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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麼呢?”
“好像有東西!”
“能沒有嗎?”趙國年拉著她走了出去,“肯定有木屑之類的!”
陳立夏點點頭,也沒有注意,便隨著他離開了。
誰也沒想到好好地話劇演出會變成這樣,校方想愛你水確認了沒有人員傷亡。而後校長才當著眾師生的面,要去保衛科徹查這件事。一定要把火災根源調查地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簡單地說了幾句,眾人也就散了,只留下幾個保衛科的人在清理現場。陳立夏不知怎的,總是忍不住想到今天那個被替換的同學。
既然馬朵朵的對象沒有事情,為什麼會被替換了呢?
陳立夏總覺得這事情很蹊蹺,只是如今不是一個發問的好時機,張曼和馬朵朵竟然都回寢室了,兩個人誰也看不到誰似的,寢室里氣氛極其怪異。
第二天一早,許飛和張曼要去早市,可是許飛怎麼也找不到鑰匙了。
陳立夏也起床幫著她翻,“鑰匙你放在哪了,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嗎?”
“我記得我就是放書包了啊!”許飛抓著頭髮,忽然想到昨天的時候順手揣兜里了,嚇得一身汗。
“哎呦,我好像順手放褲兜了,會不會掉出去了啊?”
三個人又開始翻她的褲兜,翻來翻去還是沒找到,張曼長嘆一口氣坐在床上,“別找了,肯定是丟了!”
“要不,我去我走過的地方找找?”許飛小心翼翼地建議道。
陳立夏搖搖頭,“你走過那麼多地方,上哪找去?去找個開鎖的吧?我們換個鎖頭就是了!”
“哎呦,那個是曼曼最喜歡的鑰匙扣,還刻著她的名字呢!”許飛懊惱地說道,不敢去看張曼的目光。
張曼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忽然門外傳來舍管大媽的聲音,“張曼,出來一下,有人找!”
“誰啊?”問話的是許飛。張曼沒吱聲走了出去,見到外面的人一下子愣住了。
來人是保衛科的教工,昨天晚上留下來清理現場的。
“張曼同學,我想問,這個是不是你的?”保衛科的人舉起一個鑰匙扣,在張曼眼前晃了晃。
雖說被燒得發黑了,但是依稀還是可以看到刻在上面的張曼兩個字。
張曼一愣,不明所以地點點頭,“是我的,怎麼了?”
“經過我們連夜調查,昨天的火災並不是意外,而是有人蓄意縱火。而這個鑰匙扣就出現在昨晚上縱火的地方!”
張曼聞言,整個人都懵了,“你說什麼?你們懷疑是我做的嗎?”
“不,我們只是要向你了解情況!你去過後台?”
“……是!”張曼點點頭。
“你不是話劇社的成員,去後台做什麼?”
“我……去找人。”張曼猶豫了一下,才吞吞吐吐地說道。
“找誰啊?”
“找……”張曼說著,下意識扭頭看向寢室里,“找個同學,我見到著火了,想到他在後台,很擔心,就跑進去了!”
馬朵朵面上在看書,實際上豎著耳朵在聽這裡的動靜。聽到這話,不由得冷冷一笑,“你這麼說算什麼啊?你敢把那個同學的名字說出來嗎?你問問他,昨天晚上見過你嗎?”
第246章 一盆污水扣下來
“你這是什麼意思?”張曼臉色也冷了下來,這個馬朵朵到底要幹什麼?
“沒什麼意思,我只是覺得,你說去看同學就看同學了?誰知道是不是在撒謊?你去看了誰,總得有個證據吧?同志,你們說是嗎?”馬朵朵放下課本,踱著步子走到了張曼旁邊。
馬朵朵個子高,從小公安世家出身,自帶著一股子英氣。張曼站在她身邊,小家碧玉的感覺,氣場就輸了一大截。
保衛科的同志聽了她的話,也點點頭,“張曼同學,這個鑰匙扣是你的,所以,你還是說一下找了哪個同學,讓他給你做個證吧!”
張曼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猶豫一下,下定決心似的要說什麼。陳立夏忽然上前將她的話打斷了,“其實,這個鑰匙是我們鎖攤位的,一大早就丟了。許飛?”
許飛往前走了一步,懵懂地點點頭,“對,一早就丟了,我沒找到。”
“那也不能說明就不在張曼手上啊!萬一她拿著,自己忘了呢?”馬朵朵沒說是張曼故意的,可這種話到更顯得陳立夏和許飛是護著張曼,故意說鑰匙丟了。
保衛科的同志臉色嚴肅起來,看著張曼冷冷地說道:“同學,你還是找個證人證明一下吧!”
“我……我去見了管新達。”張曼這次沒有猶豫,直接說了出來。
馬朵朵仿佛等得就是這個時候,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陳立夏有種不良的預感,果然,馬朵朵黏酸帶醋地說道:“管新達是我對象,你找他幹嘛?昨天晚上我們一直在一起,我怎麼沒有見過你啊?”
張曼氣的上前一步,微仰著頭直視著馬朵朵的目光,“馬朵朵,你到底要幹什麼?昨天晚上我……”腦袋裡想到什麼,她忽然收斂了自己的戾氣,轉頭看向保衛科的同志,“昨天晚上我去找了管新達,這個,您可以跟他確認!至於那個鑰匙為什麼會在現場,我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