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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瓜,這哪是你一個人決定的?”我親親他,笑了。

    努努一看見我的笑容,也裂開嘴笑了,“裊裊,你終於又笑了,你笑起來真好看。”

    從那天起,我由極度悲觀變得極度樂觀,對未來充滿了信心,自覺上山打虎、下海擒蛟也不在話下。我開始認真的吃飯,挑食的毛病也改了,因為我的寶寶需要全面的營養。

    胎動越來越明顯,越來越頻繁。第一次摸到胎動的時候,努努激動壞了,滿含敬畏的看著我的肚子語無倫次的,“裊裊,他動了,他動了!這裡面真有一個小寶寶,原來是真的,我真的要當爹了。裊裊,他會知道我是他爹嗎?……”

    我擰他一把,“傻瓜,你以後每天要對他說話,他就會知道你是他爹了。”

    之後每天努努貼著我的肚子和寶寶說話:“寶寶,你要乖點啊,不要讓你娘太辛苦了。不然你出來後爹要教訓你的啊。”

    我拍他一下,“傻瓜,胡說什麼,不要嚇著寶寶。”

    我每天撫著肚子唱我記得的所有快樂的歌,臨睡前給他講童話故事。這種時候努努都是在一旁痴迷的看著我。我嬌嗔的斜他一眼,“傻看什麼?”

    他滿足的摟住我說:“裊裊,你越來越美了。”

    我聽了心裡美滋滋的,嘴上還得謙虛點,“怎麼會?我現在的樣子好醜,象企鵝一樣笨笨的。”

    努努迷惑不解,“企鵝是什麼?”

    “是一種鳥,就是這樣。”我拿筆給他畫了只企鵝。

    努努欽佩的看著我,“裊裊你懂得真多。不過這種鳥哪有你好看,我的裊裊是世上最美的,要象也是象鳳凰。”

    “去,一隻大肚子的鳳凰象什麼樣子?”話雖如此,我心裡還是甜絲絲的,輕捶他一下,“越來越會甜言蜜語了。”

    他鄭重無比的聲明:“我說的是真的,在我眼裡裊裊就是最美的。”

    “知道了,傻瓜。”我甜蜜的吻上他。

    第九章 好事成雙

    [size=4]

    懷孕真是很累人的一件事,到五個多月的時候,我的肚子就很大了,立著的時候已經看不見自己的腳了,以前看嫂子們同期好象也沒這麼大啊。一定是好東西吃得太多,看我現在胳膊粗了,臉也圓了,象頭大象一樣,丑得不行,只有努努一味的誇我好看。

    我開始有意識的少吃點,每天也加強了運動,可肚子還是象吹氣球一樣漲大,後來每晚翻身的時候都要努努幫我,腳也浮腫了,時常半夜腿抽筋他還得起來幫我揉。

    娘和嫂子們幫寶寶準備了許多小衣服,我過意不去,也拿起針線假模假樣要做,結果沒等我琢磨出從哪裡下針,努努先制止了,說是怕我的指頭累著。嫂子們笑話了努努一會也勸我歇著,我假意推脫一下也就順水推舟了。

    有一天,兩個妹妹給我送來了一堆小衣服、小鞋子。看她們氣色不錯,眼波流轉間情意無限,兩人感情應該還很好。也不枉我的成全,我放心了。

    她們看著我的肚子流露出羨慕的神情,我知道她們的遺憾,就主動提出將來她們就是我孩子的二娘、三娘。以後她們來得更勤,到我臨產前,孩子五歲前再不用做衣服了。

    終於到了生產的時刻,相當於到地獄走了一遭。沒經歷過的人是無法體會那種疼痛的。陣痛一波接著一波,前一波的余痛還沒過去,新一波的疼痛又來了,那時如果有人想要我死,我肯定毫不猶豫就去了,真的是太疼了。在那個時候,曾經憂慮的畸形、難產什麼的都顧不上了,只盼著這疼趕緊過去。

    古代男人不可以進產房,努努幾次想進來被哥哥們阻止後,只好扒著門聽我的動靜,我在裡面疼哭了,他也在外頭心疼的哭了。聽見他的哭聲我心裡好受了一些,好象我的一部分痛苦被他分擔了。

    我鎮定了一些,努力回憶以前學過的婦產科知識。知識就是力量,我不再喊叫浪費體力,調整自己的呼吸,於宮縮期間屏氣加腹壓向下,宮縮間歇期則強迫自己放鬆安靜休息。

    努努在外面不停的叫著我的名字,我忙著和宮縮協調沒法呼應他,大嫂替我回應他。這麼又過了幾個時辰,接產婆驚喜的叫:“看見頭了,少夫人快用力。”

    我使勁向下用力,覺得肚子一松,孩子出來了。不一會響亮的啼哭聲起,我虛弱的問:“孩子全乎嗎?正常嗎?” 大嫂高興的告訴我:“柔柔,是個兒子,哪都很好。”

    我鬆了口氣,癱軟在床上,總算結束了。可是怎麼回事?怎麼又疼起來了?我猝不及防的叫起來,她們都緊張的圍過來,“柔柔,你怎麼了?”

    外面努努也著急的拍門,哭著叫我:“裊裊,裊裊,你怎麼了?嗚,都是我不好……”

    我不由自主的又開始用力,不一會生下了第二個孩子。這回我伸手壓了壓肚子,確定裡面是空的了才放心的昏睡了過去,我真是太累了。

    我狠狠的睡了一覺,連夢都沒做。醒來時看到努努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我,一見我醒來,他先哭了,抱住我,“裊裊,都是我不好,讓你吃了那麼大的苦,你打我吧。”

    我這才慢慢省過味來,我居然生了一對雙胞胎!在現代這種都肯定是剖的,我居然自己生了下來,居然還沒事!簡直是太幸運了!也簡直太可怕了!我帶著一種劫後餘生的後怕哭了起來。努努見我哭了,哭得更大聲。我們兩個抱頭痛哭。

    這時娘和嫂子進來,著急的問:“這是怎麼了?哎呀,怎麼柔柔也在哭?月子裡不能哭啊,會把眼睛哭壞的。澈兒你也不哄哄柔柔,反倒引她哭,真不懂事啊!”

