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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一直沒哭,照樣工作,照樣生活,等著從夢裡醒來。我一直沒能醒來,只是在工作中日漸麻木,以後的我過得無牽無掛,因為除了自己再沒什麼可失去了。
現在,我又要被丟下了,又要剩下我一個人了,我抱緊自己抑制顫抖,蜷縮在角落裡。娘和大嫂在哭泣,我卻一滴眼淚也流不出來。
這麼到了半夜,雨停了,院門外有了嘈雜聲,二哥喜悅的喊聲傳進來:“爹,娘,沒事了,大哥和三弟都沒事!”
院門打開,一群人象泥猴一樣進來,努努也在其中,一身狼狽。
我朝他衝過去,抱住他開始嚎啕大哭:“努努,壞努努,以後再不許這麼嚇我!”
努努抱緊我,慌亂的哄我:“裊裊,不要怕,我沒事,真的沒事。”
然後他開始親我,我也不顧他滿臉泥巴回親他,感覺到他的體溫心才安定下來。等我稍稍平靜些,才發現一院子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們。
大哥乾咳幾聲,“那個,大家先去換換衣服梳洗一下吧。”
我也去梳洗了,因為努努身上的泥巴都蹭到了我身上。我梳洗完了回到主屋,大家都用調侃的眼光看著我,我忸怩一下,還是走到紅著臉的努努身旁坐下。
不一會大哥也梳洗完回來了,娘給他們每人端了碗薑湯,開始詢問他們是怎麼脫險的。
大哥笑著看看我,說:“要論起來是弟妹救了我們。本來雨下得太大我準備住在茶園的,三弟說弟妹一個人晚上會害怕,一定要回來,我擰不過他就回來了。走到半路就聽見身後一聲巨響,山塌了半邊,泥沙衝下來,眼看著整個茶園就被埋了。真是老天保佑啊!因為路上也有坍塌,我們只好從旁邊山上繞路,所以走到現在。然後遇到二弟他們就一起回來了。”
娘又眼圈紅紅,“柔柔,你真是澈兒的福星,也是我們家的福星,娘明天就去廟裡燒香,謝謝老天爺把你送到我家來。”大嫂也在一旁贊同的點頭。
我悄悄伸手握住努努的手,他轉頭對我一笑,回握住我的手。
這時二嫂在一旁笑道:“以前我以為大嫂是咱家最大膽的,想不到蔫人做大事,今天才知道三弟家兩口子不簡單。”
大家都會心的笑起來,只有我和努努紅了臉低下頭,手一直緊握著。
二嫂還不放過我們,又問:“剛聽你們又是努努,又是裊裊的,這是怎麼回事?”大家也都好奇的看著我們等答案。
我總不能說因為他是妻奴所以叫努努,而裊裊是我的本名吧?我還在思索,努努先羞赧的開口:“是,是暱稱,裊裊說這樣能顯示我們的親密。”
“喔~”大家拉長聲音恍悟的樣子,然後開始打趣我們。
還是娘最好,出來解救我們,“好了,累了半夜了,都回去睡吧。明早不用來請安了,大家都晚點起,好好睡一覺。”
回到屋裡,我們相擁著躺在床上,沒了觀眾,我們無顧忌的親來親去,然後我親上他的唇,教他接吻。我其實也沒有實戰經驗,不過在電視上見多了,唬努努還是夠的。摸索了一會我們就找到了訣竅。我們的舌頭纏來纏去,那感覺很新奇,很美妙。
聽說有人在接吻時可以將櫻桃梗打結,我一直很好奇。因為櫻桃還沒上市,我就找了根細菜梗代替,和努努開始練習。不過練了很久也沒成功,努努卻樂此不疲的。我也看出來了,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我也很喜歡他吻我,就把菜梗扔了繼續練習,努努更加樂此不疲。
後來,我聽見大哥、大嫂,二哥、二嫂他們也開始用小名稱呼。這幫人,當時笑話我們多開心啊,背後卻跟我們的風,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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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清君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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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石流毀掉了茶園,還好沒什麼人員傷亡,當時看茶園的長工為了給努努他們騰地方去了另一處棚子睡覺,那邊地勢比較高,所以倖免於難。不過還是有很多善後工作要做,努努每天跟著大哥出去忙活。
我練了一陣武,學會了爬樹,正在新奇階段,一個人偷偷跑到後山的小樹林裡練習。
這天我又攻克了一棵高樹,得意的坐在枝椏上晃著腳丫子。就見兩個妹妹手拉著手進了樹林,我抬手正要招呼她們,卻見兩人抱在一起開始接吻。我呆在那裡,她,她們是蕾絲邊?
以前也有過女孩子向我示好,但都是因為不知道我是女人。而我雖然長得象男人,性取向很正常,也從沒想過和女人搞在一起。所以看到兩個妹妹在一起膩味我真是嚇到了。
這時樹枝“咔嚓”一響,有斷裂的跡象,我“哎呀”一聲趕緊抱住主幹,象考拉一樣掛在樹上。兩個妹妹聽見動靜發現了我,慌忙分開,“撲通”就跪在了地上。
我在樹上開始尋思,她們的隱私被我發現,現在又是二比一,不會殺人滅口吧?我抱著樹不想下去,可胳膊不給面子,最後還是滑了下去。
我背靠大樹站好,以防被腹背受敵。再看那兩人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都在搶著認罪。“姐姐,都是我的錯,求求您饒了她。”“不,姐姐,是我罪孽深重,不干她的事。”……
要不是她們都是女人,我還真會被她們感動一把。
我咳兩下,“先別磕了,那個,你們這樣多久了?”
