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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哲要了這麼多東西,愛德華也覺得挺奇怪的,雖然每次范哲都是以一種理所當然義正言辭的方式提出要求。這也是愛德華唯獨教給范哲的一個現實,那就是作為“伴侶”他要學會向他的另一半提要求。不論什麼要求,作為獸人都應該很高興的去完成。額,當然,這種要求是要在合理的範圍內。

    最後那句解釋,是愛德華被范哲問了一句:“如果我要求獸皇,退位呢?”後,又加上去的。

    所以范哲雖然早就明白了這道理,但去樂的裝什麼都不知道,然後拼命提要求,說是想看怎樣才算合理……於是他各種“合理”的要求就被實現了。

    不過范哲要了那麼多東西,他究竟準備幹什麼呢?而且這些東西他又準備放在哪裡?難道都要打包成箱帶去帝都麼?

    范哲當然沒有那麼傻。他其實是有恃無恐。在他剛到這個地方的時候,確切說也就是在兩年前,他甦醒後的沒幾天,范哲在他自己身上發現了一個秘密。他的胸口有個奇異的胎記又或者是什圖案。嵐煙說這是生來就有的。范哲就沒去懷疑。

    而這個圖案里,竟然藏著一個空間。范哲覺得這圖案就是個通向那個空間的入口。范哲進去過那個空間幾次,但都覺得沒什麼大意思就又出來了。空間裡面只有一個很大的水池,後來被范哲當成了游泳池。他甚至還在水池邊上放了躺椅和傘……水池裡除了水沒有其他任何東西,水池邊上則是細細的沙子。粗看確實有點像濱海沙灘。

    但空間是靜止的,沒有風,也沒有任何生物。范哲曾經試著在這空間裡種點什麼東西,但是種子埋在沙子裡之後,根本就沒動過。可是也沒有變質過。放了兩年的蔬菜和新鮮的一樣。范哲總算知道,這空間估計也就只能儲物了。

    范哲並不是那種憂患意識特別強的人,他只在乎自己的生活質量。他和嵐煙住在一個房子裡,條件也算不錯,所以這兩年他在空間裡儲存最多的東西,就是吃的。畢竟艾爾法不可能天天給他帶吃的來。因此很多食物就被范哲存在了空間裡,隨時取用,挺方便的。

    至於這回被要求去帝都,范哲才想到自己似乎不能再這麼混吃等人養下去了。

    對於要參加什麼選妃,范哲覺得自己一點興趣都沒有。侯門一如深似海,這種道理范哲還是明白的。雖然說獸族的人確實比較單純,但是他也犯不著跑去嫁給獸皇吧?但是族群里的規矩,他又不能不去遵守。所以范哲想帝都一行是必然要去的了。了不起到時候自己落選再回來就是了。要落選還不簡單麼?

    況且來到這個世界兩年了,范哲還沒怎麼出去看過,這回去帝都也算不錯的選擇。全當公費旅遊了。不過該做的準備還是要做的,天知道會發生點什麼事。畢竟他是個柔弱的亞獸人,對這個世界還一知半解的呢。

    因此,大量的物資被范哲丟進了空間。空間大的很,這點東西放進去一點不占地方。范哲趁著沒人,就在空間裡游那麼一圈。空間裡的水,范哲也喝過,沒覺得什麼特別,所以乾脆當了泳池用。獸族人似乎除了一些特殊種族,其他都挺怕水的。這麼大個沃夫系的城裡,居然沒個可以游泳的地方。要是出了城,那種河裡天知道有點什麼危險生物,根本不可能去游泳。

    范哲這點運動嗜好,就只能在空間裡解決了。

    在范哲的肆意搜刮之下,六個月終於過去了。沃夫系的城裡在廣場上舉行了一個盛大的歡送會,都在為能參加獸皇選妃的人表示慶賀。

    也是在那天,范哲才明白,原來還不止他一個要去。沃夫系裡還有一個雌性獸人和另一個亞獸人。范哲心道這才對嘛,看來這些老沃夫也不傻,知道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這樣一來,范哲就更輕鬆了。

    不過在廣場舞會上,范哲又有點意外的看到了一個人。那不是艾爾法麼?自從范哲決定要去帝都之後,艾爾法似乎就一直沒有再出現。

    而對著突然又在眼前的人,范哲露出了溫柔的笑意:“艾爾法哥哥,你最近都去哪裡了?都沒有看到你。”

    艾爾法臉色顯得很沉,走近范哲道:“費瑞,你真的要去麼?”

    范哲笑的很無奈,說:“這不是我能決定的呀。”

    下一刻艾爾法顯得很激動的說:“費瑞,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進入皇宮的!你是我的!”說著,艾爾法在范哲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抱緊了范哲。

    范哲有點無奈,這種話可不能亂說啊!不過,范哲多少還是有點感動的。這麼個直來直去的小朋友……

    “費瑞,這一路上我會保護你的。你會知道我有多強。”艾爾法信誓旦旦的保證著。

    但偏偏這麼一句話,卻讓范哲湧起了一些不太好的預感,難道會發生什麼事麼?