    努努手忙腳亂的給我擦眼淚,“裊裊不哭,不哭了好不好?”

    我不好意思的止住哭聲,想起還沒見到孩子,就問:“寶寶呢,好不好?”

    二嫂說:“挺好的,交給奶媽照料了。幸虧沒聽你的把她遣走,一下來兩個你一人怎麼餵得過來。”

    後來追查家族史我才知道,秋水柔本就是雙胞胎,只是她妹妹沒能生出來,她母親也因此死於難產。這麼看來我能母子平安真是祖上有靈了。我父母在地府肯定關照了,等我能出門時我到廟裡為父母立了兩個牌位,拉著努努好好的磕了幾個頭。努努雖然不知道他們是誰,但看我那麼虔誠也恭恭敬敬的磕頭,祈求他們保佑我。期間慕容家也鋪路修橋做了很多善事感謝上天。

    慕容家還是第一次有雙胞胎,大家都很稀奇,都搶著幫我照料。尤其是兩個妹妹,天天一早就來,很晚才依依不捨的離開。

    我開始堅持要自己母辱餵養,但同時餵兩個孩子奶水不夠,不得不藉助奶媽。我又想公平起見兩個孩子輪換著來,可是換來換去小孩的腸胃適應不良,老拉稀,我只好忍痛將健壯些的老二全託付給奶媽餵養。看兩個妹妹眼饞的樣子我乾脆將老二劃到她們名下,反正我是親媽誰也不能抹煞的,我沒法親自餵他,就多給他倆媽來疼他吧。

    兩個妹妹自己是不可能有孩子了,所以把老二當親生的一樣疼,照看得比我這親媽還盡心。比較起來反倒老大象是吃虧的那個。

    兩個孩子長得一模一樣,眼睛象努努,輪廓還看不出象誰,不過我們倆也算是帥哥美女,象誰應該都不會差。按族譜取名為和佐、和佑。

    我熬過了髒兮兮的月子,真是都快餿了。古代的講究真多,這也不許,那也不行。我想偷偷洗個頭,叫努努幫我準備,結果一貫聽話的努努卻不肯配合,還報告了娘害我被說了一頓。

    事後我掐他,讓他將功贖罪,他說只要是對我有害的事,說破天他也不會幹的。老實人一旦執拗起來比一般人還難搞,最後我只能任由自己發霉。

    出月子那天坐在澡盆里我洗了很久,紅柳不停的幫我加熱水,直到澡盆都快溢出來了,我身上的皮膚都起皺了才出來。覺得好象脫掉了件厚重的衣服,渾身輕鬆。

    到孩子一百天的時候,我的體型基本恢復了,因為生產的關係較以前更加豐滿了。嫂子們都調笑說我現在象顆熟透了的水蜜桃般誘人,可是努努對我的性趣卻反倒少了。

    從懷孕後期到坐月子休養,我們都不曾有過親密行為。我知道他是怕傷了我,可現在我都恢復了他還是那樣,甚至連吻我都少了。要不是他天天睡在我旁邊,我真懷疑他有外遇了。

    所以有一天晚上我餵完孩子,把他交給奶媽和兩個妹妹照看了,自己去洗了個香噴噴的花瓣澡。當屋裡只剩我和努努時,我脫去外衣露出裡面的薄紗衣。我對著鏡子看過,自信無比性感,果然努努的鼻血流了下來,不一會我們就糾纏到了床上。

    正當欲望的小火苗越燒越旺,蓄勢待發之際,他卻不肯進一步了。我怎麼誘惑他他都堅持著不進到最後一步。難道他真的喜歡了別人,要為那個人守身如玉嗎?

    我推開他,委屈的哭了起來:“努努,你是不是喜歡別人了,是不是嫌我生完孩子變醜了?”

    他慌忙抱住我,親著我,“不是的,我只喜歡你一個人,你一點都不醜,你永遠是我心裡最美的裊裊。”

    我還在抽泣,“那你為什麼都不肯愛我了,以前你每天都要,可現在都半年多了你卻一點都不想。”

    “誰說我不想?我快想死了。”他不停的吻著我,“我天天都想這麼親你,愛你,可是我害怕,怕你又有了寶寶,又要吃苦。我再也不要讓你一個人疼自己卻什麼也做不了。裊裊,我能忍的,你放心,我不會去喜歡別人的,我會一直只喜歡你一個人的。”

    我停止哭泣,“真的?”

    他肯定的點頭,“真的!”

    我圈住他的脖子撒嬌,“傻瓜,你能忍我不能忍,我現在就要。”

    他露出為難的神色,我纏上他,“傻瓜,現在我在哺辱期,暫時還不會再懷上,以後也有辦法。”

    “真的?”“當然,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

    我坐完月子後努努就恢復工作了,茶園已經重建起來,主要是二哥在管。努努負責管理另一處瓷窯。

    算起來我有一年沒怎麼出門了,所以等孩子加了輔食可以離開會的時候我要求跟努努去瓷窯看看,努努當然是巴不得。自從解禁後他又粘得不行,恨不得我長在他身上才好,有時甚至會吃孩子的醋。

    我們來到瓷窯,我東看看西摸摸,一切都很稀奇,最後來到拉胚的地方。我想起《人鬼情未了》里的場面,就要求努努也摟著我一起做個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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