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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些了嗎?”皇夫溫柔的問。
“嗯。”
“那該你了。”皇夫笑眯眯的抓了她的手到自己雙腿間。
皇帝很堅強的忍住沒有抽搐,沒有抓狂的吼出來。
她只是本份的認命的已然熟能生巧的幫皇夫舒解火氣,事畢皇夫很體貼的幫她淨手,順便一陣熱吻,然後摟著她一起午睡。
慕嬌嬌卻有些鬱悶的睡不著,一直這麼無止境的生下去,她的身材一定會走樣,沒能穿成一個絕世大美女已經很鬱卒了,再走材走樣,她真的可以自殺去了。
每次生產完之後,她都想減肥,可是都被人否決了。
孩子的爹沖她抗議,孩子哺辱期的奶水也想逃避麼,才一個月而已。
其他孩子名義的爹也沖她抗議,他們不喜歡抱堆排骨睡。
所以皇帝陛下自從大婚之後已經跟少女時代的苗條骨感身材告別很久了,如今的身材猶以胸前最為豐滿,但是尚不會到肥的地步,畢竟她的運動量其實還是滿大的。
最近,她把小豺狼升上來了,給了他個美人的頭銜,但每次她還是會親昵的喊他小豺狼,他也從來不反對。
至於那三個寶林雖然位置沒動,其實他們也沒計較,但是在雨露的分配上強迫她多分了點。
【盤點後宮?】
盤點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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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日子?】
過日子
皇子滿月之後,貴侍君就理所當然的把兒子抱回自己宮裡養著去了。
而當初那個可怕的假生病的小白兔等到了自己的專寵。
淑侍君最近春風得意,走路都像在飄。
身為女皇的慕嬌嬌卻是滿嘴的黃蓮,苦不堪言,這個可惡的披著兔皮的大色狼,就差把她的腳趾fèng都舔乾淨了,還美其名曰:專寵就是這樣。
為了應付淑侍君的專寵,女皇無奈的將大部分奏章拜託給皇夫大人,當然也是付出了割地賠款的慘痛代價。
慕嬌嬌覺得專寵期的淑侍君在床上簡直太驚悚了,每夜都把她當成上好的骨頭一樣百嘗不厭。
不過,幸好,這樣太過驚悚的專寵毫無懸念的讓她順利被藍田種玉成功,如果這樣要都不成功她就肯定是小白兔這丫的不孕。
可惜她的希望沒有成功,小白兔絕對百分百的正常健康。
打著安胎期的旗號,慕嬌嬌修身養性了半個月,而這半個月正是皇夫大人代批奏章的回報,夜晚當然總是春情蕩漾的,甚至有一次蕩漾的皇帝不得不休朝一日。
經過這幾年的磨練,女皇陛下的承受力不斷的加強,所以保證後宮雨露均沾早就不是問題,這讓後宮的十幾位主子們幸福的像花兒一樣綻放。
最初入宮的趙才郎彈的一手好琴,慕嬌嬌還是滿喜歡聽他彈琴的。
今天的琴聲讓人聽了忍不住熱血沸騰,所以曲子沒彈完,女皇陛下就忍無可忍地撲倒了才郎同學,在剛剛發出青芽的糙皮上一通激烈的作戰。
“……”喘著氣,瞪著身上的人,慕嬌嬌又惱又羞,這個看似無害的男人怎麼能這樣陰她?
