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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找出了一個電話,發給葉歡,“這是我熟悉的律師,他可以幫忙介紹打離婚官司的律師給你。”
“謝了!”葉歡神情明媚。
傅雅禮轉身上樓,去病房看望邵啟。
葉歡坐進車裡,給那位律師打了電話,“你好,我是傅雅禮介紹過來的,我有一樁離婚官司要打,請給我介紹一位。”
那位律師聽到她是傅雅禮介紹來的,態度禮貌,馬上會安排他的合伙人接她的案子。
“對了,你是負責哪方面的,專攻哪些法律,刑事的案子接不接?”葉歡問道。
“麻煩你幫我去保釋一個人。”葉歡眼裡閃過一絲光,“保釋的人叫白紫菀,保釋金我會轉帳給你。”
“好的,沒問題。”
葉歡開車回家,她在書房裡和律師溝通了幾個小時,為這樁離婚官司做溝通。
她可不相信邵啟的人品,在她看來,他是一個自私、卑劣的男人,他極有可能在經濟上制裁原配,以達到威脅的目的。
葉歡收拾了衣物和一些必需品,搬進了原先住的酒店。
之前那次住酒店,沒有引起什麼議論,而這次,媒體再次報導這場轟轟烈烈的邵氏連續劇。
“小三闖豪宅要劫走邵啟,未料半路弄丟了邵啟,害得邵啟差點被活埋,還是多虧原配才得救。”
媒體用調侃的方式報導整件事,更是成為大眾茶餘飯後的笑料和談資。
不單報導了這件事,連警察局那裡也有人跟進,全面詳細地拼湊出了整個案件。
鍾吾的前未婚妻蘇慧在聽說了這件事後,在社交帳號上發感慨,“好端端一個高材生,工作穩定,工資高,結果失心瘋似的迷上一個夜總會小姐,迷上她之後,鍾吾這個人的人生一落千丈,他這幾個月來沒找到工作,業內名聲臭了,現在更是弄到要坐牢。”
“當然,我也是在慶幸自己,及早跳出了火坑。”
這番感慨又把大眾視線引到了那個小三身上,當初人們看她清純漂亮,怎麼想不開去當小三,現在就覺得這種女人就是陰險歹毒,最愛拖人進火坑。
“白紫菀這種女人,不就是想走捷徑,少奮鬥,一下就過上奢侈生活嗎?誰沾上誰倒霉,偏偏還有不怕死,要做護花使者的。”
“哪怕是邵啟,沾上她都癱瘓,鍾吾還算好,就坐下牢呀(狗頭.jpg)”
媒體持續報導,有記者拍到了葉歡一個人出入酒店,明顯是和邵啟處於分居狀態,連她和律師見面也被記者拍到,離婚這件事逐漸擺上檯面。
因為再次成為媒體焦點,葉歡除了去公司,就是待在酒店。
過了幾天,白紫菀從警局裡被保釋出來,她的出現成為媒體追逐的焦點,一大群人圍著她拍。
警察不得不拿件衣服遮住她的臉,用警車送她回家。
她回到家,剛走上樓,曾經對她笑臉相迎的鄰居們,個個翻著白眼,有個大媽甚至吐了一口唾沫,罵道:“從小看著你長大,結果長成這麼一個道德敗壞的人渣。”
白紫菀不服氣極了,她覺得這些人都壞,都在針對她。
她進了家門,看到白母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忙驚慌道:“媽,你怎麼了?”
“沒什麼,沒什麼。”白母揮揮手。
“怎麼會沒什麼?媽,你被人打了,誰打的,我們要報警!”
白母一下急了,“哎呀,報什麼警!我摔的,我摔的。”
“你胡說!”白紫菀作勢要報警。
白母這才肯說實話,“我去菜市場買菜,走到一半被人給打了,罵我生了個不要臉的女兒,我都沒看清楚打人的人,連那些賣菜的都不賣給我菜。”
她抹著淚,“別說我了,小斂在醫院裡也是受盡護士的白眼,本來待的好端端的,這次要趕我們走,我就把他接回來,現在待在房間裡。”
“怎麼會這樣?”白紫菀不敢置信地說道。“他們憑什麼這麼對我!憑什麼!”
“你……”白母看著她,因為她做錯事當了小三,當然會牽連到家人,偏偏她毫無知覺。
白紫菀收拾了下情緒,“我去看看小斂,好久沒看他了。”
她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青少年的怒吼聲,他不斷地砸東西,發出吼叫,嚇得她趕緊敲門,“小斂,小斂你怎麼了?生氣對你的病不好,你不能生氣啊。”
門一打開,白斂朝白紫菀扔了個手機,手機砸在她的額頭上,她頓時眼冒金星,“你賤不賤啊,去做這種事!現在我的同學都在笑我有個做雞的姐姐啊!你還恬不知恥去當人小三!我朋友都不再搭理我了!他們都在笑我啊!”
“我這也是為了你啊,你生病那麼重……”白紫菀眼眶通紅。
“我不需要你救!”白斂怒吼道。
手機屏幕再次跳出一條新聞,白斂眼睛瞬間瞪大了,他按了下鍵,這是一段視頻採訪,有記者去學校採訪了白斂的同班同學。
“白斂確實燒傷了,燒傷的原因是他自己傻逼好不好?他非要學國外的求生節目,點燃iphone的電池,我們都勸他別這樣做,一個iphone呢,他非要炫富,說沒事的,結果就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