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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記者縮縮脖子:“我也,不知道,不過,他不是我同行。”

    左威施展威壓:“記者先生,希望你能想清楚再回答,畢竟這關乎到兩位先生的名譽問題。”

    老闆在一旁干緊張,不停地抹額頭如豆粒大的汗珠,盛家要碾死他們這些小企業,簡直比吃飯還簡單。

    老闆一巴拍在記者背上:“你有什麼就說呀,最好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地說出來,買你照片的人有沒有特徵,還有,有沒有跟你說過特別的話。”

    氣氛一緊張記者也緊張,同時,他也完全清醒過來,左威不是普通人,老闆都緊張成這樣,他也不敢造次,有什麼也不藏,絞盡腦汁回想當天見面的情況。

    “跟我交易的那個人湖南口音,身高一米七零左右,中等身材,他那天戴了口罩和鴨舌帽,噢!對了,雖然他遮掩度很高,但以我多年當記者的犀利眼神,一眼就看出他的眼角邊有一顆粗大的痣,上面還有一根小毛。”

    左威再次問道:“就這些?”

    記者交待完畢,說道:“是的,就這些,我記得的就這些。”  

    左威點點頭:“好的,謝謝你們的配合,希望我們今天的交談不會出自第四人口中。”

    老闆和記者點頭如搗蒜,如鵪鶉一樣目送左威和他的助理離開他們的小公司。

    良久,緩過神來的記者囔囔道:“老闆,他們到底是怎麼知道照片是我拍的?”

    老闆踹他一腳:“蠢貨,我怎麼知道,你都幹什麼事,我公司差點就保不住,明天你就給我辭職!”

    記者一把抱住老闆的手臂:“別啊,老闆,辭了我你到哪兒找像我這樣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吃的不多乾的活不少的五好青年員工……”省下自謙五百字。

    聽力變得無比虛弱的老闆:“滾……”

    不出一天時間,警方和左威的調查就有了進展,目標放在其中一個人身上,為了不打糙驚蛇,徐修配合盛家的要求繼續回山里拍攝,同時他們也準備來個瓮中捉鱉,特意將物證沒有找到的消息放出去,就等著那個智商不高的傢伙上鉤。

    為了配合找出兇手,燕牧霖和林雨弦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繼續回去拍戲。  

    喬譯維住院的第三天晚上,拍完夜戲,導演喊完收工,工作人員開始紛紛收拾器材準備離開,演員們也都跟著他們的車朝酒店出發,只剩下收拾暫時不能帶走的大件器具並留守下來的工作人員。

    然而,在拍戲的過程中警方早有人員趁著混亂進山潛伏了下來,等著那位傢伙自投羅網。

    晚上九點零五分,安靜的山間突然傳來踩踏樹葉的沙沙腳步聲,手電筒傳出暗黃的亮光。

    潛伏在不遠處的十餘位警察心想此人也太容易上鉤了,他們抓賊抓的一點成就感都沒有。不過,吐槽歸吐槽,賊還是要抓,主要是賊要將證物拿在身上比較好出手。

    警察的設備先進,他們有夜行眼鏡,能夠將賊人的動作和位置看得清清楚楚,直到那個身軀有些臃腫的傢伙將物證拿在手上,他們十餘人蜂擁而上,大夏天在樹林裡餵了大半夜的蚊子,可不是什麼好體驗,都怪這傢伙,所以大伙兒假裝沒有紀律一涌而上,在賊人上留下了“反抗”“搏鬥”的各種青青紫紫地痕跡。

    順利將人拿下之後,直接帶回警察局。

    前去取物證的犯罪份子是一名經紀人,他帶的人就在《風起雲湧》劇組,男四號侯雁龍。  

    說起這位侯雁龍,燕牧霖在入劇組之前並不認識他。

    被那位眼角帶粗痣湖南口志的經紀人供出來之後,知情人士們都不相信這會是那位每天都保持樂觀向上態度的年輕會幹的事,其實大家都還是很非常他的。

    被帶入警察局審問時,侯雁龍滿臉不屑,而後又落下悔恨的淚水,把他可憐人兒的戲份演完一通,發揮得高-cháo迭起,差點令觀眾們砸椅子時才緩緩說起他幹這事的原因。

    他說他猜到有可能會有最壞的結局,但沒有想到居然老天也不幫他。

    在審問過程中侯雁將兩個點說明白了。

    一,為什麼要在威亞上做手腳?

    侯雁跟警察說,其實他在威亞上做手腳不是要陷害喬譯維,而是林雨弦,孰不知林雨弦因吃壞肚子躲過一劫,原因自然是涉及到兩次他的主角電視劇都被林雨弦搶去,讓他失去了當影帝的機會,恨極了林雨弦,故而他想到這個辦法,如果林雨弦在劇組出事,想必男一的角色就會排給他。

    二,為什麼給燕牧霖和喬譯維造謠?

