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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是興頭上,怎肯輕易放過,女人趴在床上微微喘息告饒:“不來了不來了,我不行還是你來吧……”
沈少君覆身過去,他的灼熱就抵在她的臀-瓣上面,輕輕握了她的腰身打開一點就擠了過去。也是做了兩次輕車熟路,從後面就緩緩進入了她的身體開始進進出出。也是這個姿勢實在銷魂,男人起初還只是覆在她的身上,後來她的後腰越來越弓,他更是直接抓了起來讓她撅起,跪在她的身後來了個後進式。
女人的呻-吟聲不由得大了一些,她只覺得那堅-挺一直摩挲著內-壁,身後不輕不重的撞擊更是讓每一次進軍都恰好好處,使她潰不成軍。
他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極致的歡-愉讓她攀上了高峰。
少君也瀕臨高點,只他想看見她的眼,飛快翻過她的身子,撲過去就直接衝進了禁地!顏想感覺到一片灼熱,他嗯了一聲,小死了一回,終於泄了。
她摟住他的後腰,感覺到這個男人伏在自己身上,竟然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暗暗滋生。他還她的身體裡,這種水□融的感覺已經很久沒有過了,從此好像再不是一個人。
男人到底還是虛弱的,從她身上下去癱著,小傢伙歪在一邊動也不想動一下。
連續兩夜歡-愛,對於一個初愈的病人來說的確是極限了,顏想爬起來清理身體,順便拿了手巾給他擦了擦,她穿上寬鬆的袍子,也不知為什麼,總覺得窗外有人窺看。
她膽子一向不大,可許是床上有男人在這麼個事實給了她勇氣。先吹了燈,她貓著腰飛快跑到了門外,顏想猛地打開房門,外面一個人影一晃而過!
她嚇了一跳,不由得尖著嗓子喊了起來,沈少君一下跳下床:“怎麼了?”
顏想關好房門,一頭撞進他赤-裸著的胸膛:“外面有人!剛才一直在窗戶外面嚇死我了!”|
不大一會兒,清風和清月也跑了過來敲門,她撫著心口說沒事,叫他們回去睡了。少君穿好衣服在外面轉了一圈,也並未發現有什麼特殊情況,能有誰會窺探人家閨房之事呢?只是顏想一口咬定她真的看見了個男人,他沒有理由懷疑。
找尋了一圈毫無線索,顏想因為驚疑一直睡不著,等到後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她睡得很沉,連日來身心疲憊,伏在男人的懷裡莫名的安心。
她想她還是需要一個依靠的,而不是掙很多錢,然後看著家人花掉,自己在一邊孤獨到老。揉著眼睛坐起來,很顯然已經日上三竿。
窗外日頭正濃,顏想起來穿衣洗漱一番,趕緊到前面忙活。她走得很急,卻在后角門處愣住了,在門口能看見沈少君正在前面給客人講解玉石的種類。
他一身白衣,談笑風生間盡顯風雅之態。
清風見了她迎了上來:“掌柜的,吃飯了麼?”
她的眼裡只有那個男人:“少君!”
沈少君回頭,對她笑:“我還等著你,一直沒吃東西呢!”
顏想忽然就軟了心……
他一直在店裡,兩個人忙到過午,店裡忽然來了位不速之客。
少君冷眼看著蘇少遙走進,只悠閒地喝茶。
她迎上前去:“蘇公子你怎麼來了?”
他拿過身後僕從手上的錦盒,高舉在前:“不知顏掌柜的是否還記得這件東西?”
當然記得,才這麼一天的功夫,她眯眼笑道:“當然,蘇公子是要打磨成形嗎?”
男人打開摺扇,柔聲道:“我妹妹想要兩個小掛件,可惜這玉品了,不知掌柜的可有什麼辦法兩全其美的?”
顏想拿起來在掌心端詳端詳,蘇少遙走到桌前逕自坐下,少君冷冷地盯著他,他還之一笑,隨即別開臉,兩個人都看向女人。
她正仔細拿著尺子測量玉器的大小和方圓。
“你又想幹什麼?”
“不幹什麼?”少遙以扇遮面,掩口道:“你的未婚妻市儈得很嘛,完全不是我的口味。”
“嗤……”沈少君嗤笑出聲:“我的未婚妻,需要迎合你的口味麼?”
“別這樣啊,”男人一雙桃花目回眸對著他笑:“二哥說笑呢吧?咱們是兄弟,你的未婚妻就是我的吧?”
“蘇少遙!”少君怒視於他:“我沈家沒有你這個子兒,記住了!”