聽到那樣的音樂她現在這敏感的身子怎麼可能沒反應,不想更狼狽只能順了他的意。
“臣侍候的不好麼?”他似笑非笑地看著身下鬢髮蓬亂,雙頰飛紅,眼波嫵媚的女皇,心也化成了一灘水。
“……”就是太好了,好的讓她現在渾身蘇軟無力。
“看來臣還是沒盡力啊。”他不勝婉惜。
“做的很好。”咬牙切齒。
“是嗎?”桃花眼忽閃忽閃。
“來人,擬旨晉封趙才郎為郎伴。”
“謝陛下隆恩。”
“哼。”不就是因為那個葉家才郎出了軌,他不想要才郎這個稱號嘛,“要不咱再晉幾級?”她挑眉。
“唉呀,看來臣真的沒盡力啊。”
“好了好了,朕說笑的。”就知道他不愛晉升,如果不是有人在才郎這個位置上犯了錯,恐怕丫就打算一輩子當個小小的才郎了,但是卻是個絕對不允許自己沒雨露可沾的主兒。
“臣侍候陛下沐浴。”
她沒反對,由著他抱自己回屋清洗。
“以後不准再彈這樣的曲子。”女皇義正嚴辭的說。
“臣遵旨。”
“那就進來一起洗吧。”看他的眼神變暗,雙手握拳就知道心火還旺的很,反正她習慣了,也承受得了,無所謂了。
“求之不得。”
想當然又是一出鴛鴦戲水,災情慘重的情境。
慕嬌嬌一直知道小豺狼那廝花樣百出,但是當她在御花園一個假山拐彎處被一雙手突然拉進一片萬年青叢中的時候還是嚇到了。
他穿著太監的服色,卻依舊無法掩蓋那一身的風華。
這樣的人為什麼當初肯進宮呢,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一直留給他們最大的自主權,從不強求,因為她到現在也依舊沒放棄逃走的念頭。
其實,他與她之間一直以來都有個結,那一夜其實是他強了她去的,她當時並不想跟他發生關係,不為什麼,就是不想。
今天她有些不太舒服,並不太想歡愛,但他仍是強了去,然後毫不留戀的轉身而去。
她說過,她不想去問為什麼。
皇宮本來就是個到處是秘密的地方,她也不過只是個過客,沒必要事事搞清楚。
她喜歡劉美人的甜點,只是每次過去吃總免不了要付出代價,這個代價大家就心照不宣了。
稱不上喜歡,只是不反感,她好像對他們都沒怎麼反感,除了小豺狼頭夜那次,但要說喜歡,目前還真的沒有,雖然他們能力都很強。
背靠著劉美人的胸膛,慕嬌嬌有些神思恍惚,空氣中依舊充滿了歡愛的甜膩,而她此刻正靠在剛剛運動過量的男人懷裡,聽著他穩健的心跳。
她身後的男人也沒有睡,半合著眼瞼享受著兩人之間親昵的氣氛,他很清楚這個女人目前沒有愛上他們中的任何一位,跟他們上床是她的責任也是義務,而他們呢……似乎早就不單單是需求了。
她在幫他們孕育子嗣,雖然輪到自己還要一些時日,但他竟然就很甘願的等著,他希望自己的子息是由她孕育的。
當聽到她輕輕的幾不可聞的輕嘆時,他下意識的攬緊了她。
她沒有動,仍舊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不到三個月的身子,出逃應該不會太辛苦,接下來幾天還是按慣例寵幸其他幾人,一定不要露出馬腳,想到這裡,她微微勾了勾唇角,轉過身,手撫上美人的胸,充滿情慾地說:“歇息好了嗎?朕還想要……”
他一個翻身把她壓到了身下,用最快的速度點燃兩人的熱情,然後一起沉淪……七天之後,女皇失蹤了,在沒有絲毫徵兆的情況下。
後宮被籠罩到了一片恐怖的氣氛中。
【出宮?】
出宮
放鬆所有的警惕,然後在他們習慣成自然中她成功逃出了皇宮。
過程其實並不複雜,她只是換了身太監服罷了。
因為小豺狼很喜歡變裝,所以當看到女皇變裝的時候其實大多人也不會太過驚奇的,這就是所謂的見怪不怪。
避過了後宮,到外門的時候出去就更簡單了,拿個腰牌就光明正道的走人了。
她甚至都沒有興致回頭看一眼住了幾年的宮苑,直接找了個隱避的地方換了身衣服就晃出了城。
離開皇宮,離開京城,離的越遠越好。
從今天開始,她就只是一個普通人,不再是玄國曾經的長公主殿下,不再是如今的女皇,她是石藝(失憶),她要忘了曾經的一切。
她扔掉了買來打算煎服的藥,手捂了捂肚子,有些歉意,“不能讓你過榮華富貴的日子,真是對不起。”懷孕的過程仿佛就像昨天一樣清晰,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那個披著兔皮的大色狼。
逃亡的日子並不辛苦,因為她拿的細軟足夠她富貴一生,但是就是夜晚的時候總是會夢到曾經火辣辣的某些片斷,仿佛烙印一般,甩都甩不掉。
大婚洞房之夜,那些曾讓人憤怒的尷尬的想永遠遺忘的過程。
被迫選秀臨幸的無奈。
被人誘惑臨幸的偶爾花痴。
不得不進行的兩國友誼之橋的搭建——用兩國皇子皇女的身體進行。
為什麼總像是幻燈片一樣的來回播放,她竟然是放不下他們的嗎?
明明她是不愛他們的。
果然,習慣真的是很可怕的一件事呢。
慕嬌嬌在離京城幾百里的一座小鎮安定了下來,買了一幢不大不小的宅子,用了幾個忠厚老實的僕人,便算是安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