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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素臉一變的,那部電影,她一點也不想提起!
簡直是入圈以來碰上的最大人生災難。
她冷漠的想著,調出手機看了看屏幕上的照片,看著裡頭的人,笑容也瞬間變的溫暖起來。
遠之,人走了後是否真的會在天堂看著我們,還是會陷在一個永眠的夢裡?
你還好嗎?
鄭雪如吃驚的看著姚素的笑容,好美,好暖,讓人著迷啊嗚~
不遠處的,方子毅一個回頭也看到了,眼裡的浮躁,更明顯了。
女二換上了鄭雪如後,拍的明顯順暢了許多。
“姚素挑的這女孩沒得說,好能吃苦,身手也不錯。”
“那是,你以為個個和歐陽諾一樣啊,明明是蹭熱度來的人氣,也不知道收斂還張揚的滿世界恨不得都知道的樣子。”
鄭雪吊威亞的戲份結束了。
就是姚素特別主演的一場戲,角色里,她是一名世家醫女,受世俗約束而備受議論到了雙九年華也並未許配給任何人,婚事一波三折,她曾是有心上人的,只不過因故去世了,而那個故,就是她在劇里的CP蔡將軍,因為一個本該是蔡將軍出軍的任務,因為蔡將軍當時某些因故而沒能去,轉而交給了醫女的心上人去了,而心上人,就此,一去不回。
☆、第1885章 試演而已你脫什麼衣服
醫女心裡知道這是國家之任,沒辦法。
但心裡對蔡之珩依舊耿耿於懷,直道某日,在山道上把他救回了醫館裡,蔡之珩與醫女是相識的,只是沒想到她會救了自己,因為敵意,醫女每次也只給他看傷,不欲他多話,然她對別人卻不是這樣的,久而久之,蔡之珩慢慢的被她吸引了,可奈何,她卻不理會他。
在前邊的戲份都拍了後。
姚素和蔡之珩的扮演者要拍的是一場,蔡之珩為了救受欺的醫女傷口再度裂開,醫女為他上藥,結果反被蔡之珩壓在身下要求她讓她香肩半露把當年的恩怨一次解清戲份,要不,就繼續加深這份孽緣。
只是……
不知是姚素狀態不好。
還是男演員程明狀態不好。
方子毅已經唬著臉NG了數次。
“姚素,你是木頭人嗎?他是國家將軍也是害死你心上人的仇人,你看著他的眼神要複雜,複雜,不是冷冰冰一汪死水好嗎。”
“程明,她是你兄弟的女人,你喜歡她,你看她的眼神要有情素卻又強自壓抑,懂嗎!靠。”
程明苦笑一聲拉起姚素說“方大導演還是要求這麼苛刻。”
姚素冷著臉的說,“龜毛。”
方子毅也不知道什麼耳朵,居然聽到了,扭頭說,“你不早該知道了,怕麻煩就不該接。”
姚素輕哼。
程明左看看右看看,哎了一聲忙忙的說,“是我不好,我狀態不在位,方導,再來一次。”
姚素卻已經重新整理妝容了,拍了半個小時……
這場戲也都拍不好,方子毅的要求簡直是苛刻無比,連細節都無比在乎,最後……
姚素毛了。
方子毅也毛了。
倆人就這最新拍的一個鏡頭爭論起來好不好。
“我覺得這個就不錯,副導你說呢!”
“……”副導,“是是是,不錯。”
方子毅炸:“不錯?眼神不到位狀態不到位跟死魚一樣的眼神你和我說不錯!”
副導:“……是是是,老大你說的對,確實有些問題。”
姚素也煩了,說,“你那麼能的你倒是自己上來演一場教教我們啊。”
方子毅:“演就演!你別後悔。”
最後的結果是……
方子毅親自上場教演。
他刷的一下大冷的天把自己的大衣脫下,再脫去毛衣……一件一件,最後赤著上身的。
帳篷里嘩的一聲,有些唏噓。
“方導這衣服脫起來人摸人樣的哇。”
“什麼叫人摸人樣,不過,這身材……方導平時私下有鍛鍊?”
“不知道,大約有吧,那麼自戀。”
程明看看方子毅的身材再想想自己的,簡直沒眼看,但他心態好啊,調侃一聲這角色應該方子毅親自上的。
姚素皺眉看著他:“試演而已你脫什麼衣服。”
方子毅亦冷哼一聲噴火龍似的吼,“你當老子願意啊這麼冷的天!你不知道你演得角色對蔡明的感覺之複雜,不脫了上衣怎麼營造出那種氣氛,我可不信你這二十七八歲的中年少女心演技能好到到能對著一個穿了衣服的男人靠近都能做出小鹿亂跳的狀態。”
☆、第1886章 中年少女心怎麼了
二、二十七八歲的……中年少女心。
程明差點沒笑噴。
姚素沉了臉,“二十七八歲怎麼了,吃你家米飯了,吃你家肉了?中年少女心怎麼了?要你三十幾歲的老人家操心。”
“也不知當年是誰……”方子毅譏笑的脫口而出要說什麼,可是話到一半時。
姚素臉色大變,充滿恨意的看了他一眼。
方子毅在這一眼下,也想到了什麼,表情僵了住,剩下的話也說不出口,對著那個眼神,心裡也充斥著懊惱。
氣氛一時冷下。
還是姚素閉了閉眼,重新睜開時,眼裡的恨意已經淡了。
“我調整好狀態了,開始吧。”
“老大……”
“開始。”
“煙硝風雲,第八幕戲……開始。”
這一幕是針灸的戲份。
醫女因為蔡之珩救了自己傷口裂開,血流過多,開始針灸……
至於扎針都是方子毅特意找了中醫老大夫來叫的,扎要真扎,穴位卻都是避開了要害的,演員也是一學再學的。
醫女看著面前寬厚小麥色的背,舉針,扎了下去的,左右轉動幾圈,然後因為蔡之珩的不自量力而動怒,“將軍明知自己身上有傷為什麼還要動手,您這是在給我添麻煩。”
蔡之珩的聲音亦徐徐的響起,帶了幾分低沉的深情,“比起傷,我更怕看到你受傷。”
醫女面一僵,再下針,力道明顯大了幾分。
然,蔡之珩依舊面不改色,仿佛沒察覺到她扎針時的私心一樣。
這種面不改色讓醫女更為可氣,“若是不熟識的將軍,民女可真差點被將軍的道貌岸然給騙過去。”
“道貌岸然,你說我道貌岸然,是單純的你對我的印象,還是你依舊對五年前顧少將之事耿耿於懷,覺得那是我的錯。”
提及心上人之事……
醫女眼裡泛起極大的痛苦,還有委屈,卻也清明,她閉了閉眼的說,“不是將軍的錯,在守家衛國與個人犧牲之間,民女知道該選擇前者,因為當時城內還有許多百姓,只是民女無法克制並且大方的去體諒,還是請將軍大人大量見諒。”講完,取針,放回針灸包里,然,她剛準備起身走開,手腕卻猛的被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