    關於這個問題,侯雁卻回答得比較簡單,沒有與林雨弦那般血海深仇,而是簡單地看他們兩位配音界的人到演繹界這位搶角色不順眼而已,得到他們在春節時的照片只是偶然,他經紀人習慣性到小記者手裡收照片,車內那張更是巧合,那天他正好在角落裡抽菸,沒想就將照片拍了下來,一切都是巧合。  

    後面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冥冥中註定,干傷天害理之事都會受到法律的制裁,以及老天的懲罰。

    第86章 截圖

    處置罪犯一事邵諾煜並沒有參與,他有點小小的落寞,如果當時上威亞的不是喬譯維也不是林雨弦,而是燕牧霖,那他該怎麼辦?對燕牧霖沒有第一時間找自己他有點生氣,不知不覺燕牧霖在他心裡生根發芽,連掉根頭髮兒絲掉他都會緊張,更何況是事關性命一事。

    顧不得京城為期三天的重要會議,邵諾煜直接開著私人飛機直飛a市,並讓保鏢開著他那輛加固過的suv使向燕牧霖居住的酒店。

    抵達酒店時,燕牧霖剛洗完澡擦頭髮,酒店裡的電視開著,播放著整點新聞,燕牧霖看得津津有味,華夏的新聞播放體制與曾經的國家不太一樣,華夏公開性更高,不會只播國內各種積極向上之事和國外恐怖事件,綜合性較高,但整體也還是更偏向自家國家。

    喬譯維已轉醒,罪犯一事也出盛夏辰在處理,燕牧霖只要有空去看看喬譯維就成,排在他面前的還有盛慶東和林雨弦,他也沒必要干著急。

    打了個哈欠正要滾被窩,夏天開著空調蓋厚被子特別慡,還沒有開始慡,門鈴就響了。  

    誰會在這個時間找他?

    他的戲份雖然多,但是徐修自從發現他與邵諾煜關係甚是親密之後,晚上會避開,儘量不過來找他談事情,除了拍戲之事,其他的事情還有周文靜代勞。

    套上自帶的浴袍,燕牧霖將門打開一條fèng,他的安全意識強,每每住酒店都要將安全環扣上,從十厘米的fèng隙中他看清了來人。

    安全環被秒開。

    燕牧霖心情有點激動,他在外面這些天兩人都是通過手機溝通,偶爾視頻一下,今晚兩人並未視頻,也沒有發簡訊,燕牧霖還當他在外面應酬沒有時間理他,不曾想,對方偷偷跑來這個城市探班。

    “煜哥,你怎麼來了?”燕牧霖拉開門讓開一步,使對方能夠方便進來。

    邵諾煜突的將門關上,一把抱住燕牧霖,在他的脖頸間吸了吸:“想你就來了。”梗在喉嚨里要責備他不找自己解決問題的話全都咽了下去,人平安就好。

    如此直白,燕牧霖耳根子還是熱了熱,回抱邵諾煜:“謝……”謝字還未說完,一股屬於邵諾煜的熱浪朝他襲來,“唔……”被狠狠地吻住了。  

    被熱情似火的邵諾煜直接折騰到床上,差點將火燃起來時,邵諾煜停止在燕牧霖身上探索,而是輕輕地親吻他的雙唇,從床上坐了起來,打電話讓保鏢將他的行李拿進來。

    燕牧霖抿唇彎起眉眼,笑了笑。

    這個時候還能想到他的行李,燕牧霖嘴角突然的變了下來,肯定是他的行李箱裡面有什麼!

    燕牧霖驚覺自己竟然如此聰明,瞬間與邵諾煜的腦電波同步,邵諾煜面色正常地從行李箱裡面層取出專門從情用品店買來的激情版潤滑劑和一打套套。

    為什麼是一打……

    燕牧霖稍稍往後一縮,雙眼都開始變綠的邵諾煜比他更快一步,一隻王子大人迅速將其撲倒在柔軟的床上,王子大人手上必然少不了潤滑劑,套套麼,隨性而用,他的手迅速伸入燕牧霖的內褲,並將潤滑液均勻塗抹,嘴上也沒有閒著。

    剛開始還有點沒適應過來的燕牧霖還會扭動身軀,後來他發現扭動的動作更像是勾引人,也越是撩人,只好停下來,承受邵諾煜的進入。

    後半夜,酒店的房間內只剩下燕牧霖的喘氣音……

    兩人的激情運動結束後,邵諾煜有些後悔沒有讓燕牧霖變個聲,不過,他的呻-吟聲已經夠讓他把持不住了,再玩個情趣play,估計燕牧霖明天都起不了床,看來他很有必要休個特別長的年假,有點小小的期待。  

    兩人洗完澡再次回到床上,燕牧霖頭枕在邵諾煜的手臂上睡得天暈地暗,完全不知道邵諾煜已經開始計劃後面的九陽十八音式play……

    正人君子激情起來就是妥妥一枚大流氓。

    好在燕牧霖第二天上午沒有戲份,可以睡到自然醒,醒來時已經是十點鐘,早餐是讓保鏢送來的,邵諾煜讓人將餐盤放在桌上,他給腰略酸的燕牧霖按摩,手法有點生硬,但作為男人的燕牧霖還能承受得住。

    按得差不多上下,兩人才起來吃早餐。

    餐盤被收走後,燕牧霖歪在邵諾煜身上無聊地按著電視遙控器,本來可以開電腦玩玩遊戲的,可是昨晚兩人太瘋,他的後處現在還有點麻,坐不住。

    邵諾煜用手機處理簡單的郵件,隨意問道:“你小叔現在怎麼樣了?”

