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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沒有鍾鈞陽那麼快的跑來跑去的將人救出來,後果不堪設想。
“女婿這是怎麼了?傷哪裡了?”夏家人看到夏晴他們進來,夏母問起鍾鈞陽的傷。
“我沒事,都是皮外傷,過幾天就好了。”鍾鈞陽不在意的說。
“鍾鈞陽,你去王崗村那邊什麼情況?你怎麼知道哥在火里?”夏晴拉著鍾鈞陽坐下來問他。
“叫走大哥的那個婦女姓常,人都叫她常寡婦,她今天帶孩子回娘家,就在王崗村。我到王崗村先打聽人找到了她,她說起火了,她嚇的趕緊跑了,沒看見大哥跟上來,我這才進去找人的。這火起的蹊蹺,到底是誰放的,我明天去查清楚,那個常寡婦不管知不知道什麼,這見死不救也得受到懲罰。”鍾鈞陽將事情講了下。
“大哥可是為了給她孩子看病才去的,這麼缺德,只顧自己跑了!”夏容皓生氣的說。
夏容朗嘴巴張了張,手做了一個寫字的動作。
“大哥,你要寫字?你知道是誰?”夏晴看到夏容朗說問,夏容朗微微點頭。
“你在我手上寫……”夏晴伸手到夏容朗手指邊,夏容朗手指劃在夏晴手心。
“哥,你說是段文軒?!”夏晴看到夏容朗寫的字問道,夏容朗寫了一個段字,手便無力的垂下了。
據夏晴所知,這附近十里八村的,段文軒是最壞的,除了他,還能有誰這麼缺德,想放火燒死別人?!
夏晴一說,夏容朗點了頭。
夏容朗並沒有看到是段文軒放的火,不過和他有仇,故意放火燒他的人,八成就是段文軒。
“混蛋,就是那個知青,我要去弄死他!”夏容皓之前經常跟夏晴在壩塬村那邊混,對段文軒還是知道的。
“三娃,這件事我來,保證抓到罪魁禍首,你別衝動。”鍾鈞陽沉聲說。
“聽你姐夫的。我們要找證據。要真是他,絕對不能放過。”夏晴拉住夏容皓說。
夏晴不明白段文軒和夏容朗怎麼會有過節,難道是因為她?間接性報復夏容朗?
“鍾鈞陽,你在這看著我哥,別亂動,我帶爸媽還有三娃去吃飯,然後找招待所住下。你不用擔心,等下我和三娃一起回來,帶晚飯給你們。”夏晴暫時沒去想了,看著外面天色快黑了,對鍾鈞陽說。
夏晴身上有錢票,先趁著供銷社沒關門給鍾鈞陽買了衣服,再買了點洗漱用品,然後帶著幾人吃了一頓,再去了招待所安排夏父夏母住下,夏容皓和夏晴一起出去在食堂買飯給病房裡的夏容朗和鍾鈞陽帶去。
折騰了一番後,夏容皓回招待所休息,鍾鈞陽讓夏晴去招待所的,夏晴沒聽他的,留下來照顧兩個病號。
鍾鈞陽自己可以洗臉刷牙,夏晴就沒幫他,只是幫著夏容朗簡單的洗漱了下,擦乾淨臉清爽點睡覺。
夏晴讓護工幫忙添加了一張床,晚上就在病房睡了。
“晚上小心點,別沾到傷口……”讓鍾鈞陽躺下側著睡,小心的給他蓋好被子,細聲叮囑。
第二天早上起來吃過早飯,鍾鈞陽要穿了夏晴買的衣服要離開。
“事情趕早不趕晚,儘快處理了,省的又出什麼意外。還得去家裡告訴一下,不然他們也著急。我的傷沒關係的,下午就回來。”夏晴不讓鍾鈞陽這麼急,鍾鈞陽拍了拍她說道。
也只有鍾鈞陽出面才鎮得住,叫公安,查證各種,鍾鈞陽這麼說,夏晴只能讓他先去了,讓夏容皓跟著一起幫個忙。
鍾鈞陽這幾年雖然晉升了好幾次,回到壩塬村這一片,很少仗著自己身份做什麼,村里人知道他是軍官,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軍銜,他也不會提起,也只有縣裡,鎮子上的高層知道,他去鎮子上找人辦事,公安局那邊立刻派了人跟他一起去了王崗村那邊查案拿人。
要抓人判刑,這件事不是當初段文翠搶點東西勞教一個月的事兒了,要有證據,否則也會給鍾鈞陽帶來不好的影響。
到了半下午的時候,夏晴沒等到鍾鈞陽便先聽到了喧鬧聲,站在醫院那邊遠看去,是兩個人被抓起來往公安局送,拷著手銬,低著頭,有不少人在圍觀,那兩人可不正是段文軒和昨天叫夏容朗去給孩子看病的常寡婦嗎?
昨天的猜測得到了證實,夏晴看著他們被送往公安局的方向吐了口氣,這樣的壞人,真的希望關的久一點。
之前雖然知道他壞,卻沒抓住他做什麼壞事的把柄,有些壞事還沒做都是後來才做的,夏晴儘量遠離他,沒想到他竟然來害自己的家人。
“夏晴!”夏晴準備回病房時,聽到了有人叫她,轉身看去是鍾鈞陽。
“你的傷怎麼樣?先跟我去讓醫生檢查下,換藥。”夏晴迎了過去問,鍾鈞陽臉側看上去更紅了,身上的傷經過一天不知道怎麼樣了。
“你看到了?我跟你說下……”鍾鈞陽和夏晴一起進了醫院裡面,說了情況。
常寡婦叫夏容朗去給孩子看病是大家都看到的,火起後常寡婦跑了,落下了夏容朗,這是大家都知道的。
表面上沒有段文軒的事,不過夏容朗被救出來,猜測到了段文軒,鍾鈞陽查的也就有方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