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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口水流下來,罪過罪過,那美女怎麼也流起口水來了?嗯?不對,鏡子正對著我,難道這就是我現在的樣子?
蒼天啊!大地啊!我變成美女了啊!以後出門也有人幫我背包了,再不會有女孩子給我寫情書了。
我強抑下興奮,故作鎮定的對紅柳說:“我忽然又有點頭昏,想再休息一會。”
紅柳擔心的問:“要不要讓大夫再來看看?”
“不用,不用,睡一會就好,你去忙你的事吧。”
支走紅柳,我插上門,握緊拳頭身體抽搐,低聲吼叫:“耶!”
我拿著鏡子照,從上照,從下照,從左照,從右照,正著照再斜著照。怎麼看都是美啊!親爹啊,親娘啊,看在這件事的份上我就不計較你們半路拋下我了。
我在床上打滾,翻跟頭,捂著被子哈哈笑。
這麼過了三天我才平靜下來,得虧這身體算是在病中,除了偶爾來個人探望我,基本沒什麼人來打攪我。我爹媽應該是在我腦中動了手腳,見到一個人我就能知道他(她)的身份。
興奮了三天後,我開始慎重的思考未來。以前因為長成了男人樣,又沒了父母可依恃,我不得不象男人一樣強壯的活著。現在終於有那麼大的家業可以靠了,我可以一心體會女人的生活了。
我一定要成為比水還要柔的女人!我暗暗立誓。
這之後我開始積極融入古代的生活。
這家的人都對我很好,好得像是欠了我什麼。兩個小妾也不象一般人以為的那樣爭風吃醋,給我的感覺倒像一個戰壕里的戰友。
丈夫我也見到了,叫慕容啟澈,很靦腆內向的一個男孩。長得很帥,尤其那雙眼睛,亮亮的,用燦若星辰比喻也嫌不夠。他們家的人眼睛都是那樣漂亮。可是我那兩個“妹妹”對他卻好象頗有怨言的樣子。
奇怪,真是奇怪!不是應該妻妾們爭風搶著來討好老公才對嗎?
丈夫一直沒在我房中留宿過,我很有些忐忑,怕他來行使丈夫的職權。後來有一天,兩個妹妹找我喝酒解愁。因為職業的關係需要時刻清醒,我向來不喝酒。所以只看著她們喝,聽她們喝醉了抱怨。我這才知道,我這個丈夫原來有隱疾,不能行使丈夫的職責。怪不得他家人會愧疚,妻妾們如此團結呢。
這下我就放心了,遛了多年的鳥,還都是有病的鳥,我實在已經很噁心那東西了,實在受不了有人在我身上用。
我的親爹娘啊,謝謝你們,這身體真是太適合我了!還有那個小帥哥丈夫,也太適合我了!我若想體會愛情就可以找他,名正言順還不怕會被鳥啄。哈哈,他簡直像是為我量身打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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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第一次親密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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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篇
我是慕容家的三少爺,我的大哥聰明能幹,我的二哥風趣詼諧,只有我好象一無事處,除了看書什麼也不會,又很木訥,一遇到女孩子連話也說不出。我的哥哥們都是自己出去找心上人,只有我,我的父母不敢指望。他們怕我象叔父一樣最後出家,所以早早的給我訂了親,娶了妻。
在我很小的時候,有一次和哥哥們一起做木頭小車。大哥給我一把錘子和一根釘子,要我在木板上打個眼。開始很順利,可是後來有一下砸偏了,我扶釘子的手被砸中了,大拇指變成了扁的。我被嚇壞了。我的手疼了很久才好,至今那個指頭也比別的看起來要扁一點。那以後凡是打洞鑽眼的活我都幹不了了,一想到了那根手指就疼。
我成親的時候19歲,我的妻子才16歲,比我妹妹還小。小小的身體僵直的躺在那等我去洞房。想到爹爹告訴我洞房該做的事,我忽然覺得她象一塊木板,而我得在她身上打個洞。我的手指開始無法抑制的劇痛起來,我的小兄弟一下就軟了下去。
以後這種狀況一直沒有好轉,我也就一直沒有洞房。我的妻子也不喜歡說話,我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所以成親幾年她對我來說就是分去我半張床的木頭。
比我晚成親的兩個哥哥都陸續有了孩子,我還沒什麼動靜,父母就著了急,又先後給我納了兩個妾。面對那兩個妾時我也是這樣,我還是沒孩子。
後來我母親把我的妻妾們叫去細細問了一下,之後他們都說我有了隱疾,都開始同情的看著我。他們不停的找來各種奇怪的方子給我治病,每每喝得我鼻血直流,半夜睡不著覺,可是還是沒用。
因為各種奇怪的藥不但沒治好我的病,反而弄得我人不象人、鬼不象鬼的,後來我家人就放棄了。我的家人更細心的照顧我,好象我很可憐,缺了胳膊少了腿的樣子。他們也小心的甚至有些討好的對待我的妻妾們。所以雖然她們總是很幽怨的看著我,卻沒有一個下堂求去或對外泄漏我病情的。
我其實沒覺得自己可憐,我很喜歡躲在藏書樓里看書的日子。終於不用旁邊多躺一個人了,晚上我一個人睡在書房很自在。
藏書樓建在慕容山莊西頭的小山坡上,是慕容山莊的最高點,從窗戶看出去幾乎整個山莊盡收眼底。看書看累了我喜歡趴在窗上往外看。
我又看見我的妻子在園子裡閒逛。這些天我老是看見她,她總在園子裡東遊西逛。沒人的時候一步三晃,走路的姿態比男人還粗俗。遇到有人她就鎖肩收腹,走得娉娉裊裊,款款生姿。每到有水的地方她就會停下來照照,撩撩頭髮摸摸臉。周圍若沒人她就會擺幾個很奇怪的姿勢,有時還亂扭著屁股,很怪異但很好看。
以前怎麼沒發現她這麼有趣?我忽然覺得書沒那麼吸引我了,老是不自覺的向窗外望,尋找她的蹤跡。
前幾天東邊的園子她已經逛完了,這兩天她開始逛西邊的園子。今天她逛到了藏書樓下。她先繞著樓轉了一圈,然後敲門,柔柔的問:“屋裡有人嗎?”我沒有回答。
為便於傭人打掃,我沒插門,她推開門,進來又問:“有人嗎?沒人嗎?”我還是沒回答。
我聽見她在樓下走來走去,一邊自言自語:“看來是沒人,哇嗚,這麼多書!讓我看看,有沒有我喜歡的。資治通鑑、史記、論語······我靠,怎麼都是豎行的,還是繁體?頭疼!嗯,估計那些見不得人的書不會擱在這,還是上樓看看吧。沒準能找到幾本春宮秘戲圖開開眼。嘿嘿。”
然後樓梯響起來,我藏到書架後。她一本本書拿下來,又失望的放回去,嘴裡嘀嘀咕咕說是看不懂。然後她又拿下一本書,和書架後的我對上眼。
“啊!”她把書一扔閉上眼睛,一蹦老高,悽厲的叫:“鬼啊!”
