之急,就是先穩住這小子再說,要真是一隻過江龍,我覺得咱們沒必要跟他結仇,他賺他的錢,咱們賺咱們的,大不了不相往來就是!」
「不!」大黑眼中閃動著精明的光芒:「他要真是一隻過江龍,老子我豁出去了,管他叫老大,我跟他混!」
「啊?」繞是軍師知道大黑是個敢想敢幹有魄力的人,也想不到他會有這種念頭,大學城這裡真的不算大,還沒有江南市的一個區大,但這裡絕對要比江南市的任何一個區都吸引人,數萬的學生撐起大學城這裡的各種經濟,這年頭誰的錢最好賺,軍師認為除了女人就是學生!
而大黑作為大學城這裡當之無愧的老大,上面還有當副局長的姐夫罩著,聽說目前包萬里正在努力往局長的位置上奔,光是這個,大黑已經拿出去五百多萬元了,但大黑一直沒有任何不情願的意思,他能有今天,全靠這個姐夫,要沒有包萬里,他大黑現在也只不過是一個小混混頭子罷了。算個屁的企業家,還人大代表,能代表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