老二玉如羞慚的答道:“一,一個月。”
老三秀梅補充道:“是,是我找她喝酒,喝多了就,就這樣了。”
然後兩人又在搶著認錯,我打斷她們,“先別說話,讓我想想。”
她們閉了嘴,跪趴在地不敢動。
我想起以前妻妾聯盟在的時候,她們也常找我喝酒的,後來我忙著調教努努就拋棄了她們,要是有三個人在一起也不至於會這樣。而且追根溯源都是因為努努不能行使丈夫的職責。田荒久了免不了會長些稗糙,也是情有可原,沒勾搭個野男人算好的。如果努努的病好了,一切自然就解決了。
再想起娘看著我肚子那殷切的眼神,待知道努努還沒好時那失望的神色。還有一家人對努努憐憫的態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對努努的否定,所以努努才會那麼沒有自信,任人(主要是我)欺負。他們都對我那麼好,我也不能太自私。為了娘,為了努努,為了兩個妹妹,努努的病不治不行了。
我有了決定,口氣緩和了說:“你們起來吧,今天的事我不會告訴其他人。但你們這樣是不對的,以後不要這樣了。你們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我想法治好相公的病。到時如果不行我就求夫人放你們出去。”
她們本來一付等死的樣子,沒料到我會放過她們,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我,“姐姐?”
我嘆口氣擺擺手,“回去吧!別再這樣了,你們先走。”
我還是不太放心她們,離她們五十步跟著,她們一有異動我來得及跑。
傍晚努努回來,我同情的看著他,可憐的努努,一不當心綠油油的兩頂帽子就戴在了頭上。好在遇到我了,雖然沒在男性專科呆過,好歹我也遛過那麼多年的鳥,觸類旁通一下應該也能想出辦法。
吃過晚飯,我讓努努去洗了個澡,我自己也洗漱了一下,早早的到了床上,準備開始摘帽計劃。我命令努努脫下褲子。
努努睜大了眼睛,膽戰心驚的問我:“裊裊,我又做錯了什麼?”
我安撫的拍拍他,“沒事,我準備給你治病,先檢查一下。”
他縮成一團,“不,不要,我不想治。”
我溫言相勸,“乖,不治好了你會變烏龜的。快點,讓我看看。”
他死活不肯,敬酒不吃吃罰酒,逼得我最後只好調出暴龍性格強行脫下了他的褲子。他躺在那裡,閉著兩眼雙手抓緊床單,一付要被強姦的樣子。
切,你要這麼容易被強姦,哪裡還需要我現在操心?
我沒理他,低頭用專業的眼光給他檢查。
外觀正常,零件一個不缺,長短大小都屬上等,血管粗大,供血良好,沒傷沒疤。他每天早上都會一柱擎天,肌肉功能應該也沒問題。看來不是器質性病變,那應該純是心理問題。
有了結論,我替他拉上褲子,拍拍他的臉,“好了,我查完了,你睜開眼睛吧。”
他一付要哭的樣子,側身背對著我整理好褲子,像個受氣小媳婦似的縮在床角怎麼也不肯轉回來。
我哄了他一會他還是不理我,逼得我只好又暴龍一回,揪著他的臉皮給扳過來,“還不快抱好我。”
他委曲求全的伸手把我摟在懷裡,還是一付哭相。
媽的,要是我的病人這樣我早一腳踢出去叫下一個了,哪有功夫去哄他?算了,看在小妻奴平時表現不錯,他一家人也對我不賴的份上,哄哄他吧。
我主動吻他,開始他還矜持了一下,要躲,我強吻住他,待我的舌頭撬開他的牙纏上他的舌頭,他就棄械投降了,很快比我還投入。
等我們氣喘吁吁的分開,他臉色好看了許多。我感覺他的小弟弟又起立致敬了,便趁勢盤問他,問到最後終於知道了他不舉的原因。我趴在那捶床蹬被狂笑了半天,直到他又快哭了才強行抑制了。
之後我開始有針對性的治療他,我採用的是脫敏療法。
我要他每天釘釘子。第一次非常困難,他閉著眼睛揮錘子,這不明擺著要往手上砸嘛?我是要治病可不是來加重病情的。我制止了他,調出暴龍性格命令他睜著眼睛釘。可錘子快要碰到的時候眼睛又閉上了,我眼疾手快推了一把才沒砸到手上。
沒法子,我乾脆犧牲一回,自己扶著釘子讓他釘。還好,對我他還比較慎重,總算睜開了眼,雖然抖抖嗦嗦沒一點力氣,好歹錘子碰到了釘子。
我雙管齊下,同時激發他的性趣,讓他從根本上區分女人和木板的不同。
我要努努偷偷去買春宮圖,準備拿來當教材,結果努努一聽我的描述從床底下拉出來一個箱子,問是不是這個。我打開一看,我靠!滿滿一箱子的房中術和秘戲圖,各式各樣,畫工精美,印製優良。敢情我身在寶山而不自知這麼長時間。
有了教材,我每晚給他上性教育課。我靠著A片中得來的一點知識,本著嚴謹的實驗態度和無私的奉獻精神,親自上陣操作,刺激他的敏感點。待他的小弟弟起立,我就做一個套指的動作。他軟下去了我再接著刺激,如此反覆。
為了不讓他有“我為刀俎,他為魚肉”的感覺,也為了讓他更真切的體會女性的活色生香,我也陪著他寬衣解帶。有時為了更強烈的刺激他,我免不了要作出更大的犧牲,也允許他在我身上做一些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