“好好好,”笑意依舊:“那就各憑本事。”
說著他起身走到顏想身邊,狀似很為難地看著她手中的玉:“很難割捨是吧?”
顏想將尺帶還給清風,將玉器還給他手上:“不難,就看蘇公子想要什麼東西了?小姐想要的掛件完全能從上面舍下來。”
她回身拿出註解圖來,細心地一一點給他看:“這些都能磨,你看看你想要什麼樣的?既然少璃答應了的,我盡力而為。”
蘇少遙暗道好大的口氣!
京中有名的玉匠他都問過,大物件可以打磨,小掛件根本舍不下來,糟蹋東西。
既要大的,又要小的,看她怎麼當空剜下來。
他假意挑選了兩頁,顏想叫清風上茶招待他,自己上樓準備工具。她與別的玉匠不同,這是她穿越之後的秘密,早在不發達的時候,就在鐵匠那裡做了切、磋、琢、磨等物件。
這也是她保底的東西,是別人達不到的一個高度。
剛才仔細看相看了,這玉器上好的,解料之後,能有些餘地。
蘇少遙放下圖本樣圖,拿著筆來在紙上畫下一副白鶴嬉水圖來,中間多是鏤空圖案,清風驚訝地呀了一聲,少君過來查看。
他卻揮扇對顏想笑道:“掌柜的給個時日,我好過來取。”
少君不悅地盯著樣圖:“等等,你確定京中能有這麼精巧的玉匠?”
顏想從樓上下來,拿起他的畫看了半晌,就在他一副你做不出來吧的模樣當中點頭應下:“好!兩隻都做成這樣的?”
他不敢置信地看著這個女人,下意識點頭。
她想了下,揚眉笑道:“一個月吧,中間空處太多,解料需要寫時日,也就一個月的時間,東西也不用你過來取,到時候叫清風給蘇府送過去。剩下的玉料就做點小玩物,權當送給妙語小姐了。”
沈少君抓住她的手:“想想……|”
她坦然笑笑,用稍安勿躁地目光盯著他:“沒事,我上樓清點了下工具,應該能做。”
蘇少遙沒想到她答應得這麼痛快,一見少君擔憂的模樣不由笑道:“若是不成不用勉強。”
顏想不是不知道他來則不善,她在多寶縣就是靠這一行起家的,少君握著她手微微嘆了口氣。反握了一下,她對著少遙笑靨如花:“想在京城站住腳,就不能被人砸了場子不是?”
他也只能一扇打在手上:“好,顏掌柜的痛快!”
☆、共妻守則
第八章
送走蘇少遙,顏想拿了玉器上了二樓,樓上單獨有一間她的屋子,平日都是鎖著的,她打開窗戶,在一邊架子上面掃了一眼工具,將玉器放在了案子上面。
少君跟了進來:“他故意刁難,你為什麼答應他?”
她拿著尺子只瞥了一眼他:“我也需要一鳴驚人,就叫你們看看我吃飯的手腕,可不想一出門就讓人家指著鼻子說我:看,那就是沈家的那個白吃飽!”
他好笑地看著她,在背後抱住她的腰身,也許是這兩次歡-愛的緣故,顏想也不那麼抗拒他的親密接觸了。她放好玉器,有一點擦拳磨掌的感覺,眼底都是笑意:“好久不做了,真的很期待呢!”
男人的下頜就抵在她的肩膀上面,他想起兩個人初遇時候,忍不住笑:“是,我相信你,還記得第一次見面嗎?你毫無家底竟然拿著自己磨的兩塊玉騙我。”
顏想當然記得,他是她第一個買主,後來也是他與她合作,才有了她的一切。她掙了多少銀子了?已經不記得了……
開始的時候,她想掙到伍佰銀,想這樣一家人就能溫飽還能好好供弟弟們上學。後來一千,兩千,上萬,總也剩不下。都知道她對外摳門,說她是鐵公雞,可那是因為了什麼才變成那樣的呢?
沈家都道她貪財,少君親吻著她的臉,她忽然黯然,唯一對不起的,只有他。
一手按在他的手上,她微微嘆了口氣。
有什麼辦法,她給不了他想要的那種刻骨銘心的感情,也給不了完整的自己。
少君也知道她需要安靜的空間,只摩挲了一會兒,就下樓去忙了。這是兩塊上好的白玉,難得是這兩塊形狀都很相像,從大小質地來看,都十分接近。
蘇少遙遠的畫畫得不錯,顏想拿著炭筆按照他的畫輕輕在畫紙上面臨摹,等嫻熟了才能再在白玉上面形象得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