    燕牧霖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靠著,道:“已穩定下來,估計過幾天就要轉回京城的醫院,繼續休養,盛夏辰他們帶來了一隊醫生,護送他回去不成問題。”

    邵諾煜點點頭,示意他已瞭然。

    作為開明懂事的男朋友,燕牧霖向來不過問邵諾煜公司的事情,否則會有管太多之嫌,他也不懂得管人之道,對商場那一套比後宮還可怕的算計並不太懂,也不想懂,他覺得自己能混成現在這樣已經非常不錯了。  

    來到這個世界,燕牧霖學會了知足,也感謝老大,將他上輩子積攢下來的運氣如數奉還。

    稍停一會兒,邵諾煜輕撫著燕牧霖地頭髮說道:“我上周正是跟舅舅提出,今年不再繼續出席與皇室相關的活動,以後我要將精力放在公司上,還有……”

    燕牧霖被撫得舒服,輕輕哼哼:“還有什麼?”

    邵諾煜嘴角勾起嘴角,在燕牧霖側臉上印下一個親吻:“你。”

    被一箭擊中心臟的燕牧霖反身抱住邵諾煜,他有點高興,嘴角都咧到耳邊了,不過,他還是冷靜地問邵諾煜:“你舅舅知道咱們的事?”

    邵諾煜點頭:“嗯,我告訴他的,父親那邊需要由他幫著做心理輔導,不過,父親應該有所查覺,他只是在迴避,假裝不知道罷了。”

    燕牧霖哦了聲,說道:“看來我比較好,沒人能管得住。”

    邵諾煜親親他的鼻頭,撩開他額前的頭髮,又親親他的額頭:“這不是有我,無論是誰都不能將咱們分開。”  

    一上午被泡在蜜甜里,到中午他都還沒覺得餓,大概是早餐吃得晚。

    兩人又吃了午飯,隨後邵諾煜讓保鏢開車送燕牧霖去劇組,他自然也跟著,這幾天就是特意放假來盯稍的,怕稍有不慎,他的寶貝受了傷哭的是他,心疼的也是他,還不如一開始就盯緊些。

    徐修發現燕牧霖身後跟著的邵諾煜時,差點沒把冰水扣到自己頭上,邵王子怎麼天天往他的劇組裡跑,害他都不敢隨便發火,大夏天的不好噴火傷及無辜。

    找了個陰涼的風水寶地,邵諾煜的保鏢們將椅子飲料準備得一應俱全,連高速小風扇都沒有落下,冰鎮西瓜那還是必須品,當然,昨晚有過劇烈運動的燕牧霖不能吃。

    拍完今明兩天的戲份燕牧霖就可以直接回京城,邵諾煜已經說好會陪他一起離開。

    一個愛操心的男人。

    晚上回酒店燕牧霖就先去沖了個澡,邵諾煜隨後也沖了個,兩人正要換衣服出去,燕牧霖便被徐修一個電話給叫住,有事跟他商量,燕牧霖看了坦露上半身的邵諾煜一眼,咽了咽口水,然後對徐修說了個見面的地點。

    二樓的西餐廳,那裡安靜,適合說話,恰好他們還要用晚餐。

   

    邵諾煜並沒有意見,只是覺得有些可惜,兩人單獨的晚餐時間就被擠掉了。

    用餐期間,邵諾煜並不太說話,燕牧霖也習慣邵諾煜的習慣,也沒說話,徐修知道大家族的禮節麻煩,也沒有說話,直到憋到用餐完畢。

    他們轉移到隔壁的茶室,邊喝茶邊聊天,還是中國的功夫茶好喝。

    徐修說道:“牧霖,有沒有興趣給我們的劇唱一首歌?”

    正給邵諾煜倒茶的燕牧霖手頓了下:“徐導您這是在開我玩笑呢,我是配音演員沒錯,可是我沒有學過專業的唱歌。”

    徐修笑道:“配音演員也要練習發聲,只要你五音全,什麼歌都不在話下,錄歌時也有專業老師指導,你不用怕。”

    燕牧霖五音確實沒有問題,只是不知為何徐導為什麼要找自己:“徐導怎麼會找我來唱呢?我記得林哥也是專業的。”

    徐導說道:“他已經包了一首,本來譯維也有兩首,但現在他唱不了,經他經紀人的同意,一首轉給雨弦唱,剩下的另一首,他說交給你。”

    燕牧霖今天沒有去醫院,並不知道喬譯維做這樣的決定,有點驚訝,同時,莫名有點感動與不知所措,第一次感覺到好像喬譯維是真的跟他的親戚關係,是他小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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