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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她一直以來,在府中經營的人脈不錯。就單憑今天的事情,她也會被人詬病的。好在有鳳芙卿的臭名聲在,這才能讓順利的把罪名扣在她的頭上。
這一路上,夏安雅令人矚目的髮型,真是繼驚呆了鳳芙卿之後,又驚呆了府中一眾小夥伴。
這亂糟糟的頭髮,配上略微凌亂的衣服,再加上夏安雅嬌弱可欺的小模樣,真是不得不讓人想多了啊。
眾下人:(⊙x⊙;),現在這又是玩的哪出啊???
鳳芙卿:“不是,我沒有,你們信我啊,我真什麼都沒做。”
眾下人:“我信了你的邪。”
在收穫了一波同情的目光後,夏安雅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坐在床邊,神神秘秘的拿出了一個小盒子。
只見,一個和鳳芙卿有七八分像的小人,赫然出現在夏安雅手中。冷笑了兩聲之後,夏安雅捏著一根細長的銀針,往手中小人的身上扎去。
“鳳芙卿,這都是你的錯,你怎麼不去死呢,那麼這府中的一切,就都是我的了。憑什麼,你一生下來,就擁有了我所不能企及的所有,憑什麼!”
那小人,讓夏安雅扎的面目全非,每一處她都沒放過,目光所及之處,都是針眼。由此可見,夏安雅是有多恨鳳芙卿。
平時夏安雅一有什麼不順心的地方,都會趁人不在的時候,拿出這小人來紮上一紮。仿佛這樣做,就能讓鳳芙卿消失一樣。
鳳芙卿要是能知道夏安雅的心思,還分析個什麼,估計這貨早就尋思著,捲鋪蓋跑路了。
這鳳府里,鳳芙卿都不用帶多,就把自己房間裡的首飾什麼的,拿出來一半帶走,就夠她下半輩子的花銷了。
這個小插曲很快就過去了,鳳芙卿這個忘性大的,拍拍肚子,一臉的魘足。
都說人家是飽暖思……
她是吃飽了,又尋思著再來個回籠覺。於是,鳳芙卿連讓人把地上撒了的蛋花湯收拾一下的時間,都沒有。
鳳芙卿直接上了床,蓋上被子,打了個呵切之後,乖乖的縮成一團,進入了夢鄉。
這就算再迷茫,吃飯睡覺也是必不可少的,鳳芙卿覺得就算自己命不久矣,但在那些糟心的事情來臨之前,她也得吃好、喝好、睡好了。
不過,夏安雅則與鳳芙卿這米蟲般的生活不同,在扎小人活動結束後,又恢復了柔柔弱弱的小白花模式。
將東西收起來之後,夏安雅又是一臉溫柔可人,在整理了下髮型和衣著,又補了補妝容。
確認一切都完美無誤後,夏安雅才再次推開了門,看似頗為溫柔的,和身邊的下人聊了起來。
實則,夏安雅她只是想要從這些人口中,套出來一些有關於,她那個好幾年未見“表哥”的消息。
面若芙蓉的夏安雅,輕聲細語的與身旁的人說著話,那嗓音如同百靈鳥一般,婉轉動人。再加上,夏安雅平日裡刻意營造出來的,自己清純無辜小白花的人設。
這些下人那真是,恨不得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夏安雅。於是,在鳳景卿還沒到府的這個下午,有人清閒有人忙碌。
不過,論其結果嘛,都是相同的。原因在於,且不說鳳景卿他本身就沒什麼特別喜好的,加上他剛回來沒多久,和他較為親近的士兵呢,又是個嚴格遵守紀律的,硬是沒透露一點消息出來。
所以,忙碌了一下午的夏安雅,和睡了一下午的鳳芙卿相比較起來,並沒有什麼區別。
鳳芙卿懶懶的打了個呵切,靠在床邊,看著對面的翠竹一邊給自己剝著橘子,一邊自己念叨著夏安雅的行徑。
“大小姐,你要注意啊,表小姐她絕對沒安好心,這八成是對大公子圖謀不軌。”翠竹一臉的“小姐你信我啊”的小模樣,成功的逗笑了鳳芙卿。
心底里,鳳芙卿嘀咕著:圖謀不軌,何止啊,在原作者筆下,這兩人可是官配啊。
官配意味著什麼,那就是歷經千難萬險,這兩個人他也要在一起啊。不管合不合理,不管進展如何,他倆都得在一條繩上。
於是,鳳芙卿不甚在意的點了點頭,這種漫不經心的態度,讓翠竹更加焦急了起來。
“大小姐,你倒是想想辦法啊。”
翠竹頂著一張苦瓜臉,帶著控訴的目光看著鳳芙卿。不過她手上的動作卻沒停,沒一會兒橘子也剝好了,順勢就遞到了鳳芙卿手裡。
鳳芙卿接了過來,搖頭笑了笑,一把把一半橘子塞到了翠竹的口中。
“好啦,小翠竹啊,你家小姐我都不著急,你怎麼這麼著急呢,說,是不是你也看上我哥啦。”鳳芙卿帶著幾分調笑對翠竹說到,本意是想要逗逗她的。
誰知道,翠竹連口中的橘子還沒咽下去,就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翠竹,你這是做什麼,快起來,起來。”受到了驚嚇的鳳芙卿,反應過來後,第一時間想要扶起來她。
只見翠竹搖了搖頭,不受控制的骨碌一聲,把橘子吞了下去,舉起了一隻手,眼淚汪汪的看著她發誓:“大小姐,翠竹對您的心,天地可鑑,翠竹絕對沒有對大公子,抱任何非分之想。”
“不然,不然,奴婢以死明志。”說著翠竹就向著床角,想要一頭撞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