    第7章

    沒有等范哲想的太多,隔日,前往帝都的類似“送親”隊伍就出發了。這是個由三十個沃夫系獸人武士,外加六個亞獸人侍從,當然還有三個准“新娘”組成的。

    去往帝都需要穿越叢林,以沃夫系獸人武士的獸型全力來跑的話,大概需要十天。不過現在多了雌性和亞獸人,時間就勢必會長一點。更何況是有可能當上獸皇皇妃的雌性和亞獸人呢?所以,十天的路程變成了一個月。

    在叢林中穿梭是不可能有什麼馬車坐的。雌性和亞獸人只能坐在沃夫系武士的獸型上。所幸這些獸人的獸型並不算小,而且力大無窮,所以扛著這些人,根本沒有大的障礙。行李當然也是由這些獸人扛著。本能的,照顧雌性和亞獸人是雄性獸人的職責。

    艾爾法也沒有食言,果然加入了送“親”的隊伍。不過他的身份當然比一般的獸人高,他還算是送“親”護送小隊的隊長。

    原本艾爾法是不需要背人的,但是他很堅決的讓范哲坐到了他的獸型上。范哲本來倒是無所謂,但是一直接收到同行的唯一一名雌性she來的眼刀,讓范哲突然覺得無聊的旅途有了那麼點樂趣。

    按照族長的囑咐,這三名未來的“皇妃”都要受到最好的照料。絕對不可以讓他們失眠、曬到太陽、又或者被蟲咬,甚至受傷。這會影響到“皇妃”們的身體狀況和精神狀態。一定要確保他們以最完美的姿態進入帝都。

    艾爾法對這樣的命令非常矛盾,首先他當然是捨不得他的小亞獸人受苦,但是想想他這麼做又是在給別人做嫁衣,這種滋味當然不好受。但不論如何,命令就是命令,必須接受。

    所以這一路,基本是跑兩個小時,休息半小時,中間還要有三頓飯,兩頓點心。那幾個亞獸人侍從就是用來做這個事的。

    這裡插一句,叢林向來是危險的。但是在沃夫系三十名獸人武士的保護下,一般除非故意,那麼是不會出現任何安全問題的。

    正因如此,范哲裝著沒有看到眼前突然伸出來的一隻爪子,就“哎呦”一聲軟軟的摔到了地上,他的手肘還很隱約的重重的敲在了那隻爪子背上。緊接著就聽見了另一聲真的很疼似的痛呼。

    艾爾法和幾名武士匆匆趕過來的時候,就看見小亞獸人弗瑞眼中含著淚跌倒在地上,而一旁的另一名雌性洛麗塔抱著腳正高難度的一跳一跳。

    艾爾法頓時沖了過去,扶著范哲急道:“弗瑞?怎麼了?”

    范哲這時候沒有看艾爾法,反倒是朝著洛麗塔說:“洛麗塔姐姐,你還好吧?”

    艾爾法對於范哲這樣不顧自己的情況非常不滿,而且對方是雌性,是要比亞獸人強壯很多的雌性!艾爾法皺眉道:“費瑞,你還好麼?怎麼摔倒了?”

    范哲這才小心翼翼的對艾爾法說道:“對不起,我摔倒了。”

    艾爾法心疼不已,道:“別道歉,你又沒錯。摔疼了麼?”

    范哲眨著無辜的雙眼,小聲道:“不疼。”

    艾爾法更心疼了,明明就是很疼的樣子,費瑞從小就不願給人添麻煩。

    “艾爾法,我腳疼!被他撞了!”說話的是洛麗塔,她那個的不甘心啊!明明她是雌性!明明她要比這個費瑞更珍貴,可為什麼艾爾法的目光就永遠在這個亞獸人身上?

    洛麗塔是沃夫系這一輩的雌性獸人中的佼佼者,美麗而自信。追她的獸人很多。自然而然的,性子就比較張揚任性。不過她對艾爾法卻很是另眼相看,一則因為艾爾法的強壯,二則因為艾爾法世襲貴族的身份,三嘛,當然是因為艾爾法對她不聞不問吧……雖然洛麗塔對於要去帝都參加選妃的事情非常熱衷,誰都喜歡強壯的獸人,更何況是獸皇!她對於成為獸皇的皇妃非常有自信,但這一路上也並不代表她喜歡被艾爾法忽視這樣的狀況。那個柔弱的可以的費瑞,讓她看著非常不順眼。

    “明明是你絆倒了他!”說出這樣一句話的是另一名參加選妃的亞獸人羅澤。羅澤要比范哲高半個頭,其實沃夫系除了未成年的,都要比范哲高點。范哲曾經為了這麼一個認知還鬱悶了很久。就連嵐煙都比他高點。雖然說天生的歌獸確實要比一般的亞獸人更瘦弱,可是范哲好歹是個上過警校混過黑道的吧?

    羅澤是個擁有淡灰色長髮,豎著兩隻同樣菸灰色毛茸茸耳朵的漂亮亞獸人,性格很耿直。范哲也不知道這樣的羅澤為什麼也會被選去參加選妃。但是羅澤的性格是范哲所喜歡的,不,應該說范哲對於大多數的獸族人們都很喜歡。他們單純和直接,就算是耍點心眼,也不過是像洛麗塔這樣的顯而易見。范哲純粹是把這些當成無聊的娛樂品了。

    “沒…沒關係的…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范哲撐著艾爾法站了起來,剛成年的獸人這時候小心翼翼的,但又憤憤的掃了眼洛麗塔。雄性是不會對雌性和亞獸人動手的。

    洛麗塔氣極了。這簡直就是對她的挑釁。但是現在又有羅澤這個傢伙在旁作證,洛麗塔也就忍下了這口氣,眼神憤恨的看著范哲,那意思好像是“等著瞧!”然後扭頭就走到一旁去了。

    范哲無辜的看看洛麗塔又看看艾爾法,還順道瞥了眼羅澤。嗯,羅澤這孩子不錯,又漂亮心地又好。要不,相處相處看看?以後他生孩子,基因也會好一點。

    范哲離開了艾爾法的懷抱,走到羅澤面前,雖然羅澤比他高,但他不介意。自信是男人的魅力所在,這和金錢地位沒有大關係。

    “謝謝,要吃蜜果麼?我帶了些。”范哲微笑的朝著羅澤說道。

    羅澤也很友善的點頭,對范哲這樣天真可愛的小亞獸人,獸人們一般都會很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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