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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臣們想到這裡的同時,姜宇平又怎會想不到,姜嵃話音剛落,姜宇平就猛地站起來,指著姜嵃,大怒:“放肆!”
姜嵃又重讀一遍:“請陛下立皇后娘娘腹中胎兒為皇太子。”
“放肆!放肆!”
姜宇平氣得渾身發抖,這對兒賤人,賤人!
背著自己偷情不說,竟然還想讓他立這對兒姦夫淫婦的孩子為皇太子,想都不要想!
他氣得臉色脹紅,活像個豬肝,指著姜嵃的手不停的抖,吼道:“來人呀,把姜嵃給朕推下去!打入大牢!”
朝中大臣瞬間跪了一半。
“陛下不可!”
“陛下以何罪名?”
“王爺即便進言有失穩妥,也不至於打入大牢啊!”
大臣們七嘴八舌的阻攔,姜宇平簡直要嘔出一口心頭血,姜嵃還沒大錯?他連皇后都敢染指,現在還要逼著朕立那個雜種為太子。
這還叫沒有大錯?!
可恨這種事情讓他如何說得出口?
他就是死,被臣子戴了綠帽子的事都說不出口。
偏偏姜嵃跪在地上,絲毫不見慌亂。
姜宇平眼睛充血,頭腦一熱,理智徹底被怒火淹沒,他大步下了鑾座,抽出旁邊侍衛身上的佩劍就朝姜嵃砍過了過去。
他要殺了他!
周圍的大臣見了,嚇得魂飛魄散,驚慌失措的上去阻攔。
“陛下,不可啊!”
“陛下息怒,這可是攝政王啊!”
“王爺,快向陛下認錯,此事不可再提……”
朝堂上一片混亂。
姜宇平被大臣們攔住,見姜嵃竟然還翹起嘴角沖自己笑了一下,腦子嗡得一聲,喉頭一甜,猛地咳出一口鮮血,手中寶劍掉落,然後暈了過去。
朝堂上瞬間一片死寂。
良久,傳來太監的刺耳的尖叫:“快來人!傳太醫!陛下暈過去了!”
第105章 皇后出牆記
姜宇平吐血昏迷,皇宮裡立刻雞飛狗跳,亂成一團。
把姜宇平氣掉了半條命之後,攝政王“愧疚”之下,“舊疾復發”,早早的離開皇宮。展文宣就倒霉了,作為內閣首輔,自然要留下處理這些爛攤子,一直忙到很晚才脫身。
他到國公府的時候,念念都已經睡著了。
洗漱完畢,悄悄的推門進去,叫人點了燈,他走到床邊,看著睡得正沉的人笑了一下。
脫了鞋子上床,正準備吹燈,小妖精就纏了上來。
念念抱住他的腰,嗚嗚的叫了兩聲,一副被打攪了好眠的小奶貓模樣。
展文宣被她蹭得心裡軟成一片,拍了拍她肩膀,柔聲問:“吵著你了?”
“嗯……”
念念一點都不和他客氣,實話實說。
展文宣笑:“好了,我這就熄燈,睡吧。”
她搖頭,腿也纏到他身上,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問:“我聽說姜宇平被氣吐血了,死了沒?”
他隨口答:“急怒攻心,沒大礙,過兩天就活蹦亂跳了。”
“好遺憾呀,怎麼不直接氣死他?”念念坐起來,咬著手指,一臉失望。
展文宣笑出聲,見她又精神了,乾脆暫時不吹燈,抱著她靠在床上,隨口和她講朝廷上發生的事。
念念愜意的趴到他身上,眯著眼聽著,聽到後來也不困了,眼睛亮亮的,笑得比誰都開心。
她道:“皇叔好壞啊,他是故意氣姜宇平的。”
展文宣攬著她腰,哼了一聲接道:“大家都以為你肚子裡的孩子是姜嵃的,可不就是要氣死姜宇平嗎。”
話裡帶著隱隱的醋意,尤其是想起姜嵃手上的牙印,他就有種很不好的感覺。
他想問念念,但是眼下又不是好時候,只能暫時忍下不提。
念念抬頭,如豆燈光照進她眼裡,霧蒙蒙的,波光迷離。
她嬌嬌的問:“展文宣,你準備怎麼辦呀?”
展文宣:“攝政王的想法挺好,先立你肚子裡孩子當太子,只要孩子名正言順了,接下來不管怎麼做收到的阻力都會小很多。”
而且今日看姜嵃的意思,似乎也是想擁立念念肚子裡的孩子登基,這樣就再好也不過了。
念念:“那什麼時候才能廢了他?”
展文宣:“別急,這事兒要慢慢來,我會這攝政王從長計議,你不用操心,好好玩就是。”
念念軟軟的應好。
展文宣:“還困嗎?”
念念搖頭。
“既然不困了,咱們做點別的……”
說著,他擒住她的唇,輕輕的吻了上去。
又是一場春光無限。
因為姜嵃的提議,皇帝被當場氣到吐血,姜嵃“愧疚”之下,自罰俸祿半年,又關了自己三個月的禁閉,也不上朝了,朝廷里的事情全都扔給了展文宣。
可惜朝中有一半人都是姜嵃這邊的,根本不聽展文宣的話,消極怠工,朝廷里里外外亂成一一鍋粥。
姜宇平剛醒就聽說不少部門都癱瘓了,氣得他一口氣罷免了姜嵃手下的所有官員。
展文宣裝模作樣的勸了他兩句,姜宇平不聽,他就由著他去了。
朝中一半的崗位空出來,姜宇平全都換上他自己認為對自己忠心的人,可是有時候權力並不只是個名頭,那些人上任之後,一無根基,二無經驗,三無人脈,下面的人陽奉陰違,故意搗亂,竟然比之前更亂。
沒幾天,光京城就出過好幾次動亂,不過好在都被展文宣鎮壓下去了。
姜宇平病情非但沒好,反而日益加重。
他忙得焦頭爛額,念念和姜嵃卻在宮外過得瀟灑滋潤。
姜嵃就算身體不是很好,畢竟還年輕,手臂上的傷又不重,很快就結痂了。
這天他剛沐浴過,硬硬的一層痂被水泡軟,一下子就揭掉了,露出下麵粉色的皮肉,摸起來格外的軟。
念念發現之後,就一直抱著他手臂要玩。
一會兒摸摸,一會兒捏捏,一會兒用頭髮絲蹭蹭……
姜嵃被她鬧得呼吸不穩,說了她好幾次也沒用,最後只能由著她。
誰知道,她竟然低下頭,伸出舌頭舔了舔。
轟得一聲,姜嵃渾身都紅透了。
當朝攝政王第一次緊張道磕巴,推開她道:“念……念念,別這樣……”
念念笑嘻嘻的又輕輕咬了那塊傷疤一下,軟軟的問:“皇叔,你不喜歡嗎?”
當然不是!
他整個手臂都酥麻了。
念念乾脆坐到他腿上,勾著他脖子,笑:“皇叔,你幹嘛這麼矜持?像個黃花大閨女一樣。”
姜嵃紅著臉,想要讓她下去,但又有些捨不得她坐在自己懷裡的觸感。
念念經常毫無預兆的來一句,我們來做壞事吧,姜嵃每次聽見都猛地一陣心悸。
就算身體不好,他也是個男人,被心愛的女人這樣時時刻刻的撩著,怎麼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