“我,我不是鬼!”
“啊!鬼還說話了!啊···不對,他好象說不是鬼。”她的慘叫停下來,一隻眼睛睜開一條fèng,抖著說:“你,你出來,讓,讓我看看。不,先等會兒,”她就近從書架上抽出一本書高舉著,“好,好了,你,你出來!”
我從書架後出來,“是,是我。”
她一見我鬆了一口氣,眼睛也全睜開了,拍著胸,氣呼呼的瞪著我,“我的媽呀,嚇死我了。你怎麼回事啊!你······”忽然又像想起了什麼,形態端莊起來,神情變得嬌怯,用柔柔弱弱帶著委屈的聲音說:“相公,你嚇死妾身了。”
雖然她是我妻子,實際我們很陌生,我結結巴巴說:“對,對不起。”
她泫然欲泣的看著我,用更委屈的聲音說:“相公,剛才你怎麼不答應我?你就這麼不想看到我嗎?”
我忽然覺得自己很混帳,漲紅了臉解釋:“不,不是的。我,我,我······”
她眼眶裡的眼淚忽然收了回去,驚奇的睜大眼睛:“咦,你是結巴?”
“不,不,不是的,我,我只是···”我想說我只是在陌生女人面前會結巴,可越想解釋越結巴,我的臉更熱了。
“天哪,我受不了了。”她忽然咬牙切齒,很扼腕的樣子,“怎麼會有男人紅起臉來那麼可愛?不行,我要掐一把。”
我還震驚於她神情的驟變,她“呼”的來到我面前,伸手在我臉上掐了一把。我完全呆住,這,這還是我記憶里那個僵直躺著的妻子嗎?我,我該怎麼辦?
“真過分啊,皮膚還這麼滑,比我的還滑,不行,我還要掐。”
神啊,救救我吧!我的妻子她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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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篇
我原本想裝出很柔弱的樣子,可是看到小丈夫那漲紅的臉,我還是破功了,忍不住掐了他的臉一把。手感真不錯,溜光水滑,再看他憨憨傻傻的樣子,真是太可愛了,我忍不住掐了又掐。
他好象嚇呆了,不知所措的看著我,逆來順受的任我掐。難怪老牛喜歡吃嫩糙,小嫩糙要都這麼可愛,我也想來一口啊。
不行,計劃得修改了,毛主席教導我們說要因地制宜,具體問題具體分析。這傢伙一看就是成為絕頂妻奴的好材料,天生此才必有用,就是等著我來用,我若不用白不用,白用當然趕緊用。
暴殄天物這種事哪是我這樣勤儉節約的人能幹出來的?決定了,在別人面前繼續原計劃裝柔弱,沒別人的時候就拿出我的暴龍手段調教這小嫩糙成天字第一號妻奴。
我開始盤問他,把他家祖宗十八代都刨出來問了個遍,我也不怕他覺得奇怪,多年在醫院接病人,看過的人少說也有幾千號,識別人的能力還是有的。這傢伙一看就是讓家人保護過度,連告狀都不會的傻瓜,不過是可愛的傻瓜。
除了中間僕人進來打掃時我幫他磨墨裝賢淑,一下午就在我快速提問他結巴回答中度過。可惜這傢伙不管閒事,最後也沒打聽出慕容家家底幾何,只問出了他家奇特的生育現象(詳見《爛泥》),以及他幾歲不尿床。
我所料果然沒錯,這傢伙小時候曾走失過,失而復得後他的家人就開始過度保護他了,自從發現他有隱疾後,他家人對他的保護就更周密了。在中國人的觀念里好象是這樣,一個男人如果他的性功能不行了別的能力也會被懷疑,這個可憐的傢伙估計現在已被他的家人列入殘疾行列了。
在這可憐的傢伙臉快燒熟時,我結束了提問,很滿意的看到他已經對我產生了畏懼的心理,好的開始就是成功的一半,他成為妻奴指日可待了。
最後,我說:“為了體現我們夫妻親密的關係,我們必須有個暱稱,以後在沒別人的時候,我叫你努努,你要叫我裊裊。”我準備建立一個條件反she,他一叫我裊裊,我就能自動切換到暴龍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