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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芙卿心底頗為無聊的想著:她哪裡是嫌棄,她是十分嫌棄,這人最後成功的把這一家人拆的支離破碎,還能是什麼善茬。
借用現代某句話: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玩什麼聊齋。
嗯,她來算算,小表妹眼角那滴淚,得需要幾秒掉下來,五秒,三秒,亦或是一秒呢。
還沒等鳳芙卿想完,只見她這小表妹就開始了表演大業,眼淚流的那叫一個歡快。
鳳芙卿:人才,說哭就哭,哭的有技術,有含量,有能耐。不過,她更想揍你了呢……
抽抽噎噎的小表妹,哭的梨花帶雨的,好不美麗。“芙,不,大小姐,我,我們身上可是流著一半,嚶,相同的血啊。”
鳳芙卿真的好想翻個白眼,小表妹啊,這還用你說,要不是因為你身上和她有相同的血,你以為你還能站在她家的院子裡,和她說話嗎。
不過,鳳芙卿秉承著嚴謹、科學而認真的態度,用著一種十分嚴肅的語氣說到:“不,準確來說,我們之間,只有四分之一的相同血脈,別和我拉近乎。”
此言一出,鳳芙卿明顯感覺,她聽到了周圍的那些小丫鬟,沒憋住的笑聲。
鳳芙卿:嗯哼,這就很莫名其妙了哎,她不過是在糾正一個事實啊,笑什麼???
“噗嗤。”就連一旁當了好久背景板的鳳景卿,都沒忍住笑出了聲。
鳳芙卿真心很鬱悶,她明明是在對夏安雅示威,為什麼最後弄得,像是她來搞笑了。
為了加深自己的“惡毒”程度,鳳芙卿口中仍舊不饒人的說著:“呵,況且你不就是想說是我打你了嗎,那麼磨磨唧唧的做什麼,左右今天你出去後,都會傳出我又毆打了她們心中純潔善良的小可憐。”
猛然,鳳芙卿用手捏住了夏安雅臉頰,一邊緩緩的靠近了她,直視著她的眼眸,一字一句的說著:“那,不如,我就坐實了毆打的名聲,不然豈不是虧了,你說對不對。”
鳳芙卿的神色不似說笑,夏安雅感覺自己若是一個點頭,這瘋女人下一秒就敢再給自己一巴掌。
直到現在,夏安雅從每一個人的目光,既沒有看到對她的同情,也沒從中看到對鳳芙卿露出失望的神色。
夏安雅心底開始惡毒的詛咒著,在場的每一個對她被打,冷漠以待的人,特別是鳳芙卿,她真是恨不得撕碎了她,咬她的肉,喝她的血。
鳳景卿摩擦了兩下拇指,低下頭,遮住了眸中的興味。有趣,有趣,看來這府中,在他離開的這幾年,發生了不少事啊。
比如,囂張的不成樣子、還打了人的小傢伙,眼底中全是強裝鎮定,根本就是個張牙舞爪的小貓咪,還裝自己是森林之王。
而被打的那個,雖然看上去是吃虧的,一副賢良淑德、可人的外表,但明顯她的心,並不是看上去的樣子。
鳳景卿盯著他家小傢伙,又把目光轉到了夏安雅身上,沉思良久。他是弄折了這人傷害了他的嬌嬌的手,好呢;還是打斷了她的腿,省得她再來芙兒面前晃悠好呢,好糾結啊。
夏安雅不經意與糾結著的鳳景卿,對上了眼眸。夏安雅:為什麼,她感覺背後一涼,剛剛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嗎?
鳳芙卿無奈扶額:不,只是你不能理解變態大佬的心思罷了。
作者有話要說:鳳芙卿:都別攔我,今天,我就要打的她喵喵叫。
某對父母,眾下人一齊,默默的後退了一大步:“你上,去吧去吧,趕緊的。”
鳳芙卿:“真,不再攔攔我嗎?”
某對父母我:“不了,不了,女兒啊,你繼續。”
鳳.變態大佬.景卿:“別怕,我護著你。先看看,是卸了她胳膊好呢、還是腿好呢。”
鳳芙卿:“她常常因為不夠變態,而與你們格格不入……”
第21章
夏安雅露出了一臉驚恐,仿佛受到了天大的驚嚇一般。“芙,芙卿,你怎麼……”能這樣,能這麼惡毒的,深得她心呢。
同時,夏安雅心中開始陰暗的想著:鳳芙卿,你就該像她一樣,在嫉妒、惡毒的沼澤里深陷,不能自拔。
不過,面上這欲言又止的小可憐樣,也並未換來鳳景卿的側目。
鳳芙卿毫不在意她的惺惺作態,那眼角眉梢間儘是冷傲,活脫脫一個嬌蠻大小姐的作派。
只不過,掩在衣袖下的小手,小幅度的甩了甩。嗯,不怪她,都是這副身體太嬌氣了,她打的手疼。
自以為做的隱蔽的小動作,卻不曾想被鳳景卿看了個清清楚楚。
也怪不得如此,誰讓鳳景卿的目光,根本不受自己控制,時時刻刻都黏在鳳芙卿身上。
場面一度很尷尬,那一瞬間,又沒一個人接夏安雅的話。不過,夏小嬌花仍舊不懈努力的,嚶嚶抽泣著。
鳳芙卿頗為無奈的,在心底翻了個白眼,說好的堅韌不拔、獨立自主的小表妹女主呢,現在在她面前,一個勁兒的哭哭啼啼的,讓她很暴躁啊。
而這副樣子落在鳳景卿眼中,鳳芙卿就跟只炸了毛的小貓一樣,可愛極了,像是在他心尖上拂過一片羽毛,痒痒的,又勾人的緊。
只不過,十分煞風景的是,他那八竿子打不著的便宜表妹,眼淚跟不要錢似的往下掉,一邊哭一邊吐字十分清晰的說著:“芙卿,我知你不喜我的存在